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先生,那你的意思呢?”
孫傳庭皺皺眉頭,問道。
李巖沉聲道:“督師大人,您是明白人,其實事情很簡單,想要保住漢傢江山,驅逐韃虜,盧象升不行,洪承疇不行,您孫督師也不行,唯有鎮國公方才有著這樣的雄才大略,想要驅逐韃虜,唯有將鎮國公送到那個位置上去!”
“李巖!你胡說什麼!”
孫傳庭心頭一跳,怒喝道:“名不正則言不順!鎮國公是蓋世名將不假,有經天緯地之才,也不假,但是,這不代表他就能夠登上那個位子,他不是皇室的嫡脈子孫,甚至都跟皇傢不沾邊!如何能夠覬覦帝位?這是朱傑讓你來做的說客嗎?”
一旁的舒信琛大笑道:“哈哈,李巖先生,好主意,好主意啊,哈哈,督師大人,有什麼不行呢?我是個粗人,但是也知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我們是沒有做皇帝的命,但是我們沒有不等於咱們鎮國公沒有這個命!最起碼來說,天底下現在所有的姓朱的加在一起,也沒有我們傢大人更有資格來做龍椅,哈哈……”
“舒信琛,你放肆!”
孫傳庭乃是三甲進士出身,從小就是滿腦子的忠孝仁義,如何能夠容忍舒信琛說出這樣的話來?怒聲喝道,“皇位乃是天授,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那是胡扯!如果誰的才能最大就當皇帝,那天下豈不是早就亂套瞭?天下共主,靠的是民心所向,天命所在!”
舒信琛撇撇嘴,不再言語,他一個大老粗,打仗可以,讓他跟孫傳庭辯駁皇位歸屬,他哪裡是對手?
“督師大人!”
李巖沉聲說道:“說客一詞從何談起?鎮國公遣我北上之時,甚至都還不知道滿洲韃子出兵的消息呢,他又不會未卜先知,如何能夠讓我做說客?學生也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聖人有雲,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如今韃虜入主中原,天下震蕩,萬萬炎黃子孫陷於水火之中,非一代絕世雄主,不能將其剿滅,復我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