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兒就是小仙兒,羞|羞的話總能被他說的理所當然。”
遊離輕抿瞭一下唇,聲音裡都透著愉悅。
虞少卿回來瞭,心口堵著的那塊石頭,也終於落下瞭。
她現在呼吸空氣,都覺得是甜的。
霍庭舟冷笑一聲,一個小瘋子,還想和他談條件。
拿過一旁的手機,看瞭薄夜一眼,就解鎖瞭屏幕。
報警!
遊離都笑瞭,上前一步,動作利落的從霍庭舟的手裡拿過手機。
另一手也打開瞭車門,抓著虞少卿的手腕,“下來。”
虞少卿看著遊離的頭發,很聽話的下瞭車。
遊離在虞少卿下車時,又把手機扔給瞭霍庭舟。
霍庭舟看著遊離這一套,熟練又利落的動作。
轉頭就看向一旁背過身,避免看到虞少卿的薄夜。
因為知道虞少卿沒穿褲子,所以,薄夜才在他下車的時候,就轉瞭身。
霍庭舟沖著薄夜就冷聲問瞭句,“你男朋友手這麼快,以前是小偷?”
薄夜想瞭想,回瞭句,“小偷在她面前,那都是弟弟。”
領著虞少卿往前走的遊離,差點被自己絆倒。
薄夜這嘴……
虞少卿乖乖的跟著遊離走著,軟軟的問瞭句。
“他也是你爸爸麼?”
“他是我老公,衣服抓緊瞭,別露屁|股。”
遊離就是逗虞少卿,霍庭舟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很大。
根本就不可能露出屁|股來。
她不過是想到瞭之前住在宿舍,霍爸爸從虞少卿的房間出來。
對著他說瞭句,“被子蓋好,露屁|股瞭。”
這事即便是過去這麼久,遊離就是再想起來,還覺得燙耳朵。
虞少卿果然很聽話的,用西裝裹緊自己,然後緊緊抓著衣襟。
虞少卿又問,“老公是什麼東西?”
“老公不是個東西,老公是……艸,你故意的吧?”
遊離偏頭去看虞少卿,淡笑著問。
“嗯?艸又是什麼?”虞少卿也偏頭去看遊離,問的認真。
遊離抬手就在虞少卿的兔耳朵上摸瞭一下,“罵人的話,別學。”
“下次就不可以再摸瞭……”虞少卿的兔耳朵動瞭動,好似害|羞瞭。
“嘖,你以前都是讓我隨便摸耳朵,肚子都可以摸。”
遊離話音落下,虞少卿就紅瞭臉。
“不可能,肚子肯定不會讓你摸,你怎麼騙人啊!”
虞少卿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很軟,又很純。
而也每次都是這樣的聲線,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羞|羞話。
嘖,不好騙,虞少卿之前確實不讓摸肚子。
小兔子的肚子,不能隨便摸!
“我騙你,你還和我走?不怕我是壞人。”
遊離說著又摸瞭一下,虞少卿的兔耳朵。
其實也沒分開多久,可就覺得已經很久瞭。
摸著他的兔耳朵,感覺格外的踏實。
“你是拿命護著我的人!”
雖然和遊離說瞭,下次不許再摸瞭。
但是,遊離又摸瞭,虞少卿也沒說什麼。
遊離的喉嚨酸澀感溢出,眼尾有些紅瞭。
虞少卿簡單的幾個字,讓她可以為他去死。
這話,她好像聽虞少卿說過無數次似的。
遊離呼出一口氣,低頭時才看到,虞少卿是光著腳。
鞋子都沒穿……
遊離脫下自己的鞋,“你穿我的鞋。”
遊離穿瞭襪子,踩在地上,也不會太磨腳。
虞少卿開心的穿瞭遊離的鞋子,跺瞭兩下腳,“好舒服。”
跺腳的時候,兔耳朵也跟著動瞭動。
“爸爸的衣服,男朋友的鞋。”
薄夜見遊離把自己的鞋,給虞少卿穿瞭,就快步走瞭過來。
剛一走近,就聽到瞭虞少卿的這句話。
男朋友的鞋……
他這是把他傢遊離,當成男朋友瞭?
遊離看著虞少卿那歡喜的樣子,回頭和薄夜解釋瞭一句。
“他以為我的名字叫男朋友……”
剛才霍庭舟就叫她薄夜的男朋友,虞少卿自動省略瞭“薄夜的”三個字。
直接就叫她男朋友瞭。
薄夜走過來,把遊離抱瞭起來,很註意的避著她受傷的腿。
遊離雖然能正常走路瞭,但是因為傷口很深。
還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現在不會很疼,但傷口處會有些癢。
不用自己走路,遊離就摟著薄夜的脖頸,靠在他懷裡。
而後和虞少卿說,“我叫遊離,不叫男朋友,你叫我離離。”
聽瞭遊離的話,虞少卿驀地抬頭,眼睛晶亮晶亮的。
“我叫虞少卿,你叫我卿……”
虞少卿自己介紹的話沒說完,遊離就說,“我叫你小仙兒。”
“小仙兒,小仙兒……”
虞少卿輕輕呢喃著,一聲比一聲低。
而後有些害|羞的抬頭看遊離,軟軟的說,“我喜歡,男朋友。”
虞少卿說的喜歡,是喜歡小仙兒這個稱呼。
而他和男朋友這個稱呼一起說,就讓人頭疼瞭。
“艸,我是離離,不是男朋友。”遊離都笑瞭。
“可我喜歡男朋友這個稱呼,也想這麼叫你。”
虞少卿的聲音有點委屈,還有那麼一點任性。
就像是在表達著,我就是要這麼叫你,就要叫你男朋友。
這次沒用遊離說話,薄夜就先開瞭口。
“他是我的人,你不可以叫她男朋友。”
“你可以叫她離離,小離,離,都可以,就是不能叫男朋友,懂嗎?”
薄夜的聲音,不似平時那麼冷淡,是那種很有耐性的溫柔。
雖然現在的虞少卿不記得薄夜瞭,但是對於他而言。
虞少卿是他薄夜的恩人,沒有他,也不會有完好的遊離,和三個孩子。
這一點,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會記在心裡。
“那叫小男朋友,行麼?”虞少卿對“男朋友”這三個字很執著。
聽瞭這個稱呼,薄夜的唇張瞭張,都不知道該和虞少卿說什麼瞭。
遊離靠在薄夜的肩上,笑的肚子疼。
再看站在一旁看戲的霍庭舟,遊離覺得他真可憐。
他要是有記憶,這會兒肯定已經,把虞少卿扛在肩上。
快步往臥室走,然後把人狠狠地摔在床|上……
遊離腦袋裡閃過很多畫面,還都是不可描述的。
虞少卿又想瞭想,“那叫老公,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