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嬌哪裡想到他一來就這麼猛,嚇得都不知道要反應。
等回神抵抗,卻已經被纏得腰軟使不上勁。
“唔……”
她說不瞭話,隻能徒勞地將手抵在他身前,卻被他另一隻手握住,進而又加深瞭這個吻。
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與他一貫的散漫和慵懶全然相反。
熾熱得叫顧若嬌心尖都發顫。
而男人還很壞心眼,不僅親,還故意逗弄撩撥她,像是在報剛剛她偷親的仇一樣。
要不是空青敲響瞭門,顧若嬌都快被他親哭瞭。
謝容暄將她按在懷中,將她換成瞭跨坐的姿勢,好讓她不會因為被親迷糊瞭滾下羅漢床去。
他摟著她的腰肢,頭也沒抬地朝門口道。
“不許進來,到窗邊來。”
空青茫然不解,但還是走到瞭窗邊。
察覺到有人靠近,顧若嬌下意識瑟縮瞭一下,將臉埋到瞭謝容暄懷裡。
“不怕,他看不見。”
即便知道她聽不見,謝容暄卻還是下意識安撫瞭一聲。
他將她環抱住,寬大的袖子一下就將她的身姿遮得嚴嚴實實。
而空青也並未走到窗前,而是隔著一面木窗,低聲:“大人,管傢來人說兵部尚書求見。”
謝容暄淡淡道:“知道瞭。”
空青就又下去瞭。
人一走,顧若嬌就想從謝容暄懷裡下來,可他不給。
他抱著她,大手在她後背漫不經心地遊走的。
不知是在回味,還是在想事情。
片刻後,他又托著她的腦後低頭吻瞭下來。
直把顧若嬌吻得嗚咽不已,他才肯放過她。
“你的味道不錯。”
望著被吻得眸光水潤的小樂伎,謝容暄心底那股將她弄壞的情緒愈發的濃烈起來。
所以他便又將她按回懷中,免得再看幾眼,真就把她拆骨入腹瞭。
等小樂伎臉上的緋紅漸漸散去,他才緩緩道:“以後不許煮茶給除我以外的人喝,許子規也不行。”
顧若嬌沒理他。
她是樂伎,人傢要她撫琴她就得撫琴,要她侍寢就得侍寢,更別說隻是煮茶瞭!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麼,謝容暄點點她的鼻子。
“孫奉鑾那邊我會安排,你隻需記得我的話就行。”
他還不清楚這小樂伎嘛,她不想做的事,誰也強迫不瞭她。
顧若嬌就哼瞭哼,也不知道是屈服於他的霸道還是不想理他。
謝容暄低低一笑,在她額上親瞭一口。
而後笑著望著她:“既然輕薄瞭我,就得為我負責,嬌嬌不會逃的吧。”
顧若嬌:“……”
這是威脅吧。
是威脅吧!
像是知道她心裡的腹誹,謝容暄笑容更和善瞭。
“沒錯,這就是威脅。”
顧若嬌哼地扭過頭去,不理他瞭。
謝容暄也不氣,隻是將她抱到瞭床上,不知想到瞭什麼,摸瞭摸她的小肚子。
然後被她拍開!
臭男人,明知道她喝茶喝得肚子都鼓起來瞭,還壓她小肚子!!!
謝容暄就又笑瞭起來:“我走瞭。”
——趕緊走!
顧若嬌一點面子也不給。
謝容暄眉毛便挑瞭挑。
臨走前又將她壓在床上親瞭好久,氣得她直蹬腿,男人才笑著放開她,饜足地揚長而去。
——可惡的狗男人!!!
顧若嬌在心裡咆哮!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