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景張口正想解釋,傅白雪忽然捂住瞭耳朵,搖頭。
“我不信!就算你告訴我你不喜歡女的,我也不信!”
傅雲景頓時額角青筋暴起。
“我不喜歡男的!”他幾乎是滿懷恨意的,從牙縫中擠出瞭這行字。
傅白雪還在捂著耳朵,一邊流淚一邊搖頭。
一副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的,無理取鬧的樣子。
關鍵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咆哮聲傳瞭過來。
“張權峰你幹什麼呢!”
走過來的是一個身形同樣比較豐腴的女人,她很憤怒的走到瞭剛剛那個肥頭大耳的老總身邊,一把揪住瞭對方的耳朵。
其實這裡本來也是主劇情,要給蘇小小安排的麻煩,不過它現在寫一段放一段,還沒到跟前就被季秋歌直接替換瞭,幹脆就沒有放。
可是不放出來,場面就更糟糕瞭。
那個女人聲音很尖銳。
“我隻是今天晚來瞭一會兒,你就在這裡背著我搞事情,是不是?”
“你以前搞女人也就算瞭,你現在連男人也不放過瞭,好啊,怎麼著,你是不是還打算往傢裡面領男人?”
那個叫張權峰的老總呲牙咧嘴的求情。
“老婆我錯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沒有,那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見的是什麼,你的手都放在人傢屁股上瞭!!!”
眾人聞言,再次看向被摸瞭屁股的傅雲景。
傅雲景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而張權峰的老婆一邊說著一邊上腳,他還穿的高跟鞋,是那種細高跟,7厘米,一腳下去,張權峰痛哭流涕。
情急之下,張權峰開始胡言亂語。
“老婆你聽我說,不是我要摸他的,是他讓我摸的!!”
張權峰老婆的動作一頓。
所有人的眼睛再次睜大,瞳孔地震。
傅雲景是感覺氣血全部都湧到瞭腦子裡,他此時真的火冒三丈。
“你說什麼?”他雙目猩紅的瞪著張權峰。
張權峰也有點害怕,但是他剛剛都已經摸瞭傅雲景,再怎麼說也得罪瞭人,傅雲景怎麼也不會放過他,那還不如先把自己老婆應付瞭,起碼還能讓老婆保護他。
“我沒有說錯,就是他!是他讓我摸的,他過來跟我說話說讓我摸摸他,要不然要不然就讓我好看,他是誰啊?他是傅雲景,我哪裡得罪得起,我隻能摸瞭……”
季秋歌在一旁張著口,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過再轉念一想,如果換成是蘇小小,那今天這就惡心瞭。
因為哪怕蘇小小是受害者,也依然會被別人用有色目光看。
至於男主會不會受傷,就像張權峰說的,他是誰呀?他是傅雲景啊!
大傢頂多也就是說他兩句。
蘇小小不一樣,蘇小小往後去很有可能還會遇到更多的騷擾,因為有瞭一個開頭就有可能會有更多。
可是誰敢去騷擾傅雲景呢?
所以說,季秋歌想想都覺得輕瞭。
不過,傅雲景本人可能不這麼覺得。
他聽著這話都要氣瘋瞭,當場眼睛一瞪,上去就把張權峰給揪瞭起來。
然後,他一拳狠狠的錘瞭上去。
“你他媽說什麼?!”
張權峰被一拳錘翻在地,人直接暈瞭。
他老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殺人瞭!傅雲景殺人瞭!傅雲景被我老公摸的不爽殺人瞭!!!”
傅雲景聞言,頓時又面目猙獰的看向張權峰的老婆。
張權峰老婆被他嚇得尖叫著逃跑,跑的那叫一個快,還不忘把晚會上的桌子和酒之類的掀翻,以此來試圖阻止傅雲景的腳步。
有人立刻示意讓保鏢過來。
再怎麼說真要是出瞭人命,這事可就大瞭。
季秋歌在一旁冷眼看著那個張權峰,也不可憐,咸豬手動手動腳的,不知道騷擾瞭多少人。
不過這麼一來,傅雲景……這名聲可就真的徹底的壞掉瞭。
季秋歌一下子就開心瞭起來。
結果嘴角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浮現,傅雲景忽然像是被人提醒瞭一樣,看向瞭季秋歌。
他被主劇情提醒瞭。
【害你的人是季秋歌,你還不如把她打成植物人,這樣我就可以直接寫,讓她再也醒不過來】
【有我在,你仍然是男主角,他們不可能把你怎麼樣】
而且主劇情從來不會正面的描寫男主幹過什麼惡事。
如果傅雲景真的把季秋歌打死瞭,它也不會寫。
它隻會在季傢報仇的時候,寫上一句說是傅雲景害死瞭他們女兒,但卻絕不會寫詳細的如何害死。
作為男主角,大傢會想當然的理解為是季傢誤會,或者說季傢把女兒的死硬算在男主身上。
然後最後這些炮灰反派之類的全部都被解決掉,劇情就徹底的圓回來瞭。
而且也不是她寫的劇情要季秋歌死,季秋歌根本不可能擋得住。
當然,季秋歌現在是死不瞭的,它也不會讓她死,所以才說是植物人。
所以,傅雲景大步走瞭過來,眼裡滿是殺意。
今天的這份屈辱實在是太大瞭,被一個男人摸瞭腰,還被捏瞭屁股。
甚至還被人說是他讓別人摸的。
這種奇恥大辱,讓他對季秋歌的殺意一時之間徹底登上瞭頂峰。
既然地季秋歌不肯愛上他,不肯幫他做事,那他就隻好讓她徹底的消失瞭。
季秋歌微微後退,察覺到瞭他的意圖,心中第一次感受到瞭一絲慌亂。
這男主真TM瘋瞭,要直接親自動手瞭是嗎?
葉靈均快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拉到瞭身後。
傅雲景見到葉靈均,自然也想到瞭,之前他在學校裡為難自己的事,新仇舊恨加起來,他先動手朝著葉靈均打去。
本來,傅雲景就有一個身份加持的buff,他的武力值很厲害。
但葉靈均活瞭那麼多輩子,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隻有熱血上頭的傻子才會不管不顧,純肉體的打人。
葉靈均手裡翻出來瞭一把西餐刀,直接一刀下去,挑在瞭傅雲景的手腕上。
他也學過醫,他學過很多東西。
傅雲景隻覺得手上一陣巨痛,然後就感覺到整個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瞭。
他的手筋被挑斷瞭。
葉靈均仍然面色平靜。
“傅總,冷靜一些瞭嗎?”
傅雲景猛地抬頭,表情猙獰的看他。
這時候,之前有人叫來的保鏢也過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