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獻被一拳打趴在地上嘴角疼得側臉都火辣辣的,他嘴裡囫圇瞭一下後發現牙齒都碎瞭,咧嘴噴出瞭一口血後暴怒的站起來就想推搡徐城。
“混蛋,我告訴你如果你躲在軍營裡我特麼是治不瞭你,但這個女人,我會搞臭她!”
徐城把林初雪護在身後,一腳就踹在他腹部後冷冷的說道:“暫時我就不回軍營裡瞭,我歡迎你直接來找我,你想封殺初雪,那看看誰封殺誰!”
說完,徐城拉著林初雪走瞭。
林初雪被徐城拉著,她就看著徐城的背影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絲毫沒有剛才徐城打瞭人闖瞭禍的擔憂感。其實徐城說變瞭也一直都沒變,以前的徐城自卑,但是很要強,每次替林初雪闖禍擔當責任後天不怕地不怕,後來隨著長大,徐城的那種脾氣內斂而改變瞭他,變得懦弱,也許是長大瞭煩惱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知道自己和其他王公貴族的地位差距而膽小瞭很多,反而是這樣的徐城林初雪是不喜歡的,以至於徐城一直都沒勇氣承認和林初雪的婚姻一直在逃避,一直都不是林初雪在逃避而是徐城。所以現在,看到徐城可以為瞭一怒紅顏的做法,先不管他打瞭是誰,林初雪就是喜歡,嘴角一直掛著恬靜的微笑跟著徐城往劇組外面被他拉著走。
等坐上車以後,林初雪和徐城都並排坐在車後,巫剛坐上駕駛位上,而隨後而來的蕾姐坐在副駕座,然後開車走瞭。
林初雪轉過臉來看著徐城臉上大賽格鬥留下的淤青和一些傷口,伸出纖手輕柔的摸瞭一下,問道:“被人揍瞭?”
徐城無所謂的輕輕拿開瞭她的手,咧嘴一笑:“沒事,我揍他們更狠,都進醫院瞭,不吃虧。”
林初雪噗嗤的笑瞭出來,這一幕似曾相識啊,好像以前,她也是這麼去問徐城的時候,他總是無所謂的不想要林初雪擔心的嘴上逞強,這種感覺又回來瞭。
“這件事你別管瞭,我讓經紀公司出面來處理就好瞭。”林初雪道。
“應該是你別管。”徐城氣道:“爸投資的這傢公司根本沒有一點底蘊和背景,這些年公司也就把你捧紅起來,說明很多公司都在背地裡狙擊這個算不上有背景的皇都娛樂公司,你讓經紀公司那個歐總還有老戲骨嚴獻去硬碰硬,隻會吃力不討好。所以,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們已經沒辦法處理瞭,聽話,回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件事我來辦!”
林初雪有些意外徐城分析得這麼透徹,又有點感動,點點頭微微一笑。
“好。”
嚴獻的經紀人跑過來看到嚴獻嘴裡全是血的躺在地上疼痛難耐,之後就跑尚城市總警署報瞭警,本來想鬧大先咬人一口的,誰知道接受這個案子的居然是巫剛。
嚴獻的經紀人跟律師上交的口供和上訴徐城的條子在巫剛看瞭以後淡然的說道:“很抱歉,憑你們提交的這些上訴文件我們也不能說去把人抓瞭,這類案子還得雙方按照程序來,畢竟你們兩邊都是公眾人物,但我會盡快查的,一有結果我會聯系你們。”
嚴獻的律師在經紀人眼神示意下,強硬的說道:“既然警局不受理,那我去法院討回一個公道。”
巫剛依舊淡定的整理文件,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可以啊,不過我提醒一下,當時我就在現場,事情的經過我也瞭解,證詞和事情的原委也沒有像你們這告狀上寫的這樣,你們以為你們是公眾人物隨便寫狀詞我們就會偏袒向你們?這件案子如果說有錯的話,你們先錯在先,嚴獻先生在爭執過程中承認瞭他和制片人導演都是一夥的刻意篡改劇本,並且發生口角過程中一致以潛規則的暗示威脅著林初雪小姐,包括制片人的無理囚禁等恐嚇言語已經對林初雪造成瞭精神上的傷害,聽說那邊更有利的狀條已經正在準備瞭,回頭我對比一下,感覺要抓的反而是你們,徐城先生,就一個軍區中尉(徐城沒提拔以前的軍銜),價格咱們可以談,老袁,我知道整個尚城能夠不聲不響的搞一個人就你有本事,我特麼氣不過才找的你,咱們認識也這麼多久瞭,圈子裡的女人沒少招待過你吧?”
電話那頭沉吟瞭一下後說道:“你要知道那是軍人,首先他肯定不是普通人那麼好對付,當然,你的忙我肯定是會幫的,這樣吧,30萬,一口價。不然我真沒辦法,手底下人還想混下去呢,去打一個軍人弄不好會一身騷的。”
“好,不過你得保證打得他幾個月下不瞭床那種。”歐力。
老袁看到單子談成瞭,呵呵笑道:“你放心,我們承接這類業務什麼時候讓顧客不滿意瞭?我跟你說,我這裡養著的全是以前北門解散以後收留的打手,個頂個的業務熟練得不行,包你滿意。你就直接說對方叫什麼名字吧,回頭我就跟兄弟們談一下,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