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暄這狗男人是真的狗,腦子裡有千層的套路。
總是不經意間就將顧若嬌給套路瞭,簡直是防不勝防。
好在他們沒多久就獲準離京。
有時候趕路坐馬車或者乘船的時候,顧若嬌就可以稍微安心一些。
因為謝容暄這人領地意識極強,占有欲也極重。
不會讓外人看見他們親熱的畫面。
一行四人從南走到北。
除瞭空青,謝容暄還多帶瞭一個暗衛,是專門保護顧若嬌的。
說是去遊玩,但每到一個地方,謝容暄就會貼告示找最好的大夫和郎中來給顧若嬌診治。
可惜顧若嬌這病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加上時間太久,再高明的大夫也束手無策。
就連在現代也是要靠人工耳蝸或者助聽器來幫助聽障者恢復聽覺。
顧若嬌:我沒關系的。
她安慰謝容暄。
顧若嬌:已經習慣瞭。
謝容暄也舍不得她喝藥吃苦,就此歇瞭繼續找大夫的念頭。
顧若嬌為瞭哄他開心,一直在努力學說話。
成親一年後,她已經能說不少字,還能很流利的叫出他的名字瞭。
“謝容暄!”
小樂伎生氣地伸腿要踹他,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笑著將她的腿盤到自己腰上,俯下身。
“乖,再叫一次。”
顧若嬌:“……”
“你不要捻。”
“嗯,我不要臉。”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然後高興地在她的唇上親瞭一口:“嬌嬌喊為夫名字時最好聽瞭,總是讓為夫……”
話未說完就被顧若嬌伸手捂住。
想也知道他嘴裡蹦不出什麼好話來。
“你、你頭厭!”
謝容暄就笑瞭:“你每天都在學什麼?”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學罵他的話瞭!
畢竟她臉皮沒他厚,再不會罵人,那不是要吃大虧瞭!
不過這點如情趣般罵人的話,對謝容暄來說不痛不癢。
他卷著她的頭發,一邊用鼻尖蹭她:“嬌嬌確定是討厭嗎?”
“嗯!”
“那這樣呢?”
“……”
“嗯?嬌嬌。”
“嗯~”
隻不過這一聲調兒有些變瞭。
再次得逞的男人便開始自己的個人盛宴瞭。
等回神,顧若嬌再一次懊悔得直捶床,滾到瞭墻邊自我反省。
謝容暄笑著把她拉回來:“不困?”
顧若嬌拍掉他橫在腰上的手,不想理他。
卻無意識地往他懷裡挪瞭挪,然後將頭枕在他胳膊上,自己尋瞭個舒服的姿勢窩著。
心裡還嘀咕著,這男人怎麼總是不膩呢?
原以為以他的性格,應該過不瞭多久就會膩瞭的啊。
顧若嬌還以為自己怎麼著也有個位面可以歇一歇來著。
到時候她就一腳將他踹瞭,自己過個休閑輕松的位面。
殊不知他不僅不覺得膩,還總是纏著她。
也不知是不是她在心裡罵得太大聲,習慣瞭猜她心思的謝容暄又看出來。
事實上謝容暄也很疑惑。
他以為自己和她成親不過是一時興起。
隻是男人骨子裡劣等的占有欲在作祟罷瞭。
而他這個人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想要什麼都要得到。
所以他順手幫她平反,迎娶她,將她攏在自己的領地裡,等厭倦的某天再舍棄瞭她。
可一年多過去瞭,他卻總是覺得要不夠。
謝容暄想瞭想,覺得是因為她太嬌氣瞭的緣故。
輕一點不夠,重一點怕壞瞭。
須臾。
男人不知想到瞭什麼,看著已經睡瞭過去的顧若嬌,眼眸變得幽深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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