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下意識地摸瞭摸褲兜想找根煙,卻摸瞭個空。
見識過她的疏離與冷漠,竟不知她已經開始在找下傢,連相親這種方式都不排斥,甚至還聊上瞭微信。
她還在霍傢戶口本上好吧?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和相親男聊天。
“你就那麼缺男人?”
許之漾知道他在陰陽怪氣什麼,霍庭深那個霸道性子平時都不願意她與別的男人過多來往,此刻看到這種短信,肯定已經氣炸瞭,強忍著不發作也隻是因為這裡是醫院,換瞭地方,她懷疑自己會被他弄死。
許之漾看到他那麼生氣,心裡莫名生出幾分快感,憑什麼自己要事事聽他的?
“對,缺男人。”
她當著他的面打開剛剛的對話框,回復對方消息,
【你的條件我可以接受。】
消息還沒發出去,霍庭深扯著她的手臂拎小雞似的把她帶到門外,手上用瞭十成的力氣。
可見生氣程度,簡直就是盛怒。
“你做什麼?放開我!”
霍庭深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直接把人帶到車上,塞進後座。下一秒整個人壓下來,狠狠地咬在她鎖骨處,像隻嗜血的野獸。
瘋瞭!
許之漾拼盡力氣掙紮,她那點力氣於他而言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她怎麼可能推動一個正在氣頭上接近一米九的男人?
霍庭深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不緊不慢地扯下領帶,連帶著襯衫扣子解開幾顆。
“想要男人好辦,今天滿足你。”
許之漾欲哭無淚,她哪裡想到在醫院這種地方,還能被他如此壓制。早知道,她便夾著尾巴做人好瞭,為什麼要挑釁他。
“霍庭深,你覺得這樣有意思?”
女人為愛而性,且不說她肚子裡懷著寶寶,即便沒有她也是不願意的。
兩人都要離婚瞭,這種親密的接觸不應該發生在他們身上。
霍庭深眼睛瞇瞭瞇,
“跟我沒意思,跟那個姓王的有意思?”
許之漾慌亂中看到車內逐漸升起的擋板,
“你放開我,薑助理還在。”
霍庭深不但沒有松手,還把解下的領帶把她的手腕緊緊綁在一起,
“他不會那麼不長眼。”
他說。
男人就是有本事在外面衣冠楚楚,關起門來衣冠禽獸。
駕駛位假睡的薑政實在裝不下去瞭,他就是趴一下,還沒睡著。哪裡想到總裁大人帶著太太去而復返,還趕潮流想來個汽車play。
他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薑政鼓起勇氣,豁出去職業生涯,推開駕駛門逃出去。
車內這次隻剩下兩個人。
霍庭深更沒瞭什麼心理負擔,三五下把她衣服扯瞭個差不多,一隻手遊走在她身體各個敏感處。
許之漾強忍著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屈辱,委屈,不甘,恐懼……百感交集讓她想立刻逃離這個大魔王,永遠不再與他有什麼牽連。
“霍庭深,你這是qj,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
她聲音哽咽著警告他。
霍庭深埋在她胸前毫無章法地啃咬,聽到她的話,帶有諷刺意味地哼笑出聲,
“那你去告!”
話罷,視線落在她那張受驚的臉上,沒瞭興致。
他囫圇在她身上掃瞭一圈,
“你胖瞭。”
他說。
明顯地看出她長瞭小肚子,胸前那兩坨肉也長瞭不少。
許之漾大口喘著氣,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此時哪裡顧上去思考他說瞭什麼,隻想把衣服穿好迅速離開。
偏偏雙手還被他綁著動彈不得,隻是宛如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此時,許之漾惹禍的電話響起來,兩人都不自主地看過去。
霍庭深看到備註是爺爺兩個字,直接接起來按瞭免提,
“爺爺,漾漾在我這。”
老爺子一聽是這混小子,他還沒消氣,沒有原諒這混蛋,語氣頓時不好瞭,
“你把電話還給漾漾,接別人電話做什麼?”
霍許深眼皮跳瞭跳,
“您直接說,她聽得到。”
許之漾控制著聲音喊瞭聲‘爺爺’,還是被老爺子聽出不對勁。
“漾漾,你怎麼瞭是哭瞭嗎?發生什麼事告訴我,看我不收拾那個混蛋。”
許之漾不註意抽瞭下鼻子,爺爺立馬對著電話吼道,
“霍庭深你個混不吝,對漾漾做瞭什麼?”
霍庭深扶額,他覺得她剛剛吸鼻子那下是故意的。
人在哭過的時候,鼻子就不由自己瞭,許之漾忍不住又抽瞭一下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道,
“爺爺,我沒事。我馬上回病房。”
老爺子徹底等不及,
“霍庭深,三分鐘之內你給我過來。”
掛瞭電話,霍庭深才慢條斯理地給她松綁,兩人在車裡整理瞭一番出來,薑政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一副電視劇裡給領導站崗放哨的小弟樣子。
兩人路過薑政時,霍庭深吩咐,
“把車裡打掃一下。”
許之漾面露尷尬,剛剛明明什麼都沒做,他這麼說像是讓助理打掃事後戰場的意味。
薑政點頭應瞭聲,心道,霍總是不是有點不行?這才十幾分鐘的樣子。
病房裡,老爺子被鐘叔扶著靠在床頭,板著一張臉不肯吃飯。聽鐘叔說,他上來時看到許之漾和她那個不靠譜的爹在大廳,不放心打個電話問問,哪裡想到他睡瞭會兒覺的功夫,這丫頭又被那混不吝給欺負瞭。
他還沒找那混蛋玩意算賬呢!
許之漾和霍庭深一前一後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鐘叔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
“老爺您就吃點吧,這一會兒要放涼瞭。”
“鐘叔,我來吧。”
許之漾走進來,從鐘叔手裡要過碗,坐到床前準備給老爺子喂飯。
老爺子此刻心口憋著氣,一言不發,像是在醞釀一場暴風雨。眼神落在許之漾手臂上,兩個明顯的手指印紅得醒目。
“漾漾,有什麼委屈說出來,爺爺替你做主。”
許之漾此刻哪裡敢招老爺子不愉快,他身體可是剛經歷瞭一場浩劫,從鬼門關走瞭一遭。
“爺爺,您都這麼向著我,我還能有什麼好委屈的。”
老爺子掀起眼皮朝霍庭深看過去,質問他,
“漾漾手臂上是不是你弄的?”
霍庭深悶聲不敢說話,他回憶剛剛自己好像沒用那麼大力氣,是這女人皮膚太嬌瞭,一碰就紅,簡直就是紙糊的。
他心裡這麼想著,卻也不敢說出來。
此刻她倒是找瞭好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