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看到門口另外一個保鏢也被推瞭進來,接著還進來三個人,全都是訓練有素,黑衣冷面。
門口,留瞭一個自己人,警戒,以防萬一。
遊艇裡的客房雖然很寬敞,但忽然又進來四個人,加上剛才的保鏢和女服務生,瞬間多瞭六個人一下變得逼仄起來。
隻聽到陳海民的兩個保鏢喝叱道:“你們是什麼人?”
“收拾你們的人。”
三個人同時對付陳海民的保鏢,在屋裡打瞭起來。
那兩個保鏢身手不錯,一出手就可以看出來,確實有兩下子。
但,他們兩個人一直以為闖進來的這三個人有問題,而忽略瞭身後的女服務生,所以打鬥的同時沒有顧得上身後的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就是挑到瞭這樣的時機,手中多瞭一枚針管,紮進瞭前面一名保鏢的肉裡,藥液推進去,瞬間就那人就昏死在地上。
“你們是一夥的?”另一個人一發現,瞬間就驚叫瞭起來。
可是,接下來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服務生對付他自己,自然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收拾瞭。
房間裡瞬間就安靜瞭下來,宋暮雨他們,立刻松瞭口氣。
“宋小姐,少主讓我們來救你。”女服務生道:“陳海民可能馬上就過來瞭,我們得趕快走。”
“我渾身沒勁兒,有解藥嗎?”宋暮雨問:“我就是打電話的時候,忽然被人用毛巾捂住瞭嘴巴,被動吸入瞭一口藥物,然後就渾身沒勁瞭。”
“這個解藥有,但船上沒有,我們帶先您離開。”女服務生道。
其中一個背起來宋暮雨,另外兩人護送他們離開。
門口還剩下一個人與女服務生,兩人立刻裝扮瞭下。
他們前腳剛走,陳海民就回來瞭,到瞭門口,還問瞭句:“我不是說要兩個人守著門口嗎?另一個呢?”
“去廁所瞭。”門口的人道。
“真是懶驢上套屎尿多。”陳海民罵瞭一句,推開門就走瞭進來。
他一進門,就看到瞭床上躺著個女子,好像不是宋暮雨瞭。
他愣瞭下,又看看角落裡,躺著兩人,赫然就是自己的保鏢。
他一下心中駭然,看向床上的女子。“什麼人?宋暮雨呢?”
“陳先生。”女服務生微微一笑,道:“難道我不美嗎?找什麼宋小姐呀?”
陳海民看到女子趁著自己拋瞭個媚眼,這女子長得眉清目秀,拋媚眼的時候也十分的具有誘惑力,當然與宋暮雨相比還差得太遠瞭。
宋暮雨是那種妖艷魅惑型的女子,讓人看一眼就會心生悸動。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冒險走這樣一遭。
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瞭得到那個女人而已。
眼下這個,把自己的保鏢弄得昏死過去,還在床上魅惑自己,恐怕來者不善。
陳海民冷笑一聲:“說,你是宋熏的人,還是裴力衍的人?”
女子隻是微微一笑。
“都不是?”陳海民也很聰明,立刻就嗅到瞭不一樣的味道:“那你是陸河明的人?”
女子還是微笑,人依然是躺在床上的,姿態十分的慵懶。
“都不是?”陳海民心中一下子警懼:“你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還有別的勢力嗎?這個宋暮雨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夠被人追到瞭凱旋號遊艇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宋暮雨給帶走,還解決瞭自己兩個最得力的保鏢,這勢力看來不小。
“陳先生,我是奉命來沒收你工具的。”女子微微一笑,從床上起來,朝著陳海民走來。“你知道沒收你什麼工具嗎?”
陳海民一愣,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這一瞬間就覺得後脊梁發麻,一股冷氣從腳底板子鉆上來。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下意識地就想要開門離開。
下一秒,門外的人也進來瞭。
兩人前後夾擊,把陳海民給堵在房間裡。
“你們,是一夥的?”陳海民這才意識到,門口的人,明明是穿瞭自己保鏢的衣服,怎麼會?
果然是有備而來呀。
事到如今,也隻能迎難而上瞭,他擺出動作想要跟兩人動手。
但,他到底能力有限,不是兩人的對手。
隻是幾下就被打倒在地。
女子笑瞭笑,一針紮進瞭陳海民的皮肉裡,藥水進入,陳海民瞬間就覺得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
“陳先生,你這個人呢,禍害瞭太多瞭的女人,所以今天我們就替天行道,沒收你禍害女人的工具瞭,若是下次還不老實,你的命就要被收走瞭。”女子拍瞭拍陳海民的臉蛋。
他瞪大眼睛,想要喊出聲來,卻發現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子把他褲子給扒瞭,然後一把閃著耀眼寒光的匕首在女子手中,她微笑著看著陳海民,道:“放心,不會疼的,給你用瞭藥。”
話音剛落,刀起物件落。
一瞭百瞭。
“啊!”陳海民發出無聲的叫喊,眼底一片驚懼,卻又那麼的無助和恐懼。
女子冷眼看瞭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說完的瞬間,那取下來的東西,被她用匕首劈開,想要再度接回去是不可能瞭。
女子道:“打掃一下,不要留下任何我們的痕跡,該走瞭。”
“是!”
男子打掃戰場,隻用瞭兩分鐘時間,他們就全部打掃幹凈,走的時候還留下那把匕首,放在瞭陳海民的手中。
然後,留瞭一張紙,放在瞭床上。
他們的快艇剛走,裴力衍和陸河明的人趕來,攀上遊艇,找到瞭陳海民的時候,就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一幕。
隻見床上一封自白書,以陳海民的口吻寫的。
“我自知罪孽深重,禍害瞭太多女人,如今拔刀自宮,以此謝罪。”陸河明讀瞭起來,再看看陳海民這樣子,瞬間就覺得頭皮發麻。
一個男人的命根子沒瞭,還這麼血淋淋的,確實挺讓人恐怖的。
陳海民看到他們,更是眼淚都流出來瞭,無聲地喊著:“救救我。”
“宋暮雨呢?”裴力衍沉聲道。
陳海民聲音沒有,隻能張嘴,發出無聲的聲音:“被救走瞭,救我,救我!”
裴力衍很是震驚,宋暮雨被人帶走,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帶走,確實很意外。
難道是宋熏?
他打電話給宋熏,宋熏得知人被救走瞭,也是一愣。“不是我。”
裴力衍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