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無邊,齊寧的眼睛卻如同黎明前最亮的星辰一般。????
蜀王府籠罩在夜色之中,雕梁畫棟在夜色之中已經難以顯示它們的光彩,宛若一頭匍匐在夜色之下的怪獸一般。
齊寧蹲在一處屋,竟是直往屋裡去。
吳夫人微微失色,瞧見李源進去,眼眸中顯出驚恐之色,聽到李源在屋裡道:“夫人進來,我還有話要說。”
吳夫人咬著嘴唇,猶豫一下,終是有些畏懼地進到屋裡,剛一進去,邊上身影一轉,李源竟是已經將門關上,甚至將門栓扣住。
吳夫人大驚失色,急道:“世子,你這是做什麼?”
“夫人別急,有機密要事與你想商,可不能被別人聽見。”李源嘿嘿一笑,伸手過去,便要拉吳夫人手臂,吳夫人急忙後退,拉開與李源距離,蹙眉道:“世子有什麼事情?”
李源搖晃著到椅邊坐下,上下打量吳夫人,笑瞇瞇道:“夫人可知道,昨天見瞭你一眼,我便一直難以忘記,隻盼再見一面。”
“世子,請您......請您自重。”吳夫人低著頭,語氣有些生冷:“我是一個婦道人傢,和世子共處一室,並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李源道:“我都已經安排好瞭,今天晚上,不會有人來打擾。”
吳夫人不禁再次後退,道:“世子,你......你不是來找老爺的。”
“找他?”李源哈哈一笑:“我找他做什麼?夫人難道還不明白,我是特意來看你的。”起身來,往吳夫人走過去,道:“夫人,我這人最重感情,念念不忘夫人,今天是來夫人救命的。”伸手去握吳夫人手,吳夫人急忙後退,李源哈哈笑道:“你害怕什麼?”
“世子,請你快出去。”吳夫人冷著聲音道:“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人瞭。”她語氣雖冷,但卻明顯帶著恐懼之意。
“喊人?”李源臉色微沉,“就算將成都城所有的人喊過來又如何?你難道不知道,本世子看重的女人,可有逃過一個的?別說小小的戶部司主事,就是品級更大官員的老婆,本世子也玩瞭十幾個。”摸著下巴,笑道:“你放心,我這人不吃回頭草,隻要你今晚伺候的本世子舒坦瞭,本世子保證還會讓你們傢吳大人升官財,否則.......!”冷哼一聲,充滿瞭威脅之意。
吳夫人一直往後退,卻退到墻邊,背靠墻壁,無路可退。
“是你自己脫瞭,還是讓我幫你?”李源嘿嘿笑道:“我最擅長的本事,就是脫女人的衣衫,你要不要試一試?”
“你......你混賬。”吳夫人急促喘息,怒道:“我要.....我要告官。”
“告官?”李源冷笑一聲,“整個西川都是我李傢的,你告誰?老子今晚來弄你,是你的福分,你可別不知好歹。你要讓老子不痛快,明日老子立刻將姓吳的剁瞭喂狗,媽的,給老子脫。”
吳夫人臉色慘白,渾身顫,李源卻似乎等不及,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吳夫人的手,威脅道:“我們李傢在西川,要誰生就生,要誰死就死,你伺候好瞭我,一切都好說,否則老子將你沖到官妓,到時候伺候的可就不是我一人瞭。”
卻見到吳夫人瞳孔忽然收縮,盯著李源身後,李源隻以為吳夫人已經被自己嚇住,嘿嘿一笑,伸手過去,勾住吳夫人下巴,便在此時,卻感覺後頸一陣寒,冰冷刺骨,那股寒意從後頸一瞬間彌漫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細孔。
“什麼......什麼人?”李源臉色驟變,額頭冒出冷汗,他畢竟也是出自蜀王府,花拳繡腿也是有一些,此時已經感覺自己的後頸被鋒刃頂住。
“刺喉客!”身後傳來冰冷聲音,隨即李源感覺後頸一陣劇痛,一根大拇指粗細的利刃已經往前猛力一送,自後頸沒入,瞬間就從前面的咽喉冒出,穿透瞭李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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