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你剛剛……有些唐突瞭吧。”李冰河憂心忡忡的提醒著同伴。
這位唐大才子早有放蕩不羈之名,尤其是那場大挫折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瞭,對此,李冰河也早有耳聞。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絕瞭仕途,名聲盡毀,那樣的事擱在任何一個士人身上,恐怕都是難以承受之痛。
不過,唐伯虎剛剛的舉動他就不理解瞭,唯一的機會和靠山擺在眼前,怎麼能用那種東西當名帖呢?萬一要是激怒瞭那位謝大人……那位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物,連兵部主事都是說打就打,對當朝尚書也是說罵就罵,這樣的煞神惹來做什麼?須知,惹瞭謝大人的後果可比得罪大學士嚴重多瞭。
“放心,放心,李賢弟,不須多慮,那位謝大人又豈是尋常人?這點氣量都沒有,還能做什麼大事?”唐伯虎混不在意的擺瞭擺手。
“唐兄,你真是……唉!”李冰河待要再勸,可冷眼瞥見唐伯虎眼中似有憂色,他略一思量,也猜到瞭些端詳,於是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