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們說輸的人脫衣服,夏靈臉色都變瞭,趕緊望向慕司沉。
難道,平日裡鄭雋過來找慕司沉,他們都玩得這麼開嗎?
想到如果自己不在,或許也會有陪酒女在慕司沉懷裡,夏靈的心情就悶悶的。
鄭雋道:“就是,司沉,先玩幾把,然後再去吃飯!我好不容易來海城一趟,今天你得陪我玩兒盡興!”
鄭雋說完,身邊的兩個陪酒女就拿出瞭骰子放在瞭桌上。
她們眼中波光流轉,嫵媚地說:“就比點數吧,雋少輸瞭,我們脫;慕律師輸瞭,那就……”
她們話音剛落,慕司沉便不露聲色的打斷道:“夏靈不會玩這個,她也玩不來這個。”
其中一個陪酒女翻瞭個白眼兒,道:“這不是會所裡最普通的遊戲瞭麼?”
可慕司沉的臉色已經沉瞭下去。
鄭雋見狀,連忙給陪酒女遞瞭個眼色,讓她們閉嘴。
然後,他連忙想用玩笑緩解這個尷尬,“司沉,你這是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不過,這個……這個叫什麼來著?夏……夏什麼……”
夏靈咬著牙,從牙縫中說出瞭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因為這個鄭雋是她的頂頭上司,或許現在,她就直接扭頭走人瞭!
而鄭雋一直把夏靈當作慕司沉在外面找的情人,因此,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十分輕佻。
他那過分陰柔的桃花眼沖慕司沉眨瞭眨,道:“你的品味兄弟真是佩服,找個小情人,都這麼標致,不虧你大早上的給我發信息,叫我別兇她。”
夏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早上沒挨批,是因為慕司沉跟鄭雋這層關系啊。
可她實在是很看不慣鄭雋這個人,輕浮、刻薄又毒舌。
人傢陸景墨現在浪子回頭在傢裡陪老婆,居然都能被他曲解成妻管嚴。
真是有夠下頭的!
不過,最讓夏靈生氣的,還是鄭雋剛才,居然這麼說她!
她覺得人格都仿佛受到瞭侮辱。
因此,夏靈有點興致缺缺,悄悄拉瞭拉慕司沉的衣角,低聲道:“那個……我有點不舒服,就先走瞭,你們慢慢兒玩。”
說著,夏靈已經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靈靈……”
慕司沉剛準備站起身,便被鄭雋拉住瞭。
他不滿地說:“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不就是個女人嘛!難不成,你也想加入陸景墨的行列?”
慕司沉想著他來一趟也不容易,以前在帝都上學的時候,跟鄭雋是交心的朋友。
現在,陸景墨不來瞭,自己要是也走瞭,扔他一個在這兒也不太好。
因此,慕司沉還是留瞭下來,隻不過,有點坐立不安的。
鄭雋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揶揄道:“至於嗎?一個小情人而已。給她臉瞭,讓她鬧脾氣!不給她臉,明兒個就讓她走人。你啊,就是跟陸景墨混的時間長瞭,人傻瞭!”
慕司沉喝瞭口面前的紅酒,不屑地看著他,道:“我都不想戳穿你!既然你這麼仇視女人,你幹嘛還找女人來陪酒?不如找兩個男的,玩點新鮮的!”
鄭雋聽出他在懟她,便反問道:“你玩兒過?”
“去你的!”
慕司沉松瞭松領帶,心裡卻想著不知道夏靈那丫頭是不是又被傷到自尊心瞭
這時,鄭雋揮揮手,給瞭小費,打發瞭兩個陪酒女。
包間裡就隻剩下瞭他和慕司沉。
“司沉,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對夏靈,不會是認真的吧?”
鄭雋興致勃勃地說:“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吧,那麼多女孩追你,我都沒見過你這樣。”
慕司沉掩住眸中的異樣,淡淡地問:“我哪樣瞭?”
鄭雋用手肘碰瞭下他,道:“還跟我這兒裝呢?你以為我眼瞎瞭,從剛才那個夏靈走瞭,直到現在,你都心神不定的。別忘瞭,我也是男人,還能連這都看不出來?”
慕司沉笑瞭笑,道:“別東拉西扯的。反正以後,對她多照顧點,別總是給她佈置那麼多工作,讓她多點時間休息。”
鄭雋忍不住揭穿道:“是讓她多點時間陪你吧!”
……
晚上十一點,夏靈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無聊地刷著手機。
往常這個時候,她就已經很困瞭。
可現在,她根本就睡不著。
不知道自己走後,鄭雋有沒有找其他女人過來陪慕司沉。
想想那樣香艷的畫面,夏靈的心便覺得抓心撓肝的。
就在這時,門鎖響瞭,她連忙跑進臥室,鉆進瞭被子裡,裝作睡著瞭。
不是很想理他。
慕司沉一進傢門就黑乎乎的,他換瞭鞋悄悄推門去臥室看瞭一眼,才發現,她已經睡瞭。
因此,他放輕瞭動作,走進臥室拿睡衣,準備去洗澡。
畢竟,身上的酒精味道還混著煙味,他怕熏著她。
就在這時,他看見被子裡的身子似乎動瞭一下。
慕司沉勾起唇角,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推瞭推她,“別裝瞭,沒睡著,是不是?”
夏靈這才慢吞吞的從被子裡露出一個腦袋,昏黃的夜燈下,她的面容仍舊白皙清純。
慕司沉忍不住將手探進被子裡撩她。
夏靈氣呼呼的將他的手拿出來,用被子裹緊瞭自己,幽幽的說:“慕律師今晚應該玩兒盡興瞭吧?怎麼還有力氣來騷擾我?”
慕司沉輕笑瞭聲,捏瞭捏她的鼻尖,曖昧的道:“我就算在外面玩盡興瞭,也不影響回來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