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擎王爺不讓你傳話,你叫我來幹嘛?”白夏愣瞭愣。
“是,是我,我有話想對你說。”陸軒吞吞吐吐。
“你?”白夏愣瞭愣,腦海裡頓時浮現一個念頭,這傢夥該不會是—
“你們這麼快就走瞭嗎?鳳瀾國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們難得來一趟,不多留幾天,四處逛逛,多可惜。”
“我們隻是來會武的,又不是來玩的,會武結束瞭,自然要回去瞭。怎麼,你舍不得我走?”白夏笑嘻嘻的問。
“沒—沒—有。”陸軒猛然吸瞭一口氣,連說話都變得不自然。
“既然沒有,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廢話?”白夏雙眸微微瞇起,眼神中夾著一絲說不清楚的怒意。
“不是—我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隻是,哎呀,這話怎麼說呢!”陸軒急得不停的撓頭不知道怎麼說才合適。
“什麼話這麼讓你難以啟齒?”白夏有些不高興瞭。
“你—你能不能—”
“陸軒,還能不能好好說話,如果不能,那不我走瞭。”白夏也急瞭,一個大男人的,說話怎麼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白夏,我喜歡你,你能不能留下來?”陸軒一咬牙,一口氣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
以前的他可能不知道喜歡是什麼,可是看到白夏之後,他突然明白瞭,這幾天他一直在徘徊和擔心。
她是金陵國的使者,此次來鳳瀾國是奉命而來,一但她回去瞭,自己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如今看她就要走瞭,他擔心自己心裡的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最終還是決定追過來。
“你—喜歡我?為什麼?”白夏有些懵。
雖然她曾遇到過不少的表白的人,可是異國男子的表白,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而且對方曾經是自己在會武臺上的對手。
剛剛陸軒吱吱嗚嗚的時候她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但她並沒不覺得陸軒會是真的喜歡自己,因此,他的突然表白還是讓白夏有著不小的震驚。
“不知道,那天在會武臺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本來王爺和王妃是不讓我上場的,但是我看到你,所以我上場瞭。”
“這麼說,那天你在會武臺上說的都是真的?”白夏愣瞭愣,突然想起那天在會武臺上陸軒跟她說的那些話。
“句句屬實。”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鳳瀾國人,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白夏認真的望著陸軒,眼神變得很復雜。
“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結果。”
“我的情況很特殊,你還是放棄吧,天底下好姑娘多的是,不必為瞭我這個不可能的人浪費時間。”白夏有些無奈,以她的身份和處境,如何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難道你成親瞭?”陸軒愣瞭愣。
“沒有。”
“那你有婚約瞭?”
“也沒有。”
“既然都沒有,那就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追求你,你總不會連這點權力都不給吧?”陸軒表情有些認真。
“哎,跟你說不清楚,總之我們不可能的。”白夏很無奈。
“白姑娘,一個多月前,我隻是一個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連修煉是什麼都不知道。”
“後來我遇上瞭擎王妃,也就是那天在會武臺上打敗你們國傢那兩位靈王的那位。是她改變瞭我,讓我在短短的一個多月內就站在會武臺上,並奪得瞭會武第二。”
“雖然我這個第二有投機取巧的有成分在裡面,但是我相信世上沒有辦不到的事情,隻要我肯努力,總有一天我會辦到。陸軒此生,非你不娶。”陸軒一臉堅定。
他長這麼大,有兩件事是肯定要去做的,第一件是好好練武參加會武奪個好名次,但這件事他做完瞭。
現在還有一件,那就是留下白夏,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你的意思是你隻用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從靈力未覺醒到瞭現在的靈師初期?”白夏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自己可是花瞭兩年的時間才從靈力覺醒到靈師期初,之後又花瞭兩年時間才從靈師初期到後期,陸軒竟然隻花一個月,就完成瞭她兩年的努力,這種天賦也太嚇人瞭!
“具體算起來是四十一天。”陸軒很認真的回答。
“陸軒,你的心意我明白瞭,可是我的身份註定我的婚約由不得我自己,謝謝你喜歡我!我們註定是有緣無分!”白夏笑瞭笑,她很坦然的接受瞭陸軒的表白,卻也很真誠的告訴他,她自己的處境。
“你的身份?”陸軒愣瞭愣。
“其實我不是一個普通的會武者,我是金陵國七公主。”
“我不管你是公主還是普通人,我就是喜歡你,到時候我會到金陵國去找你爹提親。”陸軒認真道。
“去找我爹提親?”白夏愣瞭愣。
她還真沒料到陸軒會這麼說,原本以為自己告訴她自己的處境,他會知難而退,結果他卻迎難而上,他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想娶她,她父皇就會答應!
“嗯,去提親,不過提親的事情得兩拖到兩年後。你能等我兩年時間嗎?兩年後之後我再去金陵找你父皇提親。”陸軒認真道。
“為什麼是兩年?”白夏愣瞭愣。
“以我現在的能力,就算是去瞭,金陵王也不會看上我,兩年後我就可以晉級靈王,等晉級靈王瞭再去找金陵王提親,我6想金陵王應該不會拒絕一位靈王女婿才對?”陸軒認真道。
“你還真能想,如果你兩年後真的可能晉級靈王,那我再在考慮考慮?”白夏道。
陸軒現在的實力雖然僅僅隻是靈師初期,但是他若是跟擎王爺他們修煉,兩年晉級靈王應該不是難事。
“倘若兩年後晉級不瞭,那我豈不白等瞭?”白夏又問。“我這裡有一瓶毒藥和一瓶解約,毒發日期是兩年,解藥你收著,如果兩年後我還不去提親,那就讓我毒發身亡。”話落,陸軒將其中一個瓶子塞給白夏,自己則打開另一個瓶子,準備將那一瓶毒粉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