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奔馳mpv行駛出瞭倫敦,車上,林初雪被人用掃描儀掃瞭一下從頭到腳,林初雪被綁瞭雙手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不屑一顧。
“沒辦法,確認一下你身上是否有跟蹤器,大傢也是為瞭安全,畢竟來救你的人不一般。”
“怕的話,放瞭我不就行瞭。”林初雪鄙夷道。
黑西裝為首的男子沒在理會她,坐在一邊對司機道:“出發,她身上沒有任何追蹤器。”
司機點點頭,幾個人去到一個地方中轉換瞭另一輛大巴車。
這車上已經有其他警衛員全副武裝在裡頭準備就緒,他們把林初雪帶上去以後,算是金蟬脫殼的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這下子應該不會被跟蹤瞭。”一個士兵心有餘悸的看著車外面的風景。
“你這麼怕幹什麼?這裡是英倫,我們打不過,難道還不能躲著他們躲貓貓?”一個士兵沖這哥們笑道。
這哥們就是負責去把林初雪給帶過來的警察,他一臉擔憂的說道:“你們沒去現場看過,以前不覺得異客很牛逼,那是因為沒接觸過,這次現場我看過瞭,15個軍情六處的特工,全部死亡!死得很慘,電視上除瞭路人拍攝到一個異客成員利用滑翔傘飛過去的畫面之外,什麼線索都沒有,高速路上,一個狙擊手對付急速動態下的一群人,打爆瞭兩張車和車內的四個人,其中兩個頭都不見瞭,一個腿沒瞭,不過重點是,這些人都沒命瞭!”
“還是小心點好,畢竟是異客,聽說他們的成員都是頂尖的極限高手,有的擅長隱匿,有的擅長狙擊,還有的近戰格鬥都是世界一流特種兵實力,關鍵是,這幫人的任何行動策劃得都很完美,從來不會暴露自己。”
“不是說已經去瞭狙擊手確切位子包圍瞭過去嗎?那個抓到瞭沒有?”一個特工好奇的問道。
某個知情者搖瞭搖頭。
“那棟有狙擊手的房子包圍過去的時候,整個房子已經沒有瞭狙擊手的影子,這事情報部那邊還在納悶,根據高速路上周旋的同事回饋狙擊手開槍的時間來看,當時距離包圍就差一分鐘而已,但趕過去的時候,狙擊手所處的11樓卻人去樓空,在附近根本就沒有任何安全逃離的裝置,很奇怪人是怎麼從11樓在半分鐘以內逃離的。不過,聽前線同事回報,在大樓側面的某個草坪上,發現瞭一個直徑有一米寬的坑,根據坑裡留下的腳印采取分析,是人的腳印。”
這時候,一個很理智的特工笑問:“你別告訴我,這個狙擊手是從11樓直接跳瞭下去?你確定人跳下去不死?我記得極限運動員跳三樓的高度已經算是極限瞭,11樓,腿都給你跳斷瞭。”
“專傢那邊說除瞭這個解釋,沒有辦法說明狙擊手如何在半分鐘在他們包圍的大樓上消失的。”
“這還是人嗎?”有人表示不願意接受這個分析結果。
事實上,馬裡奧還真的從11樓狂暴的跳瞭下來。
但是真沒事嗎?
那肯定不可能。
反正跳下去的那一剎那他雙腿一陣麻痹,連滾帶爬的才避開瞭那幫圍上大樓的警察的追蹤。
契科夫等人去看望馬裡奧的時候,馬裡奧差點沒拔瞭針線跟他拼命。
“咋回事啊?”迪賽似笑非笑的看著馬裡奧問道。
馬裡奧指著契科夫氣不打一處來:“你問問這狗賊!拉著老子去,我還以為要帶我裝逼帶我飛,結果他自己飛,我特麼差點沒摔斷瞭腿還被人抓個現行。”
契科夫削瞭蘋果一整個直接塞進瞭馬裡奧嘴裡:“行瞭,下回交給你表演。”
“其實我可以不用這麼極端的,要不是這混蛋讓我繼續放黑槍讓那幫人註意力放在這裡給他點時間幹掉他們,我也不至於隻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疏散。”
瓦拉沖他豎起瞭大拇指:“11樓!你牛逼!腿怎麼樣?”
“斷瞭唄。”馬裡奧沒好氣的白瞭這幫人。
林東從後臺走出來拿著藥劑過來給馬裡奧的打針。
“師父說下次再這麼亂來,就滾回去接受處罰,每次策劃好的都被你們搞得不完美,我們是團體,成員有限,不允許任何人出事或者被抓。”林東說道。
這時候,李威的手機裡傳來瞭一個信號點。
他微微一笑:“幹活瞭,嫂子被帶到瞭這個地方瞭,這次誰去?”
馬裡奧舉手:“我!”
李威瞪瞭他一眼:“你去送死?先養傷吧。”
“養個屁啊,該輪到我登場瞭吧?”馬裡奧無語,感覺被契科夫套路瞭一波。
“急什麼,還有其他兄弟,你等傷好瞭就該你。”李威說著,看向瞭迪賽和瓦拉道:“你兩誰去?”
迪賽直接站起來,手裡露出瞭尖銳的爪子。
瓦拉直接把他給扯到一邊:“大白天的,你沒有子彈防護措施很危險,不利於你出戰,你比較適合晚上刺殺。我去!”
李威道:“那就瓦拉去吧。”
迪賽也不爭,回到瞭位子上。
李威把手機遞給瞭瓦拉:“這是城哥每分鐘都會發佈的信號點,你追上他們動手吧。”
瓦拉點點頭,拿起手機就出去瞭。
林初雪身上確實沒有任何信號點,所以問題根本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在徐城身上!
沒有人發現,徐城寸步不離的緊跟著林初雪,每一次林初雪換車,他都會在車頂上一路跟蹤,可以說是活著的人肉導航!就算是那些特工在林初雪身上如何探測,也都不會想到他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暴露位置。
瓦拉如今的基因等級已經從手腳能夠施展出穿山甲的刺刃和鎧甲之外,他的背部還有胸口部分也逐步被挖掘可以顯現出穿甲的防護殼。
瓦拉出門,隨便在路邊找到瞭一輛跑車,一拳刺刃打碎瞭車窗玻璃,然後進去拔瞭線頭自己起火啟動車子一騎絕塵的朝著手機裡信號點地方過去。
而那輛押送林初雪的大巴車上,徐城兩手抱頭躺在上面,看著藍藍的天空,忍不住抽瞭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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