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下令從現在起日夜攻城,定要早一點拿下洛陽。”曹操點瞭點頭,如果可以拿下洛陽的話,那就等於有瞭一個極為穩定的落腳之地,如此有人想偷襲自己,就要難上許多瞭。
曹操的大營中下達瞭命令,一時間攻城的步伐變得更快瞭起來,僅僅是一天一夜之後,城中守軍就隻剩下瞭不到一萬人,己然是岌岌可危之中。
郭嘉與李儒的神經都變得十分緊張起來,在這樣的攻擊之下他們都不知道是不是能在守住三天,可是職責告訴他們,又必須要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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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
張超出生和少年青年時期生長的地方。
在這裡,有著太多美好的回憶瞭,從張傢酒坊的建立到英雄醉的出現;從殺敗黃巾軍到遇到趙雲;從將郭嘉下獄而被重用等等,都有著太多讓人記憶深刻的地方。
從公元一九二年到現在,以有近八年的時間瞭,張超終於又一次回到瞭這裡。
陳留城大街之上,依然是繁榮如常,人生鼎沸。
不得不說,曹操治世也是有些手段的,至少陳留城在張超離開之後在到他的手中時,得到瞭繼續的發展,相比於以前,這裡的人口更多,經濟也更加的發達瞭。
正是因此,曹操這才將許多通過稅收弄來的金銀放至到瞭這裡,同時又安排瞭樂進與毛介帶兵三萬鎮守於此。
曹操做為中原最強大的諸侯之一,主動尋找他麻煩的人並不是很多。陳留又位於袞州境內,雖然說靠著司隸不遠,可自從董卓放燒瞭洛陽之後,這這變成為瞭無主之地。縱然之前袁紹曾占據瞭這裡,也並沒有行使太多的管理權,董卓亦是,便是張超後來成為瞭司隸的主人,這裡也同樣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人言,毀滅一個城市容易,想要建造一個城池就難瞭。張超不是神,同樣是人,面對著司隸的重創也是無法在短時間內給予修復的。
即是如此,曹操也就從來沒有想過人有會打陳留的主意,尤其還是張超如今在四面楚歌之時,就更不會有人來主動的招惹自己才是。
張超也正是抓住瞭這份心理,突然就出現在瞭陳留之中。且就是入瞭城中,這裡的士兵都不知道。想必也沒有誰會想到,一方諸侯,皇帝親拜的大將軍,曹操目前的主要對手,會在戰時這麼緊張的時候突降陳留吧。
正是因為沒有人可以想的到,張超入城時才十分的順利,連帶他手下兩千龍虎軍團的士兵僑裝入城也同樣的沒有引人註意。
這一切還要感謝四諸侯的大軍進攻。要說司隸雖然是張超的治下,但他們可沒有並州百姓對這位大將軍那麼自信,眼看著洛陽被圍瞭十幾日,附近很多城池的百姓便感覺到瞭危機,這就托傢帶口來到瞭距離司隸地區最近,同時也是最為繁華的陳留。
張超正是跟著這些逃難的百姓一起入得城。曹操深知以後的發展人口之重要性,早就下令,不能阻攔難民的進入,如此一來,就有瞭現在的張超重返陳留之舉。
張超是悠哉的進瞭城,但確難為瞭跟在一旁的典韋。
要說典韋也曾在陳留城中呆過,還是在這裡和許褚一起被張超所收服的。
可今非昔比,當初這裡曾是張超的地盤,他的兄長張邈任陳留郡守。現在確不是瞭,這裡是曹操的地盤,這裡駐紮著三萬曹軍。
身為護衛隊長,典韋很是緊張,手就沒有離開過腰上的雙戟,且眼神一直也在以警戒的方式看向著四周,表現出瞭一幅生人勿近之態。
“好瞭,子滿,不用那麼緊張的,我們不過就是去郡守府而己,又不是去閻羅殿。”看到瞭典韋的緊張之態,張超笑呵呵的說著。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典韋就更加的緊張。不錯,現在所行方向正是郡守府,但確是陳留郡守府,那可是敵人的地盤,與自投羅網有什麼分別嗎?他真不知道這個主公是怎麼想的,怎麼就那麼喜歡冒險呢?
典韋不語,張超也隻好有些尷尬的笑瞭笑,隻是腳步依然在向前邁進,沒有著一絲的猶豫。
擒賊先擒王,張超本著這個思想,來到瞭陳留之後就直奔郡守府而去。他要先控制住這裡的關鍵人物,如此待趙雲率著六萬騎兵在入城就會變得順理成章瞭。
當然,進入敵人的府地,自然是危險之事。隻是張超不怕,有著典韋這樣的猛將在旁,有五十名鐵衛在身前身後跟隨著,莫說一個郡守府瞭,便是曹操的丞相府,他也是敢闖上一闖的。
藝高人膽大,張超出於對鐵衛的自信,這就主動的送上瞭門來,而整個陳留確無人一發現。直到他們來到瞭郡守府前,張超說要見這裡的郡守,還說與樂進將軍是故交的時候,這裡的守衛依然沒有認出他的身份。
張超沒有穿著平時的白衣,而是以一套青色錦衣所代替,這是二夫人白彤為其一手親縫的,是因為戰場上灰塵太大,這樣的衣服可以避免被弄臟所制,這一次確是派上瞭用場。
一身名貴之服,身邊還帶著典韋等六名護衛,使張超看起來似是很有身份的樣子。
權貴在任何時候都是享有特權的,便是在戰爭年代也不例外。對於眾諸侯而言,誰得到的權貴支持多,往往打起仗來實力就會更加的雄厚一些。
在加之張超一直是一幅淡然,甚至眼神還有些高高在上之態,這使得這裡的守衛更是不敢大意瞭。“這位先生,我們將軍去城外巡察軍隊瞭,怕是要晚上一會才能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晚一會在來拜訪呢?
並不知道張超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與郡守大人是何等的交情,守衛這便試探性的說著。
“你說什麼,讓我傢公子在外等候,虧你也說得出來這樣的話。你可知道,一旦樂進回來的話,知道你敢這樣對我傢公子,定然讓你腦袋搬傢,你信是不信。”在聽到守衛之言後,典韋當即就發起瞭火來,這一切本就是張超提前囑咐他的,在加上當護衛長時間長瞭,氣勢本就存在,這一吼還真是將那守衛給嚇瞭一大跳。
“啊!那,那就請先生去偏廳等候好瞭,待我傢將軍一回來,便會馬上通知的。”守衛是被典韋的吼聲給嚇到瞭,連忙一幅賠禮道歉的樣子講著。
“好瞭,不要與士兵為難,他們有自己的職責。也罷,即是如此,我便去偏廳就好,還要麻煩小哥帶路瞭。”張超聽到樂進並不在,便知也隻能先入府在說瞭,這便笑而說著。
守衛見張超如此好說話,也是一臉的感激之色,爾後就是連忙的在前帶路。
郡守府還是之前的郡守府,張邈一直在這裡任郡守,張超不知道來過多少回,對這裡的情況自然是十分清楚的。進入熟悉之地,他臉上從容之色就沒有變過,這讓一直在前面引路偷偷看著的那守衛心中暗自道:“這位先生儀表不凡,想必應該是大人物,不能招惹才是。”
守衛在前面引路,帶著張超這就向著偏廳而去,一路之上也曾看到不少的守衛,隻是因為有守衛帶路,別人倒是沒有說些什麼。直到要來到偏廳之前時,在這裡的一個拐彎之外,正看到對面有三位走瞭過來。
三人中打頭的一位是一身甲胄在身,身材高大,佩劍於身,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一位將軍,在他身後是兩名護衛相隨。
道路並不是很寬敞,這不可避免的就讓他們走瞭一個碰頭。那負責給張超引路的守衛在看到這位將軍走來時,連忙主動退到瞭一旁,嘴中恭敬有佳的說著,“毛將軍好。”
“嗯。”那位將軍答應瞭一聲之後,這就慢慢的向前走來,同時雙眼也向著張超的身上看去。
“毛將軍?”這個稱呼讓張超心中迅速的閃過瞭一個人名,爾後想到對方可能是誰的時候,他的臉上就多瞭一絲的笑容也向著對方身上看瞭過去。
這便是四目一對,眼看著張超也向自己看來,毛介不由的皺瞭一個眉頭,還不待他要問出什麼的時候,對方倒是先開口瞭“你可是毛介毛將軍嗎?”
“正是,不知先生是誰?”見對方認出瞭自己,毛介不由便是出聲問著。他對眼前之人總有一種熟悉之感,但還真就說不出對方的身份來。
要說這也感謝那個時代的信息並不發達,遠不像如今有視頻有相片的,不過就是一張畫像而己,毛介就曾看過,但那個時候對方是身穿白衣的,現在換瞭青衣他便有些認不出來,但還擁有著熟悉之感的原因。
見毛介主動承認瞭自己的身份,張超即便哈哈大笑起來,“本來想找樂進將軍的,即是他不在,你也一樣。子滿,還不出手將其拿下嗎?”
張超大笑之餘發出瞭動手的命令。
早就在一旁做好瞭動手準備的典韋聽到瞭軍令,二話不說,是伸臂就來,向著毛介的肩膀抓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