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薄念詫異,不是全基地的人都知道瞭麼?
遊離搖瞭搖頭,“三叔總說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他不說,也不讓我問。”
薄念看著遊離臉上那晶潤潤的口水,阿離這一天天的除瞭吃,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睡沒睡都不知道,那更不可能知道懷沒懷孩子瞭。
“阿離,你喜歡……”薄念想問遊離喜歡薄夜麼。
但是她聽到瞭有人上樓的聲音,估計是薄夜回來瞭。
便問瞭一句,“你喜歡傅瀟瀟麼?”
遊離躲著木木的小嘴嘴,“喜歡,可喜歡瞭!”
“聽聽,小離都說他喜歡我們傢傅瀟瀟,怎麼你嘴裡說出來的就是不喜歡瞭?”這時樓梯那裡傳來瞭傅懷樓的聲音。
遊離一怔,傅叔來瞭?
遊離聽著腳步的聲音,不止是薄夜和傅懷樓,還有別人。
果然一同上樓來的還有湯承禦和傅瀟瀟。
傅瀟瀟拎著兩個大袋子,遊離看瞭一眼,就知道那是給她買的零食。
最後上樓的是薄夜,臉色很沉。
“什麼時候回國的?”傅懷樓看著薄念問瞭一句。
傅懷樓比薄念大一歲,還是她學長,問話也帶著點哥哥的架勢。
“前幾天。”薄念淡淡的回瞭一句。
“傅瀟瀟,打招呼。”傅懷樓喊瞭一聲。
“姑姑好。”傅瀟瀟拎著兩個袋子走過來,對著薄念就鞠瞭一躬,問好。
“瀟瀟真是越來越漂亮瞭。”薄念誇道。
傅瀟瀟被誇漂亮,還有點不好意思。
“頭發剪短瞭吧?我記得你出國前頭發還挺長的。”湯承禦問。
“嗯,剪瞭一點,薄夜都沒發現,還是你細心。”
薄念和湯承禦是大學同學,關系很好。
這時傅懷樓指著木木,“那就是遊離的幹兒子?確定不是他兒子?”
鬱傢剛接回來的孫女傷瞭遊離的幹兒子,繼而得罪瞭薄夜,這事被傳的五花八門。
傅懷樓就是聽說瞭這事,才過來找薄夜要問個明白。
誰知道幹兒子還是親兒子的事,還沒說清楚。
薄夜就說婚不訂瞭,說遊離和傅瀟瀟不合適,也不喜歡傅瀟瀟。
這下傅懷樓就火瞭,非要找遊離問個明白。
“他不是,我幹兒子是……”
遊離剛要解釋,薄念就說瞭一句,“那是我兒子。”
“你兒子?你什麼時候結婚瞭?”傅懷樓詫異的問瞭一句。
“沒結婚,生著玩的。”薄念起身走到遊離身邊,把木木抱瞭過來。
手輕輕摸著木木的後脖頸,他就習慣性的趴在瞭她肩上。
薄念和薄夜不愧是姐弟,回答的都一樣,生著玩的。
“給我抱抱,我還沒抱過這麼小的孩子。”傅懷樓要伸手。
薄念卻說,“他不讓不熟的人抱,會哭。”
“那算瞭,我最煩小孩子哭。”傅懷樓收回瞭手。
轉身就指瞭指遊離和傅瀟瀟,“看到沒,你們姑姑這才是有正事,你們兩個能不能抓點緊,給我生出來個孩子玩玩啊!”
語氣裡盡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湯承禦扯瞭傅懷樓一下,“老傅……”
“你著急自己生啊!”傅瀟瀟小聲嘀咕瞭一句。
生孩子這事天天催,她壓力很大的好麼?
“我要能生我還催你?”傅懷樓氣道。
“傅叔,你為什麼不能生?你是有什麼毛病麼?”遊離懵懵懂懂的問瞭一句。
傅瀟瀟直接笑出瞭聲,暗暗沖遊離豎瞭一下大拇指。
別人都以為她小叔就是不婚不育主義者,但是,她就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小叔不結婚不生孩子肯定有別的原因。
傅懷樓沒說話,有些生氣地指瞭指遊離。
薄夜上前一步,擋在瞭遊離面前,用動作告訴傅懷樓,別嚇唬他傢崽子。
這時,湯承禦開瞭口,“小離,大人的事不要問。”
“哦……”遊離應瞭一聲。
“說說你那個幹兒子怎麼回事,不是你和別的女……”傅懷樓又想起瞭幹兒子的事。
遊離立馬說,“我幹兒子是一隻大肥貓,叫小魚幹。”
傅瀟瀟笑的不行,倒在瞭沙發上。
這一路她小叔都罵罵咧咧的,就懷疑遊離和別的女人搞出瞭孩子,還非說是幹兒子。
“艸,薄夜,你真行。”傅懷樓都無語瞭。
薄夜背在身後的手要去握遊離的手,遊離躲瞭一下。
又來瞭,握起來沒完瞭是吧?
遊離後退兩步,向沙發走去,去找傅瀟瀟瞭。
“又給我帶什麼好吃的瞭?”遊離打開袋子問。
“都是你喜歡吃的,上次的吃完瞭嗎?”上次掩護沒打好,傅瀟瀟覺得很抱歉,這些零食都是補償。
“還沒。”遊離拿出一盒豆奶條,卻沒找到開口的地方。
“給我。”傅瀟瀟拿過來,兩下就打開瞭。
本來是要遞給遊離讓他吃,但是,餘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某人。
傅瀟瀟就拿出一條送到瞭遊離嘴邊。
遊離一怔,隨即就明白瞭傅瀟瀟是做給湯叔看的。
她便張開瞭嘴,美滋滋的吃著。
“還要喝那個。”遊離又配合的指瞭指豆奶。
傅瀟瀟覺得遊離這個弟弟真給力,靠譜,可愛,所以就上手捏瞭捏遊離的臉。
遊離仰著頭笑的瞇瞭眼,像是一彎小月牙,特別可愛。
薄夜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沉來形容瞭,簡直就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他喂小廢物吃東西時,他滿臉抗拒,一口都不願意吃,不逼著都不張嘴。
他捏他的臉,他總是躲,還說疼。
傅瀟瀟捏他,他就特麼的一臉享受的樣子。
湯承禦收回眸光,走到窗邊,看向操場。
薄念則是看著自己一臉冷沉的弟弟,微微嘆瞭一口氣。
唯一高興地就是傅懷樓瞭,乖乖軟軟的遊離這不就回來瞭,多聽話。
傅懷樓的手搭在薄夜的肩上,“我就問你,這是不喜歡?你們傢崽子喜歡死我傢傅瀟瀟瞭。”
“要不是你天天看著小離,他早就讓我傢傅瀟瀟懷孕瞭,你說你煩不煩人?”
聽瞭傅叔這話,遊離一口豆奶就嗆瞭出來,下顎脖頸都是豆奶。
遊離趕緊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遊離也是服瞭傅懷樓,弄死她算瞭。
遊離進瞭洗手間剛關上門,門就被打開瞭。
遊離見薄夜走進來,以為他是要給她擦豆奶。
“我自己能弄幹凈……”
薄夜沒說話,而是沉著臉,把門鎖上瞭。
艸,鎖門幹什麼?
薄夜上前,把遊離圈錮在他和墻壁之間,低下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