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過謙瞭。”司徒婉笑瞭笑,然後朝著練武塊裡喊道:“陸軒,杏兒,你們停一下。”
聽到有人喊他們,杏兒和陸軒才發現王妃和丞相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發現自己的父親來瞭,陸軒愣瞭愣,最終還是走瞭過去。
“爹,您怎麼來瞭?”陸軒有些心虛掃瞭聲招呼。
“來看看你有沒有偷懶。”陸丞相瞬間板起黑臉。
雖然很高興兒子在這裡習藝,不過看到他有轉變,陸丞相心裡十分高興,隻不過嘴上沒表現出來而己。
“呃—”陸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
“行瞭,既然你想學本事,那就好好留在王府裡,別一天到晚跑到外頭去惹事生非。”陸丞相低聲喝道。
“知道瞭爹。”陸軒有些不情願的應瞭一聲。不過想到他爹沒有直接問銀兩被盜的事,他也是暗暗松瞭一口氣。
“行瞭,你們繼續練。那個杏兒姑娘,如果這傢夥偷懶,你就盡管打,甭跟他客氣。”陸丞相叮囑瞭一聲。
“啊—”杏兒有些受寵若驚。
知道杏兒的尷尬,司徒婉笑瞭笑:“好瞭,你們繼續,我帶丞相四處走走。”
“是,王妃。”杏兒匆忙應瞭一聲轉移瞭尷尬。
離開瞭練武場,陸丞相突然想起什麼,這才開口問瞭句:“擎王妃,還一個月的時間,犬子的功夫能達到什麼程度?”
“這個不好說,要看他的努力和悟性。丞相大人,您這麼急,是否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是這樣,一個月之後,金凌國和我們鳳瀾國王年一度的以武會友賽就要開始瞭,我想知道,一個月後,犬子有沒有上場的資格。”
“雖然老夫不奢望他將來能成為大將軍,不過我也不想他此生默默無聞,所以我想讓他在兩國以武會友賽上露個臉。”陸丞相說出瞭自己的心思。
“丞相大人,這歷界的以武會友的參賽資格有沒有要求?”司徒婉有些好奇,她對這些一無所知!
“當七品以上官員的子女,年紀在二十二歲之前,都可以參加。當年,參賽者若能贏也是為國爭光,所以參賽者一般都要得到皇上的允許和接受考核。”
“你覺得犬子一個月後能通過考核嗎?”陸丞相有些擔憂。
“這個不好說,這幾天都是杏兒在教他,回頭我問問杏兒,若是能通過考核,我再派人回復您。”司徒婉笑道。
望子成龍這是每位傢長都想的,特別是陸丞相這樣的大人物,雖然他官居丞相,但他更不想讓別人說他的兒子碌碌無為。
這兩國以武會友倒是一個證明的機會,丞相自然不想錯過。
“如此,那就拜托擎王妃瞭。”陸丞相笑道。
之前他從未想要讓自己兒子參加這個以武會友,但是剛剛看到兒子學瞭幾天的功夫打得是有模有樣,所以他才臨時產生瞭這個念頭。
“陸公子能為國爭光,我們也為之感動驕傲,丞相大人,您就放心吧,我們會盡力而為的。”司徒婉笑道。
“對瞭,那杏兒丫頭那麼厲害,她不參加兩國會武嗎?”陸丞相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得問問我傢王爺才知道。”司徒婉笑瞭笑,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
“擎王妃,老夫來瞭這麼久,怎麼不見王爺?”
“曲水的災情雖然穩住瞭,但我傢王爺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趕去曲水去瞭,估計過幾天才能回來。”司徒婉做出解釋。
“王爺真是愛民如子,這點真讓老夫佩服。擎王妃,這裡有五千兩銀票,您收下,就當是犬子在王府的花銷。”陸丞相一邊說,將一疊銀票瞭遞瞭過去。
如果不是他的二十萬兩被盜,他還可以拿出更多。
見陸丞相拿出銀票,司徒婉笑瞭笑,然後將對方的銀票推瞭回去:“丞相大人,不用瞭,聽說前段時間貴府著瞭盜,這些錢,您還是收回去吧。”
“可是犬子在王府吃的用的,總不能讓王府出錢吧!”陸丞相有些不好意思。
“丞相大人,您兒子在我們這也吃不瞭多少東西,您若是執意要給錢,那我隻能讓您把您兒子帶走瞭。”司徒婉表現出幾分怒意。
二十萬兩都拿瞭,再拿這些,陸丞相得喝西北風去瞭,她不能太過份瞭。
“好吧,日後你有什麼需要就告訴老夫。”察覺到司徒婉有些生氣,又擔心她不再教自己兒子,陸丞相隻好將銀票收瞭回去。
雖然他是當朝丞相,可是自己去世之後就沒有人能照顧他兒子瞭,如果能跟擎王府建立好關系,這對兒子的將來並沒有壞處。
“丞相大人,您太客氣瞭。您和我傢王爺同朝為臣,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
聽出司徒婉這言外之意,陸丞相臉上頓時掛起瞭笑容,心中對司徒婉頓時高看幾分。
可惜她是位女子,若是男子將來必定大有作為,擎王爺真是好福氣!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瞭。
在這半個月裡,司徒婉除瞭自己修煉之外就是到外頭去閑逛,時不時瞭解一下陸軒的情況。
生活過得倒是平靜,隻是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會想起左擎宇,他已經走瞭將近一個月瞭,仍舊沒見人回來,也沒有消息傳回來,心裡不免有些忐忑。
陸軒在杏兒的督促下進步神速,雖然沒有進入巖殿修煉,但是這日夜苦練的他已經步入瞭星士初期。
這進度比起當年的杏兒還要略快幾分,如果讓他進巖殿,估計進步更快,手中的長槍耍得更是虎虎生威。
臉上那本有的紈絝之氣也被自信所取代,臉上多出瞭幾分的剛毅之色,人也變得精神抖擻。
這一日早上,陸軒獨正在練武場上練武,正當陸軒練槍練的起勁時,一道身影宛如鬼魅一樣出現在練武場上。
那是一位俊美如仙的男子,雖然有些風塵仆仆,但絲毫不影響他那絕世無雙的相貌。
男子剛一出現不久,正練著槍的陸軒頓時發現瞭對方。住在王府有一段時間瞭,王府裡的人陸軒都見過,唯獨沒見過眼前這位少年,心裡頓時生出瞭一絲警:“什麼人,膽敢擅闖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