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需要我幫忙嗎?”黃鶯在電話裡問道。
喬芮稍微思考瞭幾秒鐘,開口道:“你不能神不知鬼不覺把人帶走,外面到處都是裴力衍的人。”
黃鶯一怔,“我可以試試。”
“算瞭,別冒險。”喬芮道:“我們要她也沒用,頂多是給人添堵而已。”
“那主子的意思是?”
“你按兵不動,我上去看看,保持聯絡。”喬芮掛瞭電話,就往上走去。
五樓的地盤雖然是畫室,但現在到瞭五路的樓梯口,門是鎖著的。
她又往上走,在五樓到六樓的轉角,就聽到瞭有人的呼吸聲。
上面的安全出口有人把守。
看來他們留瞭人在上面守著門,看起來也算謹慎,但到底不是真正邪惡的綁匪,一時興起而已,做不到那麼細微。
樓下鎖瞭門,就以為不會有人註意瞭。
喬芮沒有往上走,而是無聲退瞭下來。
面對緊緊鎖住的門鎖,喬芮並沒有任何的為難。
因為這自然也難不倒喬芮,她拿出一根細小的鐵絲,插入鎖眼,兩三下,鎖就開瞭。
她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瞭進去。
此時,樓上的人,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
喬芮走進去後,先是註意瞭下監控。
手機此時震動瞭下,她拿出來一看,黃鶯的信息:主子,我把監控破壞瞭,你完全可以隨心所欲。
喬芮勾勒起唇角,不愧是黃鶯,配合得很好。
喬芮回瞭個“OK”的手勢,直接到瞭之前黃鶯說的關著賀蘭的那間畫室。
剛到門口,就聞到瞭濃鬱的酒味,這之中還夾雜著一股子酸腐的味道。
看來喝得不少,吐的自然也不少。
喬芮皺眉,打開門鎖,果然看到瞭睡得死死的賀蘭。
這丫頭睡覺一點也不淑女,躺在畫佈上,騎著一個毛絨玩具狗,那玩具狗的顏色都被鉛筆沫染得看不出來本來的色彩瞭。
走瞭過去,喬芮拍瞭拍她的臉蛋。
那丫頭發出“嗡嗡”兩聲,翻個身又睡瞭。
看這樣子,酒還沒有醒,身上也被弄臟瞭,這哪裡是什麼世傢小姐,簡直就是小邋遢。
喬芮也沒猶豫,一把把人給撈起來,一個手刀劈在瞭賀蘭的後脖頸上。
“嗚!”賀蘭隻是悶哼瞭一聲,就不動瞭。
喬芮把人扛瞭起來,看到地上賀蘭的包,有用腳踢瞭下,把包踢到瞭半空中,另外一隻手接住瞭包,一起帶著往外走去。
到瞭門口,她抬眼看瞭一眼樓上的方向,抬起腳踹瞭一下門,發出一聲哐當的聲音。
下一秒,上面發出瞭一聲驚呼:“什麼動靜?”
喬芮看到達到瞭目的,扛著賀蘭徑直下去。
她步伐很快,雖然扛著個人,但也不吃力,在樓梯上健步如飛。
很快,她就扛著人到瞭樓下。
而樓上,一個人下來之後,一眼看到瞭門四敞大開,很是狐疑。
“這是怎麼回事啊?誰開的門啊?老劉,是你嗎?說話啊?”
他人喊著,朝著五樓走下來,直接進瞭裡面,當看到下面的畫室裡,賀蘭已經不在瞭的時候,頓時慌瞭神。
他快速地返回六樓,“老劉,老許,賀蘭不見瞭!”
“高言,你說什麼?”兩人從畫室裡走瞭出來,一臉的懵圈。“鎖著門呢,怎麼會沒見人?”
“不知道啊,會不會被人給救走瞭?”高言也是一臉懵。“門鎖也沒有壞,我看到好好的在上面放著呢,我還以為是老劉你自己打開的門呢!”
“我人一直在六樓,五樓被那姓賀的妞吐的味道太沖瞭,我呆不住,再說我出去不出去,你在門口守著,能看不到嗎?”劉唐皺著眉頭道。
“那到底咋回事?”
許諾生走到窗前,撩起來窗簾,往下看瞭一眼,人來人往,也看不出什麼。
他放下窗簾,走瞭回來,道:“看這樣子,被人弄走瞭!我去查監控。”
可是,監控畫面被定格,完全沒有任何的信號。
“那我們那一個億豈不是泡湯瞭?”看到此景,高言也慌瞭。
許諾生有點手上功夫,人也長得特別高大,他扭頭看向瞭畫室裡面。“不是還有一個嗎?”
劉唐道:“你說的是喬湘?”
“這個也足夠瞭!”許諾生道:“她怎麼說也是喬傢的大小姐。”
高言搖頭。“喬傢大小姐不錯,但喬傢現在聽說也不怎樣,我跟她認識多年,對她傢情況瞭解一些,剛才她那個鄉下的妹妹不也說瞭,不管她。”
“她算計她妹妹,被她妹妹看出來瞭。”許諾生輕笑瞭下:“呵,我們惹到瞭厲害的人瞭,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從我們手裡救走,確實很厲害啊。”
“那我們再繼續?”劉唐心裡有點不安。“如果繼續下去,我們真的坐牢瞭怎麼辦?”
“你以為現在我們不坐牢?”許諾生看向他們,“從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開始,就沒辦法收手瞭!”
“喬湘也不是好惹的!”高言提醒道:“你們不要以為她跟我們合作,我們就有把柄瞭,她玩人,一般很陰險的。”
“那就先留下更多把柄吧!”許諾生道:“這個惡人我來做!”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回瞭畫室。
喬湘此時被綁在瞭椅子上,失去瞭自由。
一看到許諾生進來,她立刻就眼底閃過一抹恐懼,剛才就是他提議要把假的綁架變成真的。
她本來是想要跟這幾個人合作的,把喬芮騙來,順便把喬芮給綁起來,脫瞭衣服,畫一幅人物畫,這樣讓喬芮的把柄落在自己手中。
結果,喬芮不來。
她都要氣死瞭。
而她這些朋友,竟然在聽到喬芮有八億資金的時候,全都眼底放光,他們三個人一嘀咕,竟然把目的改瞭。
原本她隻是要把喬芮給引過來的,結果假的綁架變成瞭真的。
而她,本來是棋手,現在變成瞭棋子,還被他們給控制瞭。
這一切都是許諾生提議的。
現在,許諾生走瞭進來,看看喬湘,眼底一抹銳光閃過:“親愛的喬小姐,你之前提議說,把你妹妹騙來,讓我們脫光瞭她拍照片,畫她,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所以現在,你先來吧!”
喬湘一下瞪大眼睛,眼底閃過驚恐:“許諾生,我跟高言是同學,這麼多年的畫友,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
“喬小姐,你連你妹妹都可以對付,我們一個畫友,算什麼?”許諾生笑瞭笑。“再說,我們這麼做,也是為瞭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