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南到底被古音給用激將法刺激得頭腦一熱,就準備跟她去隔壁房間。
終於霍斯南起身下床,古音獲得自由,不動聲色地挑瞭一下眉。
她輕輕地移動瞭一下自己的手臂,把胳膊從孩子的頭下挪出來,動作特別的輕,生怕吵醒瞭孩子。
然後,她給孩子蓋好瞭被子,還在床邊上墊高瞭枕頭,防止孩子跌落下來,這才轉身跟霍斯南一起去隔壁。
霍斯南看她如此溫柔的動作,眸光不由地閃爍瞭一下,眼底有一些溫熱。
她對自己的孩子真的很好,也沒有因為自己而遷怒到瞭孩子身上。
霍斯南覺得很是感動。
古音扭頭就走,根本不搭理他,霍斯南快速地跟瞭過去。
隔壁客房,床上隻有床墊,其他什麼都沒有。
霍斯南一進來就道:“這客房裡連個床單都沒有啊,要怎麼親熱?”
說這話的時候他特別的謹慎和小心,一直防備著古音,就怕她忽然出手。
結果,古音真的出手瞭。
她的拳頭直接出擊,朝著霍斯南的一張俊臉上猛地捅瞭過來。
霍斯南的臉輕輕一側,錯開瞭古音的拳頭。
他的手也快速地伸瞭過去,借勢握住古音的手腕,哪想到古音另外一隻手握成拳頭,又朝著自己的臉猛地打瞭過來。
霍斯南眼疾手快,身軀往後仰瞭一下,堪堪躲開這一拳頭。
“嘶!”他瞬間倒吸瞭一口冷氣:“好厲害的身手,你什麼時候學瞭這種本事?”
古音一怔,冷嗤道:“看來你也並不瞭解我,所謂的曾經跟我在一起過也不過是那麼回事。”
“你不是失憶瞭嗎?為什麼這麼說?”霍斯南有點驚訝。
古音懶得搭理他,隻是沉聲道:“霍斯南,你如果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就自宮算瞭!”
“剛才是你答應要跟我過來親熱的,怎麼這會兒換瞭這副態度瞭?”霍斯南的一隻手抓住她的拳頭,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防止古音再出拳。
他的大手很大,可以包裹住古音的拳頭,溫熱的掌心有些燙人讓古音的臉微微泛紅。
她惱怒地斥責:“那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不然的話你會放開我嗎?會吵到孩子的。”
“你看,你們女人就是善變。”霍斯南很是委屈:“我從來沒想過,要真的親熱的,我隻是想要跟你回憶一下往昔,看你能不能回憶起來,幫助你回憶一下而已。”
“霍先生,那我可真要謝謝你瞭。”古音冷聲嘲諷。
“不用客氣。”霍斯南認真地笑瞭笑。“我早就把你當成瞭我的妻子,未來我們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你的健康,也是我的幸福。”
古音冷冷地瞥他一眼,輕飄飄地呵瞭下。
霍斯南忽然松開手,欺身上前一把抱住瞭古音的腰,然後快速地喊道:“別打哈,打壞瞭臉,等下沒辦法跟孩子交代。”
古音原本想要用拳頭再打上男人的臉,卻被這話弄得微微一愣,失瞭先機,就這樣被男人給抱住瞭腰。
霍斯南把她這個人給抱起來,直接按在瞭墻壁上。
他發現墻壁很硬又有點涼,然後又快速地移動瞭一下,把古音給壓在瞭門板上。
門板是木頭的,自然沒有那麼涼。
這雖然是一個小的細節,卻讓古音給發現瞭,她微微地蹙眉。
這狗男人竟然如此的細心,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氣憤,隻覺得心裡已經在蹭蹭地冒火瞭。
完全無視古音的怒氣,霍斯南到底是個情場老手,知道如何搶占先機,他快速地在她臉上親上一口。
剛才調情,他就發現瞭,古音對他的靠近,非常的僵硬。
如果她真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的話,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但是,她明明是那種特別容易害羞的女人。
骨子裡對亂搞男女關系就已經很排斥瞭,自己自然不會做那樣的人,說那樣的話,也不過是為瞭氣自己而已。
“別這麼大的火氣,容易內分泌失調,尤其是你現在這樣,我已經發現瞭你的秘密!”他說著,語氣有點得意。
古音一下子愣住,下意識地看向他。“什麼秘密?”
霍斯南一邊親著一邊笑著說:“你根本就沒有別的男人,從來沒有過。”
他的語氣是那麼的肯定,讓古音瞬間有點冒火。
“我有沒有男人與你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如果你有別的男人的話,根本也不需要跟我說,而你跟我說瞭,你想要刺激我,讓我生氣,讓我難受,讓我嫉妒。”霍斯南神色得意:“這一切都說明你特別的在乎我。”
古音呼吸一緊,咬牙:“過去沒有別的男人,不代表現在沒有,我明天就可以出去找!”
“哈哈哈!”霍斯南一下笑瞭起來,聲音特別的愉悅,低低沉沉的笑聲,讓古音有一些煩悶。
這笑聲弄得古音的臉色更紅瞭。
“笑什麼笑?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真的打你瞭。”
“你不舍得。”霍斯南湊近她,高大的身軀壓著古音纖細的身軀,眼神灼灼地看著古音,道:“雖然你一再跟我說狠話,但我知道你骨子裡還是很善良很溫柔的那個女人。古音,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古音別過臉去,不看他過於炙熱的眼眸。
重新在一起?
她不要!
她壓根就不記得到底發生過什麼,隻是覺得靠近這個男人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這煩躁的感覺,讓她一度抓狂。
她搖著頭,“我不可能跟你重新開始的,既然你說我很在意你,那我明天天亮就準備找個男人試一試,你在我這裡,跟夜總會的鴨子一樣。”
“鴨子?”霍斯南輕哼:“我比鴨子要極品太多瞭,找鴨子幹嘛?如果你心裡過意不去,可以把我當成鴨子。不過如果你非要去找的話,那我一定會讓他成為大總管。”
“你!”古音咬牙。
霍斯南抱著她的腰,半邊身體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間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她的脖子裡,癢得不行,那貼著她的嗓音更是曖昧喑啞,“看在我已經幡然悔悟的情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