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皮。”元夙燁抓過她的手舉到嘴邊咬瞭一口。
敏感的手指被磨瞭一下,有點癢又有點刺痛。
她縮瞭縮,就感覺剛被咬過的地方被柔軟親瞭親。
顧若嬌反而更不好意思瞭起來,睜著水霧霧的眼眸看元夙燁。
把元夙燁都看得心頭熱瞭起來。
未免自己又被她無意地撩起來,他隻能借著說話轉移註意力。
“是不是很好奇朱霈錚在打什麼主意?”
她果然忘瞭要鬧脾氣的事,露出瞭好奇的神色來。
元夙燁也沒賣關子:“他在確認我是不是在偽裝,因為你。”
顧若嬌沒懂。
元夙燁點瞭點她的鼻子:“你身上有一半阿陀國人的血脈,而平定侯世代鎮守邊關阻止阿陀國人來犯,所以世人皆認為平定侯府的人不喜阿陀國人。”
而他身為平定侯世子卻公然將一個阿陀國血脈的女子帶在身邊,要麼便是恣意妄為慣瞭,要麼便是與天傢離瞭心。
但不管是哪一點都釋放出瞭一種信號。
他是可攻破的,是有弱點的。
所以朱霈錚才會借著船宴試探他一下,看看他的底線到哪裡。
元夙燁則將計就計的收下瞭他的贈禮,又來參加瞭船宴。
此舉是表明瞭他既要金銀珠寶,也要美色。
顧若嬌不解:“可你帶瞭我來呀。”他並沒有接受朱霈錚的美人不是嗎?
“便是這樣才更能取信於他,要知道本世子瞧著就是聰明人,豈是會輕易被美色沖昏頭腦之人。”
像朱霈錚這種人,做事出手前必定是做過一番調查的。
元夙燁要是突然就來者不拒,朱霈錚反而要更加疑心瞭。
他緩慢地摸著顧若嬌的秀發,慢慢道:“他約莫便是阿陀國安插在陳國的細作。”
顧若嬌便露出瞭驚詫的神色來。
他是怎麼猜到的?
元夙燁也沒瞞著她,把自己的猜想說瞭說。
末瞭道:“他是個很聰明也善於隱藏的人。”
這朱霈錚來郄地這麼長時間,除瞭初到此地給平定侯府下過帖子外,便再也不曾借名目上門巴結過。
一直等到他故意露出瞭點弱點後,朱霈錚才終於出手。
說來若不是為瞭給這小姑娘一點安全感,讓她敢走出傢門而帶著她穿街走巷,元夙燁也吊不出這麼一條大魚來。
想到這,他又親瞭她好幾口,把顧若嬌都親懵瞭。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顧若嬌便又是隻能軟綿綿地趴在他懷裡。
“世子,這朱霈錚想做什麼?”
“疆輿圖剛被偷,下一步應該就是控制糧草和兵器。”
顧若嬌思索瞭下:“監軍?”
元夙燁給瞭她一個贊賞的眼神:“真聰明。”
監軍掌握軍中糧草情況,如果監軍有把柄在朱霈錚手上,一旦打起來,他便可利用監軍來拖延糧草補給或者破壞糧草。
元夙燁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顧若嬌察覺到瞭。
“可是那監軍是皇上派來的人……”他若是出瞭事,皇帝一定會懷疑到平定侯府上的。
眼見她憂心忡忡瞭起來,元夙燁低頭在她眉心上吻瞭吻。
“不用擔心,本世子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紈絝不過是他的偽裝,他可不是真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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