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闊的操作,遊離都笑瞭。
這個瘋子,她以為他就算是想玩點什麼手段,也得是比賽後。
卻沒想到在終點這等著她和薄夜“自動進箱”
看來這場比賽也是他挑起來的,他就知道不管是薄夜還是Y,都會為瞭賽車圈子的臉面而來。
艸瞭,真是防不勝防。
楚闊的目的就是要把她和薄夜困在這裡出不去。
不過這個熏香還怪好聞的!
集裝箱上升的很穩,沒有什麼搖晃的感覺。
借著車燈,遊離看清瞭這裡面的擺設。
她特別想問問楚闊,當時弄這些東西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那床是真特麼的大啊!
連浴室都有,準備的真全。
薄夜的臉色十分難看,顯然這隻要你呼吸,就避免不瞭的熏香,他也有瞭感覺。
“還能走嗎?到沙發這裡坐著。”薄夜沉聲問。
“這有什麼不能走的。”遊離在撐著,晃晃悠悠的走到沙發那裡坐下。
這熏香一定是特殊的那種香,肯定還是誰都扛不住的那種。
這兩分鐘不到,她就不太挨得住瞭。
楚闊很清楚,他兜這麼大一個圈子,把她和薄夜騙到一起。
不搞出點事來,下次他就沒機會瞭。
呵,他橫豎都是死,必須玩把大的。
她是Y,楚闊肯定早就想好瞭防范她的手段。
果然,她點開她的手表,不能做任何事,集裝箱外設瞭強屏蔽,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絕瞭。
遊離虛軟靠在沙發上,嬌嫩的唇輕啟,“你那哥們完瞭,楚闊……他特麼的完瞭。”
說著狠話,但說話的語調卻軟的似水,纏纏繞繞的格外的好聽。
遊離那一頭霧霾灰的假發,被寬大的衛衣帽子遮去瞭一大半。
她挨不住熱,把棒球衣脫瞭,但一點用都沒有。
“抱歉,把你牽扯進來。”薄夜說話時,找到瞭燈的開關。
但是,這燈還不如不開,一開,讓集裝箱裡的氛圍都變得更加曖昧瞭。
薄夜把兩輛車都熄瞭火,畢竟集裝箱還在動,有隱患。
薄夜晃瞭晃頭,往浴室走去,他得讓自己保持清醒。
洗瞭臉也沒什麼用,還是熱的厲害。
這由內而來的火,來勢洶洶,像是要把人給燒透瞭。
楚闊這次做過瞭!
他以為他和Y發生點什麼,就能和遊離分開瞭?
遊離找瞭一下,特麼的連根繩子都沒有。
薄夜從浴室出來時,看到Y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縮在沙發上。
他都這麼難受,她應該也快扛不住瞭。
薄夜的視線漸漸有些不清晰,不知道是他走的不穩瞭,還是集裝箱晃動的厲害瞭。
“Y,喝點水。”薄夜把礦泉水遞瞭過去。
遊離抬頭,睜開眼看薄夜,那雙漂亮的眼濕漉漉的。
因為太熱,玫紅色美瞳更顯妖嬈,像是哭紅瞭又像是疼紅瞭。
那顆淚痣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像是受盡瞭委屈。
想要讓人吻一下,或是舔一下,安撫安撫它。
薄夜的喉骨滑動瞭一下,眼前的人,明明是Y,可是他卻把她看成瞭小廢物。
薄夜伸手想要碰一碰那顆淚痣,卻在要碰到時,又收瞭手,這是Y。
薄夜那雙染瞭欲的眼眸又沉又野,透著難控,卻又在極力克制。
遊離的意識已經不太清醒瞭,她扯著薄夜的衣角,“我難受……你親親我。”
她剛還想找繩子,就特麼的焊死也沒用啊,扛不住!
嬌嬌軟軟的一句話,直破薄夜防線。
他的意識已經渙散,眼前的一幕和他曾經做過的夢重疊。
夢裡的小廢物叫他親他,然後在他要親時,小廢物又變成瞭Y。
那現在他眼前的是Y還是小廢物?
當看到那一頭長發時,薄夜又清醒瞭一點,這人是Y,不是他的小廢物。
“你在這裡,我去浴室,我們……分開。”薄夜用僅存的理智,轉身要走。
但遊離卻在身後圈住瞭他的腰,“不分開……”
遊離用臉蹭著薄夜的背,她的手從衣邊伸入,摸上瞭他的側腰,“抱我!”
而此時集裝箱外,楚闊雙手插兜靠在跑車上,看著上升的集裝箱。
他笑瞭,笑著笑著眼睛又紅瞭,“誰都可以,就不能是他遊離。”
“三哥,這熏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它的厲害之處,就是你越想誰,你眼前的人就會變成誰,像做夢一樣。”
集裝箱裡昏暗的燈光愈暗,熱更甚。
薄夜覺得今天的小廢物格外的聽話乖順,說好的隻讓親親,但卻讓碰瞭。
而且還是哪裡都可以,乖的不行。
可他又覺得哪裡不對,究竟是哪裡不對?
薄夜咬著小廢物的耳垂,掐著她的腰,粗聲問,“是我的離離麼?”
“是,我是……”遊離喘著應著,要哭瞭。
得到瞭回應,確定瞭是他的離離,薄夜才動。
翌日
遊離在薄夜懷裡醒來時,她還以為是在宿舍。
薄夜還在睡,集裝箱裡的熏香味淡瞭一些。
但看到長發時,她才倏然清醒。
艸,她和薄夜又睡瞭?
但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就感覺做瞭一個都是薄夜的夢。
遊離一看自己沒穿衣服,再一動,哎,那裡好疼。
看瞭一眼自己的側腰,果然,被掐狠瞭的痕跡就在那裡。
這熟悉的感覺,艸瞭。
遊離趕緊穿上瞭衣服,腦子好亂,頭疼。
她什麼都不記得,薄夜應該也記不住吧?
還能挽救麼?
遊離看瞭一下,還是出不去,這特麼的想要把他們關到什麼時候?
遊離又去瞭浴室,想要鎖門,才發現這門連鎖都沒有。
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鎖不上的浴室糊弄不過去,遊離又上瞭自己的車,把車門鎖上。
等薄夜醒來,她就告訴他,她昨晚一直待在車裡。
可是等著等著薄夜一直沒醒,她又睡著瞭。
薄夜醒來都是三個小時後瞭,這熏香對男人的影響要遠大於女人。
楚闊確實是做足瞭準備,他太清楚薄夜不醉酒下的自控力瞭。
薄夜醒來,見自己躺在床上,心就一沉。
昨晚發生瞭什麼?
被Y從後面抱住後的事,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瞭。
他好像做夢瞭,他的夢裡全是小廢物。
可昨晚那個情況,他和Y不發生點什麼似乎又不太可能。
Y去瞭哪裡?
薄夜穿完衣服下瞭床,頭暈的厲害,這個熏香勁兒還沒過,但是已經沒昨晚那麼兇瞭。
看到Y在車裡,薄夜敲瞭敲車窗。
遊離睜開眼,掀瞭一下衛衣帽子,降下車窗,“你好瞭?”
“嗯,”薄夜的聲音有點啞,“昨晚你一直在車裡?”
遊離輕笑,“難不成和你在一張床上,讓你把我吃瞭。”
薄夜蹙眉,這麼說什麼都沒發生?
“我們昨晚……”
遊離直接打斷薄夜的話,“沒做,我有男朋友瞭,得守身,不能再和你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