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溪猛地僵住瞭身體,她劇烈的心跳聲,甚至連身後的商元浩都感受到瞭。
“怎麼?不願意嗎?”
商元浩修長的手指玩著她的發梢,問:“還等著段臻來救你?我不是告訴過你瞭,他沒那個本事!除瞭紙上談兵,除瞭會做幾個破手術,他什麼都不會。”
靳溪聽著他口口聲聲對段臻的不屑,她暗含深意的說:“你相信嗎?你遲早都會為你現在的自負而付出代價。”
商元浩不以為意的勾瞭勾唇角,道:“那你倒是說說,什麼代價?”
靳溪輕輕推開他,攏瞭攏自己的外套,道:“我隨便說的,你也隨便聽聽就好。”
這時,門外敲瞭敲門。
商元浩開門之後,小弟說道:“老板,那個叫高原的警察把我們雲端會所的前門和後門都包圍瞭。”
“我知道瞭,你出去吧。”
商元浩打發走瞭小弟,轉過身,就看到靳溪眼中的那抹光。
他勾著唇角,似乎在嘲笑靳溪的天真。
“你不會以為,這樣,我就走不瞭瞭吧?”商元浩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十分愜意的說:“他們不會知道,雲端會所有密道,就算他們一直收在門口,也是沒用的。”
靳溪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再次滅瞭下去。
商元浩又道:“差點忘瞭告訴你,你知道高原為什麼隻在外面蹲守,不再進來瞭嗎?”
靳溪茫然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商元浩一字一句地說:“因為,段臻的父親段華清跟我是一條船上的人,高原得到的證據,早就被段華清給銷毀瞭。他如果現在還跟我過不去,我是可以投訴他的。所以,他除瞭在外面蹲守,什麼都做不瞭。”
靳溪倒吸瞭一口涼氣,完全沒想到,段臻的父親跟商元浩竟然是一夥兒的。
商元浩終於看到她臉上的慌張與失望,似乎很滿意。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似笑非笑的說:“其實你跟我在一起,反而對段臻還有好處呢。隻要我不被警察抓住,段華清就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段廳長,段臻就依然有強大的後臺。咱們大傢都沒有損失!你既然愛他,難道,不需要為他想想?”
靳溪冷聲說道:“我相信段臻寧願不要這個廳長兒子的頭銜,也不會縱容犯罪分子。他不是虛榮的人,更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商元浩冷笑瞭聲,道:“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這世道,哪個男人不愛名利?段臻這種裝貨,也就騙騙你這種蠢女人!”
……
當天晚上,高原和段臻還在雲端會所外面蹲守的時候,商元浩已經帶著靳溪從密道裡走瞭。
他們坐上瞭去雲南的飛機。
而段臻等瞭那麼久,靳溪還沒出來,他早已沒瞭耐心,自己徑直沖進雲端會所。
高原不放心他,隻好跟著一起進去瞭。
“警察!例行調查!”
高原拿出警察證,才攔住瞭那些想對段臻動手的保鏢。
高原帶著手下,把雲端會所的所有房間都搜瞭個遍。
根本沒有靳溪和商元浩的影子。
段臻這才發現,商元浩比他們想象的,要狡猾多瞭。
他對高原道:“這裡面,一定有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