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這般一說,五百多人這就都安靜瞭下來,握著兵器之手也松動瞭許多。但還是劍不離手,以保證主公一聲令下,就可以做到隨時的出擊。
馬蹄聲是越來越近,最後連整片附近的樹林都變得震顫起來時,遠處一支騎兵這才緩緩出現於視線之中。
僅是從服裝上看,便可以看出他們就是鮮卑騎兵。他們的著穿與漢人不同,他們並沒有身著鎧甲,而是一個個頭帶著氈帽,身上的衣服有綠有黃也有白,但大多都露出瞭胸前的那塊強壯肌肉。
從歷史上來說,鮮卑騎兵本就是非常強大的。中國有名的皇帝之一李世民,當時就是借用瞭鮮卑人的力量才強大瞭唐朝,而且他的骨子裡有著很強的鮮卑血統。
當然,那些都是以後,或者以後也不會發生的事情瞭。隻說是眼前,鮮卑騎兵一出現,就像是一群猛獸般,緩緩的開始接近,給人一種本能的的壓抑之感。
“大傢小心,一旦他們有不軌行為,我們就保護主公殺出一條血路。”註意到對方最少來瞭三千騎,做為暫時統兵的趙雲將軍這就向著五百張傢軍輕騎下達瞭命令。
命令一出,五百輕騎是人人嚴陣以待,做好瞭事情不妙,就全力一擊的準備。
騎兵緩緩的出現,慢慢的呈一個半圓形就包圍瞭過來,最終,口子完全的堵死,將張超和部眾們圍在瞭這密林之旁。
對於鮮卑騎兵的所有行為,張超騎在白鶴馬上隻是看著,從頭至尾沒有發佈過一道要進行反擊的命令。
當鮮卑騎兵將包圍圈形成之後,對方陣營這才湧出一人,他騎著一匹看起來非常強壯的馬匹,頭上依然帶著一個氈帽,隻是脖子上多瞭一串像是狼牙般的串珠。
他一出現之後,三千鮮卑騎兵就變得十分安靜起來,那樣子似乎就像是張傢軍騎兵在歡迎著張超一般。
“你們誰是大將軍?我是扶羅韓,請求一見。”最先躍出之人,將目光向著五百張傢重騎的身上巡視瞭一圈之後,最後將目光落在瞭張超的身上。
從陣勢上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漢人軍隊都是以此人為中心的,在加上他是一身的白衣,騎著一個白馬,與民間所說的大將軍形像完全的一樣,扶羅韓這才將目光落在瞭這裡。
扶羅韓用瞭一個請字,張超臉上就多瞭一分的笑容,然後就見他也打馬上前三步,來到瞭距離對方五丈之外道:“我就是張超,原來是步度根單於之兄弟,有禮瞭。”
見到此人果然就是張超,扶羅韓不由一邊細細的打量著對方,一邊出聲說著,“原來真是大將軍,久仰瞭。我兄知你來到呼連山脈,這就命我請大將軍見面一敘。”
說著話,扶羅韓也在密切的觀察的著張超,他要看看對方的膽量如何,倘若流露出一絲恐懼之色,那他便要重新考慮是不是與此人聯合的事誼瞭。
隻是扶羅韓註定會失望的,因為張超的面目不曾有一絲的變化,在聽瞭這些話後反而很是坦然的說道:“即是如此,還要麻煩扶兄帶路瞭。”
“好。”看到張超並沒有讓自己失望,還是很有膽量的,扶羅韓也是哈哈一笑道:“如此,大將軍請。”
“扶兄請。”張超說著話,便打馬開始上前,身後的許褚和眾鐵衛也是連忙打馬而上,一眾五百張傢軍騎兵也是跟風而至,一切看起來十分有序,這也使得扶羅韓看過之後默默點頭,他現在除瞭感慨著張超本人的膽量外,對於這所跟的五百騎兵也有瞭一個初步的認識,雖然還未交手,但他己經可以確認,這絕對是一支精兵,便是讓他帶著三千騎兵對陣也不敢說有什麼必勝之心瞭。
這也正是張超要帶給鮮卑人的一種印像。兵不在多,而在於精,他就是要用五百人去震懾對方,讓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和能力。
............
托克托。
這個建立在山旁的城鎮便是匈奴軍的大本營之一。
到達瞭這裡,便可能說是接近瞭匈奴的腹地瞭。而在這裡,單於於夫羅便帶著大軍居住於此。
去卑世子被殺瞭。做為父親,又是單於的於夫羅非常生氣,按著他的意思,是應該馬上集合大軍找張超報仇的。隻是此刻,袁紹要對幽州用兵,之前就曾說好的事情,這使於夫羅很是難做。
殺子之仇不能不報,可袁紹也不能得罪,不然的話,這對於匈奴以後的發展將會是十分不利的。如此他隻好讓自己的兄弟呼廚泉帶著大軍去幫助袁紹,他帶著一部分軍士留瞭下來,對付張超的士兵。
於夫羅所選擇的第一個攻擊目標便是雁門郡治地的陰館城。他己經打聽清楚瞭,張超新任命的郡守名叫典韋,留守的雁門將軍名叫呂佈。當初就是這兩個人合力殺瞭自己的兒子。而現在仇人就在眼前,便沒有不報仇的道理瞭。
就在呼廚泉帶大軍離開,前往袁紹軍要求的地點開始集合之後,於夫羅也帶著大軍來到瞭陰館城前。
知道瞭殺子仇人就在同前後,於夫羅便決定血冼陰館城,那個時候,不管是城中的張超士兵,還是漢人百姓,他都要通通殺光,以泄心憤。
大軍到達城下之後,城北門也被打開,從中走出瞭一個單騎。
騎馬之人是一個手拿著方天畫戟的漢子,他一出現就指著於夫羅先是一通大罵。大意就是手下敗將還敢前來送死,莫非是活膩味瞭不成?
此人正是呂佈。一看到城下匈奴軍,他就是一身的戰意,這便讓僅剩的三千先鋒軍留在城內門口處,他一人沖瞭出來。手中沒有騎兵的典韋本也想出來一戰過過手癮,奈何他現在正是雁門郡守。一旦城池丟瞭,他將負有主要責任,這才不得不帶著一軍團的三千步兵留守城上,一同留下的還有之前俘虜的兩千張全漢軍以及兩千匈奴俘虜。
對這些人,典韋是學著張超一手大刀一手胡蘿卜即鎮壓又招降的。
對於其中一些心態不堅定者,先進行拉攏,許以好處,使他們為自己所用。對那些被抓而不降者並沒有殺,而是不給飯吃,連餓數天之後,終於有人松瞭口,低下瞭頭。當然也有一些還不投降者,那便一聲令下給殺瞭。
現在這城上除瞭三千一軍團的士兵外還有四千俘虜兵,對這些人,典韋的說法是他們必須每人都殺一名匈奴兵,隻有如此才能證明他們是真心投降的,隻有這樣才能得到信任。
如此,城上七千人這一手拿弓箭而出,便也帶著一番的氣勢。
在說城門之前,呂佈一出現就是一番大罵,引得於夫羅是怒氣之下臉上都變瞭顏色,他回頭看瞭一眼身邊的兩名將軍道:“阿達,阿提拉,你們可敢上前與那匹夫一戰?”
“啊!”兩個上一戰逃出之人,有幸回到瞭於夫羅的身邊,重新掌管瞭兵權,現被這一問,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他們本就是戴罪之身,因為他們的失敗,這才讓世子去卑被殺。可於夫羅並未追責反而重用,按說有這樣的立功機會是就搶著上的,奈何的對方確是呂佈,這個人有什麼樣的恐怖身手,他們最為清楚不過。
曾都在呂佈的手中吃過虧的兩人,現被於夫羅這一叫,都有些不知所措瞭。
上吧?一定打不過?
不上吧,難免單於為因此而生氣的。
深知於夫羅的脾性,如果這一次不上,那很可能就會被失去信任瞭。不得以兩人隻好相視一眼後,一同打馬向前沖瞭過來。
或許面對呂佈這樣的第一猛將,隻有兩人合力還能壯上一些的膽氣。
原本的呂佈還在考慮著於夫羅會派什麼人出場,他要如何施展神威,在立新功的同時讓自己的名字響徹於整個匈奴族的時候,就看到瞭阿達和阿提拉騎兵走瞭上來。
“哈哈,是你們兩個呀。手下敗將而己,難道是來送死的嗎?即如此,成全你們便是。”呂佈看清瞭來人,都曾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這便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騎著赤兔馬沖瞭上來。
本來,阿達和阿提拉還想先在陣前說幾句場面話,至少以震軍威的。可沒有想到,呂佈根本就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而是認出他們兩人後就直接的沖瞭上來。本就心懷恐懼的兩人,竟然是戰都未戰,便是打馬而逃。
都曾面對呂佈隻是一個照面便敗的阿拉和阿提拉突然是打都不打就逃,這戲劇化的一幕變化,引得於夫羅一驚的同時,匈奴騎兵陣營也是亂瞭套。竟然就被呂佈追趕而至,到瞭前軍的陣營之中。
好一個呂佈,一人一騎殺入到瞭前軍陣營也未見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揮著方天畫戟是一番大殺特殺,竟然有兩名來不及躲閃的匈奴小將被波及,被砍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