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臉上還在掛笑的兩人,猛一聽張超如此說法,當即是臉色一變,一時間一股肅殺之氣便彌漫在空氣之中。
八名錦衣衛幾乎是同時拔出瞭身上的配劍,他們己經做好準備,這兩人隻要向主公方向移動半步,便是馬上出手。
一旁的呂佈反應也是極快,身體馬上以蹦跳的方向向一旁移動,他亦是感覺到瞭強大的殺氣。
倒是張超,依然是臉不變色,心不跳。
張超敢於如此,自不是因為他的功夫有多高,他身體雖然也算魁梧,可確知道,面對這兩人,如果人傢出手,那是斷然不會有自己活路的。他不動,不過是因為他相信這兩人不會動手,如果真隻有這點肚量的話,也不會讓多疑的曹操如此重用瞭。
張超沒有動,白彤和貂蟬便也沒有動,在她們看來,隻要張超在,便是沒有解決不瞭的問題。
果然,張超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兩人不過是發出瞭一絲的怒氣而己,接下來大嗓門典韋就大聲的吼道:“是誰?是誰這般的評論我等,我們怎麼就是酒桶瞭?能喝酒不假,可我們也是真有本事的。”
“沒錯,老典說的及是。我們可是有本事的人,不過就是沒有機會表現而己。”一旁的許褚也是大喊大叫著。
兩人的嗓門是一個比一個大,這讓張超聽瞭感覺到耳膜發顫之感。“好瞭,好瞭,不用那麼大聲,我聽得見。那照兩位的意思,你們很有本事瞭,應該很能打才是吧。”
張超為瞭制止兩人繼續的說下去,便是主動開口相問,所問的時候,雙眼中還是一幅征詢的目光。
“那是。”典韋和許褚皆是重重點瞭點頭,他們不難能喝酒,還很能打,在這一點上倒是很有自信。
“好,即是如此,不妨就此證明一下如何?”張超等的就是這句話。
“證明?就是打架吧,哈哈,好,誰來。”典韋倒是一個急性子,一聽到有架可要瞭,頓時就開始擼胳膊挽袖子,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同樣,一旁的許褚也是雙眼放光,似是在等待著獵物出現的雄獅一般。
見到這兩人的戰意己被挑起,張超輕輕點頭,目光一轉,便放到瞭那還被綁著全身的呂佈身上道:“就是此人,他姓呂名佈,字奉先,乃是當世第一猛將,就是不知你們兩人是否有這個膽量一試瞭。”
呂佈也未曾想對到,張超竟然想讓自己對這兩人。
隻是盡管沒有想到,可對於張超會這般的抬高自己還是十分高興的,尤其他還用餘光註意到不遠處的貂蟬正有一幅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時,心中更為得意瞭。
要說張超說的也是實話,並沒有什麼水分在其中。隻是現在的呂佈確是被綁著的,這就弄來瞭笑話。就見典韋聽到這般說法之後,馬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張將軍莫是要說笑嗎?就他,一個被綁之下,手下敗將而己,還敢說是什麼第一猛將,哈哈哈。”
典韋的笑聲引來瞭一旁許褚更大的笑聲,兩人似乎都像是在聽到瞭天大的像話一般的樣子。
這般的笑聲確是引來瞭呂佈的強烈不滿,他用著一種十分蔑視的目光看向著典韋和許褚道:“爾等笑甚,敢不敢現在就放開我,這便將你們打成豬頭。”
“哈哈,都這樣瞭,還敢口出狂言,真是大言不慚呀。”典韋和許褚聽到瞭呂佈的喝聲之後,笑聲隻是比剛才更大。
呂佈是真的生氣瞭,他平生最怕別人看不起瞭,尤其還是在貂蟬這個讓自己看瞭一眼之後便心生感覺之人,他是絕對不容許別人這般的誣蔑他,當即就將目光轉向到瞭張超的身上道:“張將軍,你可敢放瞭我,讓我給這個兩個匹夫一點的教訓?”
說完這些的呂佈,似是生怕張超不會同意一般道:“倘若我教訓不瞭這兩個匹夫,便願意聽從你的任何發配,任由你處制。”
“果真是任由我處置?”眼看呂佈入瞭套後,張超心中驚喜的反問著。
“沒錯。就算是投誠於你也可以。”呂佈也不傻,自是知道張超打的什麼主意,索性便幹脆的說著。
“好。”張超直道瞭一聲好,爾後就將目光看向到瞭黃韋和許褚的身上道:“你們兩位有聽到否?”
“聽到瞭,還請張將軍放瞭此人便是,倘若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便以後也從聽從將軍的安排,您說怎樣就怎樣。”黃韋拍著胸膛大聲的說著。
許褚也接話道:“是極,如果我們輸瞭,以後便投效於將軍,永不悔改。”
三個人皆是表瞭態,這讓張超心中喜不自盛,這便大笑而道:“好,即是你們都這般說法,那我倒要看一看這精彩的對決瞭。隻是我言在先,你們都是我看中的猛將,一會在比試的時候,不管誰輸誰贏,皆不可傷及對方的性命,若是不然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瞭。來人,將子龍還有張銳給我叫過來。嗯,也將魯肅軍師,賈詡還有李儒一同叫來。”
張超是出於收服三人的心思,才有瞭這樣的安排。但為瞭安全起見,他還是要將趙雲和張銳給叫來,這樣就算是出瞭什麼意外,也有人可以控制局面,至少自己不會陷入到危險之中。至於叫來三位軍師,則是為瞭讓他們看到自己的實力。己經效忠的自然更加忠心,沒有效忠的,也可以打消不少的疑慮。
馬上就有錦衣衛聽命而去,張超也帶著眾人來到瞭院落的正中央。這裡足有數百平的大小,供於三人打鬥便是足夠瞭。
等著趙雲、魯肅等人和張銳還有一些個張傢軍骨幹成員奉命來到瞭院落之中時,張超便即吩咐人給呂佈松瞭綁。
呂佈一被松綁,趙雲便顯得有些緊張。有關這個人的實力,他可謂是在清楚不過瞭。亮銀槍握在手中,是緊瞭又緊。
好在呂佈被松開身上的繩索之後,僅僅隻是向著張超這裡一躬身,便將視線轉到瞭典韋和許褚的身上,然後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說道:“剛才是哪兩個匹夫目中無人來著,還不快快的過來送死?”
為瞭安全起見,張超並未許三人動用武器。呂佈的手中便沒有瞭方天畫戟。隻是兵器不在,英姿依然,這般一喝,還頗是有一些聲勢的。
“架子擺的倒不錯,但就不知道是不是繡花枕頭,你且先在一旁掠陣,我來試試斤兩。”典韋此時己經沒有瞭剛才狂傲的樣子,反而是雙眼中帶著一絲的謹慎之意。
所謂行傢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在繩索被解開之後的呂佈僅僅是向那裡一站,步伐如此的穩健,便讓典韋看出瞭不同來。
“好,你且放心出手,俺在一旁替你掠陣,倘若不行,招呼就是。”許褚身子向後退瞭半步,將典韋的身子讓瞭出來。
“你要先挑戰我嗎?也罷,就先收拾瞭你這個莽夫好瞭。”倒是呂佈,似並未將典韋放在眼中,雙眼先是微瞇,接著猛然睜開後,腳底下就向前一路飛奔,直沖而來。
“呀!”眼看著呂佈先動瞭,典韋也不避讓,一聲高叫之聲就直撞瞭下去。那樣子就似是一頭人肉坦克沖來一般,氣勢恢宏。
兩人都是急速前沖,接下來便是一聲有如錘砸重鐘的感覺,一聲很是厚重的啪聲便即傳來,震得人耳膜都是一陣的生疼。
兩位武力值在三國期間居於前十的英雄就這般以硬碰硬的方式來瞭一個別開生面的出手。
一次撞擊之下,兩人竟然誰也不避讓,誰也沒有後退,就這樣生生的身體對身體頂在瞭一起。
“好!”喊聲由許褚的口中發出。
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與典韋過過招,深知此人是力大無比,與自己不相伯仲之間。而現在呂佈能夠扛住這一沖擊,足以證明其實力瞭。
許褚於一旁叫好,典韋的臉上多瞭一絲自傲的光彩。當然,他也在驚奇於呂佈的力量,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如自己強壯,隻是高出自己半頭,這樣的人怎麼也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呢?
有些不信邪的典韋便是心中一動,然後雙腳漸漸發力,像是一根釘子般鍥入在地上。在穩固瞭下盤的同時,他雙手左右一抓,扯住瞭呂佈的雙臂,爾後在猛一發力,試圖將對方給完全的舉起來。隻要能將對方的腳下變空,他便有十足的信心,一甩之下將其扔開。
此時,就見呂佈面對著典韋的出手,是不驚不慌,身色間甚至還很是自若。哪怕就那雙似是熊掌般的大手抓向自己,他亦是沒有避讓,而就是站在瞭原地,任其施為。
“給我起。”典韋一記沉聲怒喝,這便想要將呂佈給舉起來,奈何的是,這一喊之後,對方竟然是紋絲未動,穩如泰山一般依然雙腳佇立於地面之上。
“咦!”這倒是引得典韋一聲驚嘆。剛才那番用力,便是連一直打著沒有輸贏的許褚也要被舉起一些,可這個人竟然能夠不動如山。難道說此人真如張超所說一般,厲害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