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特維斯傢入股的那傢賭場,徐城等人就下瞭車。
林初雪戴著帽子和墨鏡一般很難有人認出她來,畢竟她最特別美麗的雙眼被遮掩住瞭,而且狗仔也不可能走進把人眼睛給摘瞭,那樣會被賭場保鏢揍的。
等進瞭賭場就比較安全很多瞭,林初雪跟在徐城旁邊走著。
對比西門的賭場,特維斯入股的這傢更加氣派恢弘,整個賭場金碧輝煌,周圍還配套酒店度假連鎖,可以說是來尚城必不可少的觀光之地。
特維斯自豪的介紹道:“這傢賭場光是建造就投資瞭五億美金,不單單是在尚城,就是在全球賭場規模上來說也算是有名的。”
林磊問道:“你占股瞭多少?”
“也不多,就百分之20吧。”特維斯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20%那也算是投資瞭超過一個億美金的初步資金,一億美金可不算少瞭,最主要的是,能開賭場這點足夠他在同齡人自豪瞭。畢竟這塊上很多人想開未必能夠插一腳,這是拼人脈的最佳體現。
“叔叔阿姨想玩什麼隨便,隻要開心,幾十萬上百萬輸瞭報我頭上就好瞭。”特維斯感覺時候給自己拉分瞭,看看徐城那寒酸樣,再看看自己,雖然林傢也有錢,不過想想把女兒嫁給一個連物質都沒法保障的女婿,怎麼說會多少不痛快,隻要讓這二老心裡對徐城意見,那他的目的就達到瞭。
說到這裡,他過來拍瞭拍林磊的肩膀,感覺自己倘若真想挖墻腳,這個林初雪的弟弟會是一個突破口,他笑道:“威廉(林磊的英文名),拉斯維加斯可能不經常去,但既然難得來到亞洲最大的賭場,那就好好體驗一下,來,我帶你們到處看看,想玩贏瞭算你的,輸瞭百萬以下我買單。”
林磊把他的手打掉,一臉‘我跟你很熟嗎?’的表情撇瞭他一下,然後站在徐城旁邊。
特維斯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看向徐城道:“你想不想玩?”
“我是公務人員,砰這玩意兒不太好。”徐城道。
到底是砰不好,還是你沒錢玩?
特維斯鄙夷的眼神一閃而逝。然後笑瞭笑:“來瞭不玩豈不是遺憾?難得你今天休息,又不上班,不算什麼,隨便玩玩吧。”
林初雪直接輕聲對徐城說道:“要玩的話拿我的卡吧。”
特維斯一臉抱歉:“噢,不好意思,我忘瞭徐先生有骨氣當初沒肯要林叔叔的一分錢啊,聽說幹你這個片警工資很低對吧?那我很好奇徐先生是怎麼在尚城這個金融大都市生活下來的?”
“不好意思,當初我還有我父親留給我的繼續做瞭點地產投資,所以餓不死。”徐城道。
“噢?地產聽說也很賺錢,不知道徐先生賺瞭多少?”特維斯繼續笑著問道。
“賺的不多,十年前在英國念書的時候拿著錢讓朋友給我在尚城買瞭房,當初我爸留給我一百萬,現在這地和房子也就值個10億吧,不過不是美金,隻是軟妹幣而已。”徐城也學著這混蛋說得風輕雲淡的。
旁邊的林磊忍不住笑出聲,他看到特維斯臉色在聽到10億的時候微微有些不自然起來。而且就算10億軟妹幣也是有1.6億美金左右,對比他拿傢裡的錢來玩有出息多瞭。
“你小子這件事幹嘛不跟我說?”就連林貴仁都愣瞭一下。
徐城不好意思的說道:“當初這筆錢是爸在國內的好友轉交給我的,我怕留著會貶值,而且那時候國內地產突然爆發,我走瞭****運而已。”
林母笑道:“那也不錯瞭,投資本就是靠機遇和眼光,你能炒房從一百萬炒到10個億,算算同齡的,在國內恐怕沒幾個吧?”
特維斯聽不下去瞭,咳嗽一聲:“既然有錢,那不玩真的白來一遭瞭。小賭怡情嘛。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
“爸媽,你們來國內換軟妹幣沒多少吧?我這裡存款還是有點的,用我的吧。”徐城對林貴仁夫婦說道。
二人肯定也不想用特維斯的錢,畢竟兩人都是有身份有錢的,犯不著因為這點錢就買特維斯的人情,徐城自傢人就沒必要客氣瞭,也能當做是他的一分心,而且換錢還比較麻煩。
“好,那隨便玩一會兒吧。”林貴仁平時也喜歡去拉斯維加斯玩的,畢竟富豪的嗜好比較單一,除瞭生意要麼就是高爾夫球或者玩馬場,賭馬和賭博也沒區別。
特維斯聽著心裡暗暗咬牙:那好啊,我讓你輸個精光。
等輸得差不多瞭,他再全退出去,然後一句‘我買單好瞭’也能夠立馬轉回局面。
整個賭場參觀完挺累人的,至少林傢人很快就沒瞭耐心,畢竟又不是自己的產業,這麼上心做什麼,這讓想要炫耀談論介紹一番的特維斯很是蛋疼。
沒辦法以後,帶他們獨自來到vip區域來玩玩牌。
徐城卡上這些年物業給他賺來的房租差不多就有兩千萬。林貴仁夫婦又玩得不是很大,給他們兩換瞭五百萬的籌碼就玩起來瞭。
林磊拿瞭10萬去隨便玩點小的去瞭。既然來到自己的主場,特維斯坐下來肯定是要陪林貴仁玩一下的,畢竟林初雪在這裡陪著父母,他也不想離開去其他地方。
特維斯看向徐城問瞭一句:“不自己玩一下?”
幾人坐的區域是國外最喜歡玩的********區域,徐城還沒說話,林貴仁嗆瞭他一句:“這小子不會玩這類牌,特維斯你既然打理賭場,各種玩法應該精通瞭吧?你別想坑我女婿。”
“也談不上,不過確實花瞭一番心思在這裡面。”特維斯笑道。
林初雪挽著徐城的胳膊問道:“你真的不玩?”
徐城微微一笑:“算瞭,沒意思。”
因為他能看穿你牌,這種玩著真的沒意思!
“外行看內行就是這樣,不過賭牌也是一門技術,不會玩的人自然就覺得沒意思,因為他們老是輸,玩牌不隻是單純的輸贏那麼簡單,過程需要人跟人之間那種讀牌、心理鬥都需要強大的應付能力。”特維斯嘲諷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