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具體的地理環境和情況,所以她把記得全寫瞭。
而墨珩就拿著奏折在一旁批閱。
畢竟這天下是他自己打來的,而且也將會是他和小姑娘的天下,他再不耐也會治理好。
然後時不時地看眼小姑娘。
等顧若嬌寫完已經快要一個時辰瞭。
她擱下筆的時候,墨珩就湊過來托著她的後腦,給瞭一個綿長的吻。
“我都快要吃味瞭。”
怎麼還委屈上瞭。
顧若嬌無語的瞪瞭他一眼。
然後獻寶似地將自己的良計獻瞭上去。
墨珩接過認真的看瞭起來。
隨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顧若嬌一直關註著他,見狀還以為自己幫不上忙。
原本高高揚起等著討誇的嘴角就微微拉瞭下去。
墨珩註意到她的情緒,溫聲道:“你的這些辦法很好。”
——可是你的表情看起來可不是這麼說。
她點瞭點他的臉頰。
墨珩拉過她的手:“因為我的小姑娘太厲害瞭。”
顧若嬌不解地眨瞭眨眼。
不過墨珩卻不打算再說什麼。
“走吧,帶你出去走一走。”
頓瞭頓,俯在她耳邊:“你自己能走嗎?還是要我抱?”
顧若嬌表情一羞,不想理他瞭!
墨珩摟著她腰,朗聲笑瞭起來。
剛出去就看見芍藥在外頭候著。
經過幾天的相處,芍藥似乎已經知道墨珩並沒有欺負她的主子。
隻是墨珩的氣壓太強大,她不太能適應。
幸好墨珩不喜歡別人在旁邊伺候,每次一來就將她遣退到門外。
兩人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慢慢地走著。
倒也不是真的出來看風景的,隻是顧若嬌已經有很久沒出門瞭。
走瞭一炷香的時間,顧若嬌就嬌氣地左顧右盼著要找地方坐瞭。
墨珩直接打橫將她抱起。
顧若嬌小小的驚呼瞭一聲。
芍藥羞澀極瞭地低下頭去。
“不必勉強。”他說。
顧若嬌就捏瞭一下他的袍子。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的。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麼,墨珩眸光深邃的看瞭她一眼。
“都是我的錯,嬌嬌想打想咬都悉聽尊便。”
嘴上說的是好聽,顧若嬌卻聽出瞭他話裡的意思,難為情地又瞪他一眼。
男人卻歡快地笑瞭起來。
芍藥在身後五步的距離跟著,聽見暴君的笑聲,暗自松瞭口氣。
稍晚,顧若嬌在沐浴,芍藥在一旁伺候。
她欲言又止,幾次餘光瞥見顧若嬌身上的點點痕跡,就會害羞著移開。
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娘娘,您疼嗎?”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顧若嬌倏地紅瞭臉。
原身雖然是嫡女,但因為母親被害,父親續弦,加上不能言語,在傢中備受冷待。
進宮時又極為匆忙,且當時的原身也不過是十四歲而已,然後就在這冷宮中待瞭四年。
這主仆根本沒有接受過任何這方面的教導,也不怪芍藥一開始看見顧若嬌的慘狀直接就嚇哭瞭。
顧若嬌清瞭清喉嚨,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疼。
然而芍藥卻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眼睛就又紅瞭。
顧若嬌心累。
她實在沒法向她解釋墨珩隻是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而已,真的不疼。
咳咳,頂多就是腰酸而已。
這真是太羞恥瞭啊!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