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麼個一不做二不休?”林海蘭抬起眼來,看向瞭丈夫,有一點擔心。
萬一搞不好的話,可能會引火燒身。
但如果把這三十億全部吐出來的話,生不如死。
“怎麼來處理肯定要好好地謀劃一下,你不用管也不用問。”喬俊賢眼底一片冷戾:“那個死丫頭想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不告訴我計劃,你自己根本弄不瞭。”林海蘭也很著急:“別忘瞭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你能有什麼主意?”喬俊賢看向妻子,很是不耐:“除瞭哭,你能幹什麼?”
林海蘭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想瞭想說:“我聽說他明天早上要去考察項目,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在水上做一些文章。”
“水上?”喬俊賢愣瞭一下,忽然眼中閃過瞭一抹微光,有一抹竊喜湧瞭出來:“這個好辦。”
“你想到主意啦?”林海蘭問。
“想到瞭,絕對神不知,鬼不覺。”喬俊賢得意一笑:“我這就去安排。”
林海蘭還想要再問,但是丈夫已經離開傢瞭。
喬俊賢一走,喬湘也回來瞭。
她今天聽到瞭父親被喬芮取代的消息,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人意外瞭。
連喬湘都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爺爺會有這樣的安排.
她原本以為爺爺也隻是安排喬芮來接管這個項目,完全沒想到是讓喬芮接管喬氏的總裁。
她一個鄉下的丫頭,懂什麼是經營嗎?
打架厲害,可不代表經營厲害。
她實在不明白爺爺到底怎麼想的,打算先回傢跟父母見個面,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沒想到一進屋就看到母親紅著眼睛,父親不見蹤影。“媽,你怎麼哭瞭?”
林海蘭看到女兒回來,立刻擦瞭下眼睛:“你怎麼回來?”
“發生瞭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得回來問一下瞭!”喬湘。
“你也聽說瞭?”林海蘭覺得丟臉極瞭,這下,隻怕整個商業圈的朋友們全都知道瞭。
“我爸呢?”喬湘又問“怎麼沒見他的身影?”
“剛剛出去瞭,跟你回來也就前後腳的事。”
“這個節骨眼上還出去幹嘛?不嫌丟人嗎?”喬湘現在覺得自己丟臉死瞭,她這喬氏的大小姐,也不過如此瞭。
所有的風頭都被喬芮給搶瞭去,幸福也被搶瞭去,現在連父親的職位也被搶走瞭。
“別管你爸爸去哪兒瞭,他有正事要忙。”
“媽,你們就甘心讓喬芮這樣給趕出來喬氏瞭?”喬湘覺得有些窩囊。
“不同意又怎樣,不甘心又怎樣呢?”林海蘭把手中的資料遞給瞭喬湘。
“這是什麼東西?”喬湘疑惑地接瞭過去,低頭去查看。
這一看,眉頭瞬間就皺瞭起來。“媽,這些東西是誰給你的?”
“喬芮拿給你爺爺的。”林海蘭道:“這些東西足以讓你爸爸坐牢。”
“該死的。”喬湘立刻就罵瞭句:“她來真的啊,竟然敢威脅我們。”
“不隻是如此,她還說你在連城的那個綁架案,隨時都有可能重新給翻出來!”林海蘭看向喬湘:“你跟媽說一下,到底有沒有徹底結束呀。”
聞言,喬湘立刻就煩躁瞭起來:“我就知道沒有這麼簡單,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啊!”林海蘭驚恐地看著女兒:“那這麼說的話,你和你爸隨時都有可能真的坐牢瞭?”
“我肯定不會坐牢的,死也不會坐牢。”喬湘抿緊瞭唇:“她就想威脅我。”
“那你告訴媽,她是不是掌握瞭證據?”林海蘭問。
“我不知道。”喬湘搖頭,一臉的煩躁:“媽你也別問我。”
林海蘭一看這個情況,就明白得差不多瞭。“看來你也不是那小賤人的對手。”
喬湘很沒面子,被母親嫌棄更是煩躁。“你們不也是不是她的對手嗎?”
“當初就不該讓她回來。”林海蘭同樣的悔不當初:“那個死丫頭別提多囂張瞭,跟我說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連你爺爺也一樣的不放在眼裡,但老頭子竟然被她給迷惑住瞭,什麼都聽她的。”
“哼!”喬湘冷哼瞭一聲,也是一臉的憤怒。
“裴力衍也完全被她給迷惑住瞭。”林海蘭看看喬湘:“你跟媽說實話,你和裴力衍就一點機會都沒有瞭嗎?”
“沒有瞭。”喬湘冷聲道。
“那就這樣坐以待斃瞭?”林海蘭反問。
“著什麼急。”喬湘道:“我還有別的辦法,隻是還沒到時間。”
“什麼辦法?”
“你別問瞭。”喬湘對林海蘭也隱瞞瞭:“媽,我先走瞭。”
“你去哪兒呀?先留下來吃飯,跟媽商量商量,媽現在六神無主。”
“我有事情,你自己吃吧!”喬湘說完轉身就走,完全不理會林海蘭在後面苦苦挽留。
惠山小築。
喬芮和裴力衍吃得差不多瞭。
喬芮想到瞭梁晉謙的話,自然也就想到瞭,裴力衍那個所謂的初戀。
“哎,問你個問題呀。”喬芮道。
“難得你竟然露出這麼八卦的神情,說吧。”裴力衍,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有沒有搞大過別人的肚子?”喬芮直接就開口瞭。
裴力衍哭笑不得,但還是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沒有。”
“你有沒有碰過初戀呢?”喬芮反問。
“沒有。”裴力衍直接道。
喬芮忽然就吃吃地笑瞭起來:“哈哈哈……”
裴力衍被喬芮笑得莫名其妙:“笑什麼笑?”
“哈哈哈……”喬芮依然在哈哈大笑,笑得有點直不起腰來:“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有些時候挺純情的。”
裴力衍眉頭緊皺:“調侃我,擠兌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絕對沒有擠兌你的意思。”她舉起雙手,笑得可愛,“我就是覺得你有些時候超過瞭我的想象。”
“什麼超過瞭你的想象?”裴力衍反問。
“說你純情吧,你這個人也挺風流的,說你風流吧,你這人又很純情,所以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來定義你瞭。”喬芮琢磨著,想出來一個詞:“你就是一個風流的純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