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艾維斯的動作並未沒有太過分,反倒是有種漫不經心逗獵物的感覺。
但等顧若嬌磕巴著說完,她的呼吸也徹底亂瞭。
她想要將那隻手撥開。
可她的雙手都被束縛住,高高舉在頭頂上,根本沒法動彈。
她的臉頰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沒被佈條蒙住的耳朵也是紅的。
就聽艾維斯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感謝?本公爵以為你應該是很不希望成為血仆才是。”
他的一隻手摸上瞭她的手臂。
那個地方,曾經在拍賣會上撞擊金籠的時候被劃破過。
顧若嬌不意外他知道,她當時就感覺到艾維斯一定會在場上。
她想起瞭那雙血紅到仿佛能滲出血來的眼睛。
顧若嬌努力穩住呼吸:“嬌嬌的確不希望,因為……”
她像是想起瞭什麼可怕的事情,身子顫瞭顫。
不過下一秒就被艾維斯的動作轉移瞭。
“大人……”
她顫抖著,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而這時艾維斯也將唇覆在瞭她的脖子上,一口咬下。
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身體本能抗拒血液流失,但顧若嬌沒法逃離,隻能無助地承受著一切。
一分鐘後,艾維斯將她放開瞭。
漫不經心地撫著顧若嬌白皙脖子上淺淺的兩個牙印,低眉掃瞭一眼懷裡的小血仆。
她虛弱地靠在瞭他身上,蒙眼的佈被生理淚水浸濕瞭部分。
明明因為失血臉色蒼白,紅唇卻嬌艷欲滴。
“真是個壞孩子啊。”
他輕聲說瞭一句,然後放開瞭她。
畢竟是個脆弱易碎的人類,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死掉。
他一走,路德就帶著血奴進來帶她離開。
往後的幾天,顧若嬌定時三餐會見到艾維斯。
偶爾他外出瞭,顧若嬌就可以輕松一回。
路德沒有派人來放她的血,據說是因為這樣的血喝起來不新鮮。
他們的公爵大人嘴刁得很,隻要最好的。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瞭十天。
“坎貝爾大人……”
她嗓音顫抖著,軟若無骨地靠在艾維斯身上。
若不是他其中一隻手臂橫在她腰間,她早站不住瞭。
所以她隻能求饒的喊著他。
她的聲音軟糯又甜美,就像她的血一樣。
艾維斯的手頓瞭一下,眼眸閃瞭閃。
“再叫一次。”
“公爵大人。”
“錯瞭。”
也不知道做瞭什麼。
小血仆嬌哼一聲。
聲音更加的綿軟瞭。
“坎貝爾大人~”
“好孩子。”
隨著話音落下,艾維斯再次咬住瞭她的脖子。
她的體質很好,隻要不是咬得太重,基本幾個小時後就隻能看到淺淺的牙印瞭。
這讓艾維斯很滿意,因為小血仆的脖子很好看,留下太多牙印會很失美觀。
他緩緩放開她。
望著那兩個有些深的牙印,伸手摸瞭一下。
果見小血仆害怕得瑟縮瞭一下。
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有點用力瞭呢。
“抱歉,嬌嬌太甜瞭,有些沒忍住。”
說著話的時候,他甚至可以嘗到屬於她的血在口腔中回蕩的味道。
的確很香。
為瞭彌補方才的粗魯,他親自幫顧若嬌解開束縛,單手摟住身體下滑的小血仆,又將人抱到瞭紅色的絨佈沙發上。
剛要轉身離開,長袍的一角卻被捏住。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