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和小狼都擠在小窗戶那裡,想要看裡面的狀況。
但是窗口太小,兩人擠來擠去,誰也看不好。
“石頭剪子佈,誰輸誰看。”秦放受不瞭和小狼擠,認真的說道。
“不是誰贏誰看?”小狼和秦放確定瞭一遍。
上次就是這樣,秦放說的是輸不是贏。
結果他贏瞭,反倒是他去做事。
秦放點頭,“嗯,誰輸誰看。”
“那來。”小狼把手背在瞭身後。
“等等,幾局?”小狼又問。
“就一局。”秦放都沒背手,就這種石頭剪刀佈,一局的他必輸。
小狼認真的數著一二三,然後出瞭石頭。
秦放出的是剪刀……
“又是我贏……”小狼想哭,怎麼又贏瞭。
贏的人反倒不高興瞭,這要是讓別人看到大概要懵瞭,
“真好,又輸瞭,我來看。”秦放笑著走到小窗戶那裡。
小狼看著自己的手,出著石頭剪刀佈,一直在想著怎麼就又贏瞭呢?
秦放也去看虞少卿的肚子,看著要比他師傅的還大一點。
是的,虞少卿給自己戴瞭個假孕肚,往那裡一坐和他師傅相互看著。
兩個人都是短發,還都長的那麼帥。
所以即便小仙兒是個男的,也沒什麼違和感。
秦放不知道小仙兒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師傅沒攻擊他,就是好的。
感覺他師傅現在對小仙兒的肚子,很感興趣。
小仙兒起身時還用手托著肚子。
秦放在視頻裡看過,肚子大的孕婦都會這樣。
身子微微後傾,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摸著腰。
但是,這樣的情況基本都是後兩個月瞭。
但他師傅現在的肚子比較大,也和那些孕婦差不多瞭。
遊離看著虞少卿的動作,也冷笑著起瞭身。
但是她動作就很輕快,根本就不用托著肚子。
她走過來,虞少卿就有些害怕的向後退去,還用手護著自己的肚子。
秦放看著虞少卿的樣子,都想笑。
他轉身護著肚子時,肚子差點就撞到瞭軟包的墻壁上。
遊離又上前兩步,伸手想要摸虞少卿的肚子。
虞少卿便軟軟的開瞭口,“不能摸,他們會怕,要保護好。”
遊離冷哼一聲,又上前一步,把虞少卿給困在瞭角落裡。
秦放有些擔心,小仙兒的肚子不怕摸,但是這麼被困住,挨打肯定很疼。
“哎,咱倆的肚子撞上瞭啊。”虞少卿還想往後躲,可是後面就是墻,沒處躲。
這個場面確實有點好笑,兩個孕肚碰到一起,這可不常見。
尤其是兩個人都還那麼帥。
見遊離不動,虞少卿又說,“哎,給你摸摸。”
虞少卿話音落下,遊離就真的去摸瞭摸虞少卿的肚子。
但是手碰上時,就眉心微蹙。
冷聲說瞭句,“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虞少卿笑著問。
遊離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和我的。”
虞少卿指瞭指遊離的肚子,小聲問,“那我能摸摸你的麼?”
趴在小窗戶那裡的秦放,似乎明白瞭小仙兒為什麼要戴著假孕肚瞭。
他這是在和他師傅建立關系。
五個月瞭,得檢查檢查瞭。
秦放也在等著他師傅的回答,會讓小仙兒碰麼?
遊離後退一步,冷聲拒絕道,“不。”
“行吧,那你也不要摸我的瞭。”虞少卿又托著肚子坐回到沙發上。
看著他那樣,秦放都覺得不舒服。
遊離指瞭指門,說瞭一句,“滾出去。”
“出不去,壞人把門鎖上瞭。”虞少卿說著打瞭一個哈欠。
小窗戶那裡的“壞人”還在看著!
遊離走瞭過去,在裡面也看秦放。
“好看麼?”遊離冷笑著問。
“好,好看。”秦放後退兩步,他已經有經驗瞭。
上次就是因為他靠近小窗戶,他師傅發病,突然就伸出手來,要掐他的脖頸。
所以,在他師傅發病時,一定要躲的遠一點。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遊離歪著頭,輕笑著問。
秦放想著這要怎麼回答才合適。
如果他說都好看,或是小仙兒好看,他師傅會不會吃醋?
要是吃瞭醋,會不會轉身就扭斷小仙兒的脖子?
為瞭保險,秦放隻得說,“你好看。”
“眼瞎。”遊離說完,緩慢的向後退瞭一步。
然後一腳就踢在瞭門上,雖然是軟包門,但也是一聲悶。
門外的秦放心一提,這一腳,再嚇到孩子。
秦放忽地又想到,五個多月,要開始有胎動瞭。
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要是突然動瞭,他師傅會是什麼反應。
孩子在肚子裡對她“拳打腳踢”時,她會不會動手打他們?
“小仙兒,小仙兒……”秦放小聲的叫道。
“什麼時候給飯飯吃啊?”虞少卿走過來時,問瞭句。
“快胎動瞭,你知道胎動吧,就是……”秦放小聲對虞少卿說道。
不過他話沒說完,虞少卿便冷淡的回瞭一句,“知道。”
秦放看著他,哎,就這麼幾秒鐘,小仙兒就變瞭語氣。
偏偏還是他師傅冷時的性子,其實他還挺懷念,他師傅裝軟裝慫時的樣子。
小仙兒要是變成那樣應該也挺有意思。
“行瞭,我去做飯瞭。”秦放說著就關上瞭小窗戶。
小仙兒和他說瞭句什麼,他也沒聽清。
小狼坐在門口,帥氣的臉上染著不高興的神色。
看著秦放往樓下跑,他是不是忘瞭,他還在這裡?
小狼又看著自己的手,小奶音十足的說瞭句,“怎麼就不能輸一次?次次都贏,真煩。”
——
白澤基地
薄夜醒來時,頭疼的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著的。
自從遊離走後,他都沒有十二點前睡過覺。
兩個多月瞭,白澤的通緝令每天都掛著,但是,依然沒有線索。
而地海的人,也沒有找到他們。
薄夜揉著眉心,手機一直震動,他也沒理會。
直到被煩著瞭,他才拿起來看瞭一眼,是陌生號碼。
但卻打瞭三次,薄夜深邃的眼眸微冷,在他要回撥過去時。
這個號碼又打瞭過來,薄夜接聽瞭,冷聲喂瞭一聲後。
那邊傳來瞭結巴聲,“薄,薄爺,我,我是商,商司億……”
商司億?
“我剛才收到瞭我,我殺爺的郵,郵件,殺爺就是你男,男朋……”友
薄夜要下床的動作一頓,呼吸都一緊,急切的問瞭一句。
“她發瞭什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