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把遊離圈在墻與他之間

作者:夜京億 字數:2082

遊離偏頭看向楚闊,他這種想逼她出手的方式,還真是找死。

遊離把蛋糕扔回盤子裡,說瞭一句,“楚叔他摸我腰。”

抬頭時眼裡染上瞭茫然無措之色,還夾帶著一點委屈。

遊離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看向瞭楚闊。

薄夜指間夾著煙,微瞇著寒沉的眼眸看著楚闊。

楚闊笑著收回手,在遊離的頭發上抓瞭抓,“我就不小心碰你一下,說什麼摸,這不讓人誤會。”

“楚叔把手伸到我衣服裡,叫碰?”遊離問的認真。

楚闊笑瞭,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伸出自己的手,看著薄夜。

“三哥,要不你打我兩下?”

楚闊很少叫薄夜三哥,一般都叫他阿夜。

幾個發小中,薄夜排行老三,傅懷樓老大,湯承禦老二,而楚闊是最小的。

薄夜沒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楚闊,而後走瞭過去。

傅懷樓和湯承禦都以為薄夜是真的要打楚闊的手,便都起瞭身,做好瞭要攔一下的準備。

楚闊針對遊離不是一天兩天瞭,總會用各種方式逗弄他。

就是真的摸一下腰也沒什麼,和他們喜歡捏遊離的臉沒差別。

“起來。”薄夜站在沙發邊,對楚闊說。

楚闊笑著起瞭身,跟沒骨頭似的,又躺在瞭另一側的沙發上。

而薄夜則是坐在瞭楚闊剛才坐過的位置上。

手來到遊離身後,手指很自然的挑開衛衣底邊就探瞭進去。

修長的手指在遊離腰上劃過時,她打瞭一個嗝。

剛才楚闊的手並沒有伸進她的衛衣裡,她就隻是那麼一說。

她和薄夜之間更親密的事都做過瞭。

可偏偏那燥而微熱的手指劃過肌膚時,她呼吸都頓住瞭。

那猶如被微小電流掃過的感覺,又酥又麻。

打瞭嗝,遊離便捧著水杯喝水,想要壓一壓。

誰知喝的急瞭,水順著杯子邊緣流瞭出來。

薄夜看遊離這倒黴樣,蹙眉,傾身拿過紙巾,給她擦瞭嘴。

連帶著唇角之前沾上的奶油也一並擦瞭。

遊離在心裡嘆口氣,想瞭想自己今年幾歲?有手吧?

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看著薄夜,示意他差不多就行瞭,別真把她當孩子行麼?

這麼多人在,別真把她當廢物行嗎?

“蠢死瞭。”薄夜扔紙巾時,嫌棄的說瞭一句

傅懷樓和湯承禦看著遊離一臉委屈相,都不由的笑瞭。

但隻有楚闊眼裡像是淬瞭毒,冷冷的看著遊離。

遊離放下水杯,護住瞭腿上的蛋糕盤子,一副好似擔心薄夜會和她搶蛋糕的樣子。

“這小子,就長瞭一個吃的腦子。”湯承禦笑著開口。

他想阿夜對小離表現出的親昵,應該是做給楚闊看的。

用行動告訴他,有些行為對遊離是不合適的。

“我們傢傅瀟瀟雖然別的不行,但廚藝還不錯,兩人正好。”傅懷樓這話是故意說給薄夜聽的。

傅懷樓推瞭下鼻梁上的眼鏡又說,“你們是沒吃過,改天讓傅瀟瀟做給你們嘗嘗。”

聽瞭這話,遊離特意看瞭湯承禦一眼,直覺告訴她,他肯定吃過。

果然,湯承禦的神色有瞭變化,不太自然。

晚飯比預定的六點提前瞭半小時,遊離去洗手間洗手時,被楚闊給堵住瞭。

“江空音口中的你,和阿夜面前的你,到底哪個是真的?”楚闊說話時沖著遊離的臉上吐瞭一口煙。

薄薄的煙霧打在遊離的臉上,她沒躲。

楚闊現在抽的煙就是薄夜放在桌子上的,明明是同一種煙。

但是,縈繞在鼻息周圍的煙味兒,卻讓遊離很不舒服。

遊離低頭看瞭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面顯示她的對面有錄音設備。

小紅點一直在閃動,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遊離抬頭時眸光都是冷的。

可也就是一瞬間,就為瞭讓楚闊看清楚。

而後便又軟慫軟慫的開口,“楚叔你,你什麼意思?我還有假的?”

楚闊上前一步,單手撐著墻壁,把遊離圈在墻與他之間。

嘴裡咬著的煙就快碰上遊離的鼻尖。

隻要他再往前那麼一點點,或是遊離稍微動那麼一下下,都會燙到。

楚闊不說話,就維持著這個姿勢,遊離輕笑著動瞭一下頭。

正燃著的煙頭便碰到瞭她的鼻尖兒上!

楚闊一怔,隨即後退,丟瞭嘴裡的煙,捏著遊離的下顎,去看燙沒燙壞。

遊離很白,皮膚更是嬌嫩,雖隻是碰瞭一下,但鼻尖還是紅瞭,且紅的明顯。

遊離眼裡蘊足瞭水汽後,便推開楚闊向餐廳跑去。

楚闊看著遊離跑走的背影,罵瞭一聲,“艸……”

遊離跑進餐廳,薄夜他們已經坐下瞭。

見遊離紅著眼捂著鼻子,傅懷樓便問瞭一句,“小離這是撞鼻子瞭?”

“天天跟沒長眼睛似的,不是磕這裡就是撞那裡。”薄夜說完,又對遊離說,“過來,我看看。”

遊離走到薄夜身邊,低著頭,吸瞭吸鼻子。

薄夜不耐的說瞭一句,“手拿開。”

遊離聽話的把手拿開,就露出紅瞭的鼻尖兒。

薄夜一看這就不是撞的,見楚闊雙手插兜慢慢的走過來。

變沉眸問瞭遊離一句,“怎麼弄的?”

遊離濕紅著雙眸,低聲抽泣,卻沒讓眼淚掉下來。

吸著鼻子的聲音,聲聲都透著委屈。

“又啞巴瞭,怎麼弄的。”薄夜音量不由的高瞭幾分,火瞭。

他最見不得遊離明明長瞭嘴,卻不會說話的蠢樣子。

遊離肩膀瑟縮瞭一下,看的薄夜更窩火。

“你別和他喊,本來就膽子小,你這麼一嚇他,更不敢說話瞭。”傅懷樓不太高興瞭。

怎麼說遊離都是他傅傢的上門侄女婿,哪有被薄夜這麼嚇唬的道理。

遊離剛張嘴,還沒等她說話,走過來的楚闊便懶懶的說瞭一句。

“我抽煙不小心燙瞭他一下。”

那雙囂張又透著幾分狠厲的眼,一直看著遊離。

一聽這話,傅懷樓就拍瞭桌子,湯承禦也蹙眉。

薄夜起身,挽著襯衫袖子,沉聲問,“你和我說說,你和他之間是怎樣的距離,能讓你的煙燙在他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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