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韓靜。
她在這精神病院中就如同生活在無望的深淵一般,日復一日的被折磨著。
迷糊的時候還好,可一旦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逃不掉,隻能被那群禽獸擺弄,最終被絕望的潮水淹沒。
所以她瘋瞭。
隻是即便瘋瞭也本能地害怕這些人的靠近,所以才會暴起傷人。
她的父母來看瞭幾次,發現她瘋的徹底,後期就幹脆不來瞭。
就連治療費也總是拖延著沒打來。
每當那個時候,她就會被迫接更多的客。
這就是一個小小的精神病院而已,不是皇庭那種高級會所。
能來這種地方的人自然也高端不到哪裡去。
可是折磨人的手段和花樣卻一點都不比許東松那群垃圾差。
原身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被虐待瞭幾年,最終因為難產而死。
死後甚至連個體面的葬禮都沒有。
顧父直接讓人拖去火葬場燒瞭。
誰都不知道,她在死前遭受瞭些什麼。
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精神病院,病人怎麼可能得到好的療養呢。
這裡的所有病人甚至是餓一頓吃一頓,穿不暖吃不飽,還時不時被當做泄憤的工具打打罵罵。
欺負的就是他們無法向外界求助。
而魯中民怕顧若嬌會去采訪韓靜,說完那句話後就讓人把韓靜帶走瞭。
韓靜被拉走的時候還在崩潰的大吼大叫,掙紮著不讓碰。
顧若嬌看得十分心酸,差點就沒忍住對著魯中民破口大罵。
但她不能。
之後魯中民又帶瞭她去樓裡逛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知道這個精神病院有問題,走在走廊上會明顯感到一種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尤其是在經過病人住的房間和診療室的時候,那種不適感更加強烈。
讓顧若嬌有種行走在監獄裡的錯覺。
而這還是魯中民所能給她看到的,所謂‘好’的一面。
“我們院小沒什麼人註意到,所以也拉攏不到什麼資金,導致病人的住宿條件也不好。但我們這裡的診療師都不差的。”
魯中民一邊向她介紹,一邊解釋收錢讓她來參觀的原因。
將他們包裝成沒錢但為瞭病人能更好的生活而想方設法賺錢,讓他們能住的更好的好人。
顧若嬌心裡冷笑。
他們的確是努力賺錢瞭,隻不過那錢都進瞭他們的口袋,隻不過那錢是踩著這些病人的痛苦賺來的罷瞭。
等逛的差不多瞭,顧若嬌就說題材暫時夠瞭,如果還有需要會再來。
她表現得很自然,魯中民一點都沒察覺她的意圖,還笑著將她送到瞭門口。
“這裡不大好打車啊。”顧若嬌拿著手機晃瞭晃。
魯中民點頭:“是的,稍微有點偏僻,顧小姐隻能耐心等等瞭。”
他似乎有事,幾次都在看手表。
見狀顧若嬌就說:“我在這裡等就可以瞭,魯先生不用在這裡等我瞭。”
魯中民猶豫瞭下,沒拒絕:“真是招待不周瞭,我的確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顧小姐瞭。”
顧若嬌擺手表示沒關系。
等他一走,她就問系統:他是要去忙什麼?
二秋猶豫瞭一下:有個男孩被玩得太過瞭,血止不住。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