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人來瞭。”就在呂佈還有些苦惱,趙雲等人是不是太過厲害的時候,身邊所跟的張傢軍騎兵營長來到瞭他的身邊。
“來瞭嗎?在哪裡!”聽到說是來瞭敵人,呂佈頓時就精神瞭起來。雙目向前凝望而去。
目光所及之處,果然看到一些黑影正在緩緩靠近著。當走得近瞭不足八十米時,一個大大的樊字旗便是己經可以看到,其中,首騎之人正是曾經的同僚樊稠。
“哈哈,果然是他,這一回看你往哪裡跑。所以人註意,準備放箭。”看到果然是樊稠趕瞭過來,呂佈心中自是大喜,連忙就命著手下做好瞭攻擊的準備。
向著張傢軍輕騎下達瞭命令之後,呂佈便是向著馬屁股上一拍,赤兔吃痛之下載著他就飛速向前沖瞭出去。
好一個呂佈,單騎便向著樊稠這裡殺瞭過來。想要控制住局面,自然就是先殺瞭這個主將,唯有如此,才可能會震懾他人,完成張超所交的不漏一個敵人逃出的任務。
一騎突然迎面而來,這讓原本己經逃出瞭十裡之外,將心放下的樊稠不由就是一驚而高喝道:“來者何人?可是本軍斥候否?”
這麼遠出現瞭一人,樊稠本能之下以為是西涼軍的斥候,這才有些一問。
隻是話喊出去瞭,對方確明顯的並不答應,而是依然快馬直沖而至。這舉動讓樊稠心中遲疑,“左右何在,擋住此人!”
沒有弄清對方的身份,樊稠是不想讓其靠近的,這就向身邊的親兵喊著。而很快,就有四騎由身後沖出,看那樣子是想擋住沖來的呂佈。
不過是四名親兵而己,怎麼會放在呂佈的眼中,就見繼續縱馬而馳,當身體與四名親兵不過兩丈之地時,右手一揮,手中的方天畫戟這就被拿瞭出來。
方天畫戟一出,就見一道閃光劃過,在然後面前的四騎便撲通通的全部倒在瞭地上。
一戟而出,便殺四人。呂佈之勇猛可見一斑。
“不好,是敵人!”眼看著對方出瞭殺招,樊稠是一聲驚呼,連忙是想拔馬就退。
隻是呂佈即然沖來,又豈會給對方逃走的機會?
目光死死盯著樊稠的呂佈,眼見對方要逃,這就是一聲高喝,然後手中的方天畫戟直刺而來。
樊稠本意想退,可未曾想出現之人這般的勇武,竟然想取自己的性命。眼看退逃來不及瞭,這他便也揮著手中的長槍拔擋而去。隻要他可以擋下這一擊,身邊的親兵就會一擁而上,就算是殺瞭不瞭此人,他便也有瞭逃走的機會。
要說樊稠本人也算是西涼軍中的一位戰將瞭。雖然其武力談不到二流戰將的水平,但至少也有三流水準。想要靠一擊之力就將他拿下,普天之下未有幾人可做到。
偏偏的,這幾人之中就包括著眼前的呂佈。
早就有所準備,勢在必得之下,呂佈一戟而出,所帶出的力量是無法形容的,根本也不是樊稠可以擋得住。
為此,在接下來,就見長戟先是劃過瞭虛空,在然後依然是直湧而入,撞擊在瞭樊稠本人的長槍之體上。
戟遇槍,僅僅是停頓瞭一息不到,在然後長槍的槍身便被擊斷,方天畫戟帶著巨力又是勇往直前,直刺入到瞭樊稠的身體之中,帶出瞭一蓬的鮮血飛濺。
從頭到尾,呂佈不過就是出瞭兩招而己。
第一戟殺瞭四名親兵,第二戟就將樊稠的身體給穿瞭一個通透。
身體被方天畫戟強行貫穿的樊稠,此時正瞪大著眼睛,一幅不可思議之狀。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天下還有這樣的能人,竟然他拼盡瞭全力連一招都沒有擋住,這到底是誰?
樊稠很想看一個清楚,可是視線己經開始模糊起來,他不在擁有這樣的權力瞭。
樊稠死瞭。呂佈一戟殺過之後,便是右臂一用力,竟硬生生的將其人給從馬上挑瞭起來,然後右臂向左猛一揮,樊稠的屍體便砸落在瞭一旁的地上。
做完瞭這一套看起來極為拉風的舉動之後,呂佈這就一聲高喝道:“呂佈呂奉先在此,誰敢前來一戰!”
通靈的赤兔也在這一聲吼後,突然揚長瞭前蹄,使呂佈在喊出這句話的瞬間,整個人高高在上,有如天神降臨一般。
“天呀,竟然是呂將軍,難怪樊將軍如此不堪一擊呢?”待此話喊出,一些眼尖之人就認出瞭那出瞭殺手的人正是西涼軍第一猛將呂佈。
呂佈之名一出,便給瞭這數百人一記晴天霹靂,不知覺間,他們那抵抗之心都弱瞭很多。
“大傢不要信他,他己經不是我們西涼軍的將領瞭。大傢逃出去吧!”樊稠手下的一名曲長,眼看著主將以死,知道在戰得不到什麼便宜,這便突然一聲高喊,然後率先的縱馬由呂佈一旁竄出。
相較於董卓和呂佈而言,他們更願意相信前者。至少前者還有些謀略,有地盤,甚至連皇帝都脅持在手中。可呂佈手中有什麼,不過就是勇夫一個而己,跟著這樣的人,很難有什麼前途可言的。
曲長這帶頭一跑,也有一些反應過來的樊稠親兵跟瞭上去。一時間幾十騎快馬就由呂佈身旁一一劃過。
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呂佈座在玉免馬上確是動也未動,好似就像是看不到他們一般,由得這些人一一而逃,這讓其它的西涼士兵一陣的迷茫。難道呂將軍隻是嚇唬人而己,即是這樣,他們也跟著逃走好瞭。
一時間,更多的人想要從呂佈身邊沖過去。隻是不等他們跑出幾步,前方就傳來瞭一陣的哀嚎之聲,然後遠遠看去,包括那曲長在內的所有沖去之人,全數都栽倒在瞭地上,留下的隻有停留於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戰馬而己。
“竟然還有埋伏!”這一刻,眾人終於知道為何呂佈肯放那些人過去瞭,感情人傢是早有準備呀。
後有追兵,前有堵截。眼前還有這個一個殺神就豎在眼前,一時間這些西涼兵真的不知道活路會在哪裡瞭。
好在此時呂佈的聲音也響瞭起來,“降者不殺,吾隻給你等十息的時間去考慮!”
十個呼吸的時間,是很快就會過去的,這也是決定他們命運的時候。是生是死就在這一線之間。
好在尚還不到十息的時間,便己經有人丟下瞭手中的武器道:“我降!”
有瞭第一個人引路,馬上其它人是有樣學樣,一時間武器扔地之聲陣陣響起,跟著樊稠好不容易逃出的數百人,這便一個個都丟下瞭武器,降瞭。
看著在沒有人反抗,呂佈也不由的松瞭一口長氣。如果這些人無人投降的話,怕是他也難保證全部殺掉,一旦有漏之人,主公的計劃怕就要落空瞭。
樊稠被殺,所有的部下在張超與賈詡和李儒的商定的計劃下無一人漏,整整七千士卒,除瞭被殺和被火燒死的的兩千人外,其它的五千之數盡數投降,轉而成為瞭張超的部下。
當然,這些人的忠心都還是有問題的,張超是不可能完全的信任他們。這他便與兩位高級謀士一番商議之後,決定將其編制打亂,讓這五千之數全部融合到原本三千五百人的張超所帶軍中,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他們不出問題。
專事專辦。為瞭穩定局勢,為瞭下一步的計劃可以順利的實施,張超還命令典韋為監軍,由他帶著五十名張傢軍輕騎負責監督所有投降來的西涼軍士,一旦發現有不軌行為,可以不必報告,甚至是不用調查,直接殺瞭。
典韋得到瞭這個軍令之後,自然是欣喜異常,這就帶著張傢軍開始巡視。讓人想不到的,他看到有不順眼之人,竟然二話不說舉戟就砸。就這樣,在連殺瞭十數人之後,整個軍營中都安靜瞭下來。誰都不知道這個莽夫下一刻會不會也看自己不順眼,然後給殺掉瞭。
在所有的人膽戰心驚之中,整個軍營的秩序也是出其得變好起來。
中軍帳中,張超高座於首,看著一身殺氣的典韋道:“子滿,你可是有些濫殺無辜瞭。”
“主公,若我不做此事的話,便是很難震懾到他們,以十幾條性命換來大局的穩定,俺看是值得的。”典韋非旦不怕,反而是一臉驕傲的說著。
“哦,此話是誰教你的?”張超聽著典韋竟然和自己講起瞭道理,不由就是一笑而問。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辦法是眼前這個勇無想出來的。
若是別人問這個問題,典韋自然是會脖子一揚,很硬氣的說,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張超問起,他確是不敢撒謊的說道:“主公,這是李儒給俺出的主意,怎麼樣?還不錯吧。”
聽到是李儒的招術,張超釋然的點瞭點頭。同時心中對於此人也有瞭更深一層的認識。
李儒可曾是西涼軍中的骨幹,第一謀士,可是現在跟瞭張超之後,對於以前的同僚確沒有絲毫的手軟之意,這才是真的為達目的心狠手辣。
好在此人現在唯自己所用,倒是加害不瞭自己瞭。
“嗯,你做的不錯。遇到不懂的事情,就應該向謀士請教才對。好瞭,你下去吧,繼續完成你的任務。”張超抬手間讓典韋退瞭出去。有瞭這個殺神在此,想必那些個西涼軍士應該會老實許多吧。隻是還不知道其它戰場如何瞭,自己的計劃是否可以得到進一步的實施呢?
老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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