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順嘴說完這話,才意識到自己說瞭什麼。
“艸……”
就這腦子追不上嘴的習慣,是改不瞭瞭。
她都說瞭什麼,什麼叫能把他們打出來……
剛才還說薄夜要是說,是在床上的那個打屁|股,得丟死人。
結果薄夜沒說,倒是她先說瞭。
還特麼的是以這種方式說的,服瞭。
遊離的手還落在小祖宗的屁|股上,她抬頭去看薄夜。
一副該怎麼辦的可憐小表情,那模樣著實是有些逗人的好笑。
薄夜看著她,眼裡都是寵溺的笑意。
小祖宗懵瞭,又很想知道原因,用小屁|股又去蹭遊離的手。
“媽你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就把我們打出來瞭?好學麼?”
小祖宗是什麼有意思的,都想學。
遊離直接回瞭句,“閉嘴,別問,你現在也學不會。”
這事多年後再提起來,小祖宗都不信他當時還想學這個。
遊離都不好意思去看,薄鬱山和葉輕音。
他們會不會覺得,兒媳婦滿嘴小|黃|料啊?
孩子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薄鬱山和葉輕音畢竟是過來人瞭。
在遊離說出這話後,他們兩個也就知道,這個打屁|股是怎麼回事瞭。
畢竟是長輩,這個時候就有點尷尬。
兒媳婦這嘴,實在是……很可愛。
薄鬱山和葉輕音相互看瞭一眼。
然後,葉輕音領著太子爺,薄鬱山抱著小甜豆,就離開瞭。
連看都沒看兒子一眼,實在是沒眼看。
剛才還說要抽他,太尷尬瞭。
而趴在床上的小祖宗則是沒人帶,因為兩人知道,這玩意兒帶不走。
小祖宗懶懶的趴在床上,沖著關上的門喊瞭一句。
“嘿,我呢?”
遊離在小祖宗的屁|股上掐瞭一下,“去找季星野舅舅玩去。”
“我和他有什麼好玩的。”小祖宗就是不想走。
“那就誰好玩找誰去,趕緊走,我和你爸有事要說。”
遊離對著薄夜使瞭一個眼色,讓他過來把小祖宗拎下床去。
薄夜走瞭過來,在小祖宗的頭發上抓瞭抓。
語氣很輕的問瞭句,“要殺我?”
“那倒不至於,不過我和你說,爸,你要是真打我媽,我真跟你動刀子。”
爺爺奶奶都走瞭,那他爸打他媽的事,肯定是誤會。
雖然,他現在還不是很明白,到底是怎麼個打法。
但是肯定不是他舅舅說的那種打屁|股。
薄夜看著自己兒子那“護媽”的小模樣,在他臉上捏瞭捏。
“你也不會有和我動刀子的機會,我不會打你媽,下來。”
小祖宗從床|上爬瞭下來,“你是怕打不過我媽吧?”
遊離覺得兒子這張嘴,早晚得挨揍。
“打得過我也不打,把鞋穿上。”薄夜指瞭指被小祖宗忽略的鞋。
小祖宗和他媽一樣,總是不喜歡穿鞋。
就喜歡光著腳在地上走,怎麼說都記不住。
“把我趕走,你倆是不是又要玩打屁|股?”小祖宗穿鞋時,順嘴問瞭一句。
真沒別的意思,純粹是順嘴問的。
“不玩,趕緊走。”遊離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瞭自己的臉。
艸,不想活瞭。
“你哥我舅說,隻有死瞭的人才把臉蓋上。”
小祖宗說著又把,他媽臉上的被子給扯瞭下來。
“祖宗,趕緊走。”
艸,被子蓋臉這事是過不去瞭。
“行吧,不過你倆玩過玩,別真打啊,都是傷殘人士呢。”
小祖宗說完還打瞭個哈欠,慢悠悠的走瞭出去。
遊離看著關上的門感慨瞭一句,“天,這張嘴到底是像瞭誰……”
“像爺爺,抬頭,枕頭高瞭。”
薄夜坐在床邊,手托著遊離的脖頸,抽出瞭一個枕頭。
“比爺爺厲害,你還有傷,別用力。”遊離躺在瞭枕頭上。
“這點傷沒事,還是能打你屁|股。”薄夜的語氣帶著幾分逗|弄之音。
“艸,你可別再說瞭,沒臉瞭。”遊離現在的耳垂還有點紅。
當著公公婆婆的面,說出那樣的話,真想自閉瞭。
“不是在這裡。”薄夜說著還捏瞭捏遊離的臉。
遊離的臉沒什麼肉,但薄夜就是很喜歡捏。
遊離捏著薄夜的手指問,“喬甜擦傷的嚴重麼?”
掛瞭電話後,她就想瞭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果隻是擦傷,以喬甜的性格,應該不會住院。
畢竟是運動員,一點擦傷對於她來說,都不算是傷。
“擦傷不嚴重,但是得養養胎。”
薄夜看瞭一眼櫃子側面,紮著的那把小彎刀。
關於兒子隨身帶刀這事,還得和他談談。
馬上就要上幼兒園瞭,這是個問題。
防身可以,但也不能隨便拿出來,動刀子。
“懷孕瞭?”遊離高興的想起來,卻被薄夜給摁住瞭。
“嗯,喬甜很有主意,她傢裡人不同意她和彭飛的婚事,她就來瞭個未婚先育。”
說到這個薄夜都笑瞭,“彭飛都不知道,還以為喬傢同意,是因為他有錢瞭。”
“今天在醫院知道喬甜懷孕時,哭的不行。”
遊離都能想象到,飛哥當時哭成瞭什麼樣子。
不過喬甜是挺有主意,認準瞭飛哥,就是飛哥。
飛哥也確實很愛喬甜,這麼多年對喬甜始終如一。
追瞭十多年,專一專情,一點都沒變。
“他們結婚,我得送份大禮,怪過意不去的。”
遊離現在都有些後怕,喬甜懷孕瞭。
要是綁架的時候,她發生瞭意外,那就是兩條命。
“不要想那麼多,現在都沒事瞭,不過陳叔會不會有事,還不太好說。”
說到這個,薄夜也在笑。
看他這個笑,遊離就知道陳叔沒事。
之前都說過沒事瞭,也不會突然有事。
如果真有事,估計也是爺爺搞事。
“爺爺又怎麼鬧騰瞭?”遊離看著薄夜眼眸裡的疲憊之色,有些心疼。
“爺爺親自下廚給陳叔煲湯,還讓陳叔在床|上躺著,不許動。”
聽瞭這話,遊離覺得陳叔還真可能有事。
爺爺下廚,那不得炸瞭廚房。
就算不炸,煲出來的湯,陳叔喝瞭估計也得拉肚子。
陳叔是操心的命,讓他在床上躺著不動。
由著爺爺在廚房折騰,他又怎麼能躺得住。
“爺爺和陳叔……”遊離話問到一半,又收瞭音。
有些話問出來,她又覺得不太合適。
薄夜問瞭句,“你說什麼?”
遊離轉移換題問瞭句,“你知道我小舅舅是佛手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