第五十二章閑談
葉飛帶著石頭走進瞭百樂門,這裡葉飛倒是因為以前一些商業的原因常來和一些社會名流保持關系,不過石頭來的就不多瞭,用石頭的話來說,讓他扭扭捏捏的摟著一個女的跳舞還不如去打麻將。
可是今天他倒是還饒有興致的四處逛逛。
葉飛剛走進去就碰到不少熟人相互打招呼,經理也看到瞭他連忙迎瞭上來。
“葉先生好久沒來瞭,現在倒是成瞭稀客瞭。”
葉飛應付地說道:“可不是麼,現在忙,我今天是帶我這兄弟過來放松放松的。”
說著葉飛把石頭推瞭出來,“可得把我這位兄弟照顧好瞭,有什麼消費直接記在我的賬上。”
石頭一愣,心說以為帶他來是來辦事的沒想到真的就是玩?早知道就該拿點錢找個地方去打麻將啊!在這個地方玩多糟蹋錢啊!
可是現在好像已經由不得他拒絕瞭,經理已經笑盈盈的把石頭迎瞭過去,石頭有些疑惑的看向瞭葉飛,葉飛擺擺手示意他放心去玩。
其實葉飛心裡也清楚,接下來的事情石頭在不在他的邊上已經沒什麼幫助瞭,反而說不定會給石頭帶來什麼沒必要的危險。
葉飛在石頭走後餘光四處的瞟周圍的人,他想找找藍彰到底會去哪裡,也下意識的往各種高處,各種適合狙擊的制高點,先看看是不是會有什麼人埋伏在高處,不過都讓他失望瞭,他既沒有發現藍彰也沒有看到所謂的狙擊手。
正當他收回目光時卻發現瞭在不遠處的田中集。
小野已經不知所蹤,隻有田中集還在那裡自斟自飲,看起來這燈紅酒綠的舞池和那些美麗曼妙的女子也沒有提起瞭他的興趣。
葉飛腳下沒有停留,而是直接走到瞭田中集的面前,“田中課長,這麼巧?”
“不用叫我課長,現在是休息時間。”田中集瞥瞭葉飛一眼說道,“葉先生坐下吧,一起喝一杯。”
說著招手喚來服務員給葉飛添瞭一個杯子。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田中先生。”葉飛面帶笑容坐到瞭田中集的對面,看到瞭田中集面前的酒漬,試探性地問道,“您這是?”
田中集毫不在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是一次美麗的邂逅。”
葉飛一愣還是說道:“田中先生的邂逅可真是與眾不同”
“是啊,我感覺我腦子裡那個人說不定很快就出現在瞭我的面前,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見證一下?”
“哦?那當然好,這是我的榮幸。”葉飛笑著說道,可是他的眉頭卻不受控制的皺瞭一下,他總覺得田中集這段話好像有什麼別的意思,難道是田中集已經發現瞭什麼?
可是他在這裡卻沒有發現藍彰,那麼藍彰的情況應該是還沒有暴露的,現在他知道藍彰就在這裡的某個黑暗的角落裡,可是卻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
就算葉飛想要從旁協助也非常的困難,而且一個不好他很有可能引火燒身,現在他的阿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到藍彰。
可是田中集好像是對葉飛很有興趣,一直在和葉飛搭話,“葉先生貴庚?”
“二十有七。”葉飛簡短的回答道。
“那恐怕年紀是稍微大瞭一點。”田中集說著抿瞭一口酒,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什麼?”葉飛肯定自己沒有聽錯,他來瞭這麼些時間打在他身上的標簽都是年輕有為,青年才俊之類的,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說他年紀大
而且二十七的年紀真的不算太大啊,怎麼田中這麼說?搞得葉飛現在又些迷糊,不知道田中集是什麼意思還是有什麼別的暗喻,可是他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到底有什麼弦外之音。
而且要說年紀田中集還比葉飛大上兩歲,今年應該是已經二十九瞭,接近而立之年瞭,可是田中集為什麼會說他年紀大瞭?
田中集好像是看出瞭葉飛的疑惑,“結月今年二十一。”
葉飛馬上明白瞭,連忙說道:“我和田中醫生隻是朋友”
“你別緊張,你們感情上的事情我才懶得管,隻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她有我這個哥哥。”
田中集這個不帶感情的語氣讓葉飛不禁有些苦笑,敢情自己前面都是想多瞭,田中集隻是在幹一件全世界大舅子都會幹的事情而已,可是自己不是他妹夫啊!
不過葉飛還是長出瞭一口氣,至少現在看來田中集還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樣。
田中集漫不經心的說道:“隻是朋友也好,我記得有天你接她出去瞭,還好你晚上把她送回傢瞭,要不然我就得找你瞭。”
葉飛馬上想起來那次正好是給古恬手術的那次,他接田中結月去外頭給古恬做手術,不由得冒出瞭冷汗,還好沒讓田中集發現,要不然自己恐怕也得交代在那件事情上
田中集一看葉飛的樣子,以為他是被自己嚇到瞭,不由地在心裡吐槽自己的妹妹怎麼找瞭個這麼慫的男人自己不過是從旁稍微的敲打一下怎麼就嚇成這樣瞭?
不過葉飛倒是很快恢復和正常,兩人非常的默契帶過瞭田中結月的話題開始談論一些不痛不癢的閑話。
對於田中結月葉飛自己心裡有一桿秤,自己現在可沒有是麼心思談論什麼風花雪月,風花雪月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奢侈瞭。
葉飛看田中集好像有些熱瞭,解開瞭外套,可能是酒喝的有點多,從剛才開始田中集就一直在自斟自飲。
“不好意思,田中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葉飛禮貌的告退,他不可能真的就在這裡一直和田中集扯淡,他在這裡是想從田中集這個位子的角度來看看周圍有威脅的地點,它主要是想趕快找到藍彰。
後頭的洗手間裡藍彰從容的洗著手,仔仔細細,連同指甲縫裡都洗的幹幹凈凈,然後掏出手帕擦幹自己手上的水漬。
然後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禮帽戴在瞭自己的頭上遮掩住瞭他那標志性的花白頭發,而且還從口袋裡掏出瞭一副墨鏡帶瞭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從容的看瞭一眼手表,緩緩地往舞廳方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