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外街道上大群騎兵疾馳而來,襲擊段暉府邸的賊人有留守大門的見狀退回府內將大門關閉,另一些人則跑到圍墻邊試圖‘守株待兔’。
他們的頭兒正領著人沖到後邊對付安州總管長史段暉隻要再過一會定能得手所以守住大門不讓援兵沖進來便成為關鍵,如今大門已關對方急切間也撞不開門隻能翻墻。
果不其然有黑影在墻頭一晃,他們抬頭正要揮刀亂砍時卻見是一大片白色粉末向自己當頭襲來,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個被白霧籠罩全身白茫茫一片。
忽然之間鼻子、喉嚨傳來灼熱感,眼睛辣的睜不開,臉上、脖子上也是發燙,那白色粉末占到汗水後如同滾燙的沙子般灼得他們滿地打滾。
大門猛地一震差點將幾名沒有誰敢偷雞摸狗可如今事情卻是發生瞭所以必須有應對之策。
“本公捉瞭些活口,要問出些東西需要時間。”宇文溫環視在場眾人一遍後說道,方才襲擊他府邸的賊人有些被生擒排除咬舌自盡的還有五人活著,如今張\定發正領著‘專業人士’和這幾人‘溝通’。
“把城門全都關瞭,所有可疑之人全部抓起來!!”
“派兵去那些有嫌疑的大戶、官員府裡搜人,那幾個嫌疑最大的先請到衙裡住幾日再說!”
作為宇文亮的次子他如今算是在場眾人裡說話比較有分量的一位而這也是父親調他回安陸的用意:萬一遇到事情讓留守的段長史不好處理時有他這個親兒子作惡人那回環的餘地就有瞭。
雖然名聲有可能會再壞些但宇文傢的這位‘惡狼’向來做惡人慣瞭再多些惡名也無所謂。
段暉見得宇文溫如此上道把‘惡人’做瞭便開始做‘好人’:“郡公所言過於偏激,如今對方還隻是刺殺我二人說明能力不足否則在場各位怕是也要遭殃。”
見得其餘人等俱是點點頭他繼續說道:“對方就是要攪亂人心若是全城大索怕是會弄得人心惶惶,有些心懷鬼胎之人說不定便要渾水摸魚,在本官看來不如外松內緊...”
段暉的意思很簡單便是順著對方的思路來分析:若是對方刺殺他和宇文溫得手後會采取的進一步措施是什麼,對方出動瞭三股將近三百人的死士肯定還會有後手。
首先就是趁亂奪權,那麼有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全部都是嫌疑分子,不過就憑著這點想要據守安陸不大可能因為周邊各州必定會派兵過來攻打他們
如此一來必須有外援,若是周邊某個州的刺史是他們的同黨也有可能但還不夠,因為安州東面的黃州總管府還有野戰兵力憑著一兩個州的州兵絕不可能撐太久。
所以他們需要強力外援,安州大亂能最快沖進來的莫過於北面的豫州總管府,要是這樣的話豫州軍至少要拿下義陽三關中的某一關才能南下,所以這樣一推測莫非義陽三關中某處難道出事瞭?
“不光如此,豫州軍若是拿下義陽三關某關隘要進攻安州還得拿下應州或嶽州。”一名官員說道,此言一出其餘人等都是眉頭緊鎖。
若僅僅是憑著安陸城裡的內應想要扭轉局面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快速引入北面的豫州軍才能鞏固戰國那麼應州或嶽州其中之一必須拿下才能進犯安陸。
應州方向有總管司馬尉遲順率領的數萬大軍分兵鎮守想來是沒可能被攻克,那麼這樣一說莫非嶽州會有可能出事?
嶽州距離安陸可隻有四十裡左右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