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我叫順口瞭,放放,卿卿,億億……”遊離說完自己都笑瞭,“你……不喜歡麼?”
“和他們一樣的,你覺得我會喜歡?”薄夜反問。
又回到瞭稱呼這個問題上,到底叫什麼才合適呢?遊離犯瞭難。
薄夜抽出紙巾給遊離擦瞭擦嘴角,岔開話題問,“是什麼秘密?”
讓小東西現在叫什麼親密的稱呼,他肯定叫不出口。
“一個很大很大的秘密,但不是現在,要再等一等。”遊離張開雙臂,比瞭一下。
遊離做孩子氣的動作時,很可愛。
“好,我等著。”薄夜笑瞭。
黑蕾絲的這個大秘密他已經知道瞭。
遊離看瞭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我要回學校給小魚幹洗澡瞭。”
“我送你。”薄夜也沒留人,他猜遊離肯定不是回學校。
“不用,我開車來的,我現在開車分得清剎車油門瞭。”遊離還是裝瞭一下。
“這話讓你說的,我是不是還得給你獎勵,也不嫌丟人。”薄夜也配合著。
要不是真的坐過黑蕾絲的車,他都要信瞭小東西的話。
“給獎勵麼?”遊離瞇著眼笑著問。
薄夜又抓瞭抓遊離的頭發,太耀眼瞭,“想要什麼?”
“要個回答。”遊離閉著眼睛,像是一隻曬太陽曬舒服瞭,又被主人給摸毛摸舒服瞭的小貓。
看著這樣的遊離,薄夜低頭在她唇上親瞭一下,“問。”
遊離也沒睜開眼,也沒去管食堂的人會不會看到,無所謂瞭。
今天她就一個感覺,什麼都無所謂。
薄夜已經做好瞭遊離會提他小舅舅的準備。
遊離拿出手機,對著薄夜點瞭錄像,問瞭一句,“我頭發的顏色好不好看?”
薄夜看著遊離的手機,就笑瞭,這個小東西……
“好看,我傢離離染什麼發色都好看。”薄夜倒也配合,真是寵的很。
就問誰敢拿著手機錄像問薄爺問題,以此留下證據。
遊離笑著把視頻又發給瞭薄夜一份,收瞭手機站瞭起來。
“再和別人說我傢薄夜說好看時,我就更有底氣瞭。”
這一趟,撒嬌瞭,也抱瞭,還錄瞭視頻,滿足。
薄夜喉骨滑動瞭一下,“不太想讓你回學校瞭……”
看薄夜的眼神,遊離特麼的就秒懂瞭,“還……擼?”
聽瞭遊離的話,薄夜唇角的笑更深瞭幾分。
拇指捻在遊離的唇上,雖沒說話,但也是意有所指的很明顯瞭。
畢竟是玩過瞭,遊離就懂的多瞭。
呵,嘴啊,可真敢想!
“走瞭。”遊離微微踮起腳,在薄夜的唇上親瞭一下,“還回來,不能讓你占瞭便宜。”
說還回來指的是薄夜剛親她的那一下。
薄夜沒想到小東西會來親他,伸手就想要扣住遊離的腰。
但遊離躲的很快,笑著跑開瞭。
邊跑邊扣上衛衣的帽子,蹦蹦跳跳,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薄夜笑著拿出手機,打瞭一個電話出去,“他剛才是去瞭哪裡?”
聽到那邊的人說是秘密基地後,薄夜就想那裡有什麼開心的事,讓他也想去看看瞭。
“小狼,他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有危險的時候,你一定要保護好他!”
小狼是薄夜的專屬保鏢,和他一起長大,一直在暗處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但是,現在這人薄夜給瞭遊離。
他不是要看著遊離,而是要確保他的安全。
畢竟密訓營和血族審判的人,都想要黑蕾絲的命。
既然小東西選瞭這條路,他得護他平平安安。
——
精神病院
遊離黑瞭這裡的監控,躲避瞭檢查,進到瞭江煙的房間。
她真想和薄夜說說,這裡的監控安保都不行,可惜不能提意見,否則就暴露瞭!
遊離哪裡知道,她能進來的這麼不費事,那是因為有瞭薄夜的授權。
江煙在這裡過的不錯,依然那麼精致漂亮。
日子過的很滋潤,看著氣色都好瞭不少。
江煙在看到遊離時也隻是一怔,隨即就笑瞭,“你還記得你有個媽啊?”
“我沒媽,你我也是剛記起來的。”遊離打量著這間房,還真是一應俱全。
別的病房肯定不會有這些擺設,但江煙這裡和在傢生活沒什麼區別。
根本就不用擔心她利用什麼東西自殺,畢竟她惜命的很。
薄夜把她扔在這裡,留著她的命,那是因為他給過江肆承諾。
遊離看著自己的手表,確定這裡沒有監聽錄像的設備。
江煙冷冷的看著遊離,唇角的笑收的很快,“無所謂,你自己發過的毒誓,你記得就行。”
“呵,毒誓?你特麼的還信那個啊?”遊離輕笑著開口,拿起噴壺,給窗臺上的花澆水。
別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發一個毒誓,但小時候的遊離,想要吃飯必須得先發個毒誓。
比如,不會讓人發現我是女孩子,否則我不得好死。
又比如,我會回到遊傢,讓媽媽當女主人,如果做好不到,我就死無全屍。
有時候她不想發毒誓,江煙就會餓著她,逼著她發。
現在想到那些事,遊離也隻是笑笑,但是小時候的她,是真的很無望。
“你不信?你發瞭那麼多的毒誓,你做不到會遭報應的。”江煙指著遊離,像是在說著最惡毒的詛咒。
遊離繼續澆花,那些毒誓,她早特麼的和飯一起吃瞭。
她遊離會怕這個?笑話!
江煙好似突然意識到遊離換瞭發色,“你一個男人怎麼能染綠色的頭發?”
“我是男人麼?我明明是一個會來月經,有胸又會生孩子的女人啊!”遊離說的雲淡風輕,手上澆花的動作沒停。
如果徒弟在,肯定會很欣慰她終於記得自己是女人瞭。
“你是,你是,你當然是男的,你是遊傢未來的傢主遊離,你就是男的。”江煙發瘋的大喊道。
“不對,你要給誰生孩子?”
“薄夜麼?”
“你是不是犯賤的和他搞在一起瞭?”
“你恬不知恥,你不要……”臉
遊離回手就把手裡澆花的噴壺,砸在瞭江煙的膝蓋上。
砸的江煙直接跪在瞭地上!
遊離緩步走過去,俯視著江煙,冷聲開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