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有。”林建軍看著許麥穗遞過來的錢立馬拒絕道。
許麥穗:“你那才多點,窮傢富路拿著。”
林建軍堅持不要,突然指著後面說道:“嫂子,大娘喊你瞭。”
就在許麥穗轉頭看去的時候,林建軍撒丫子就往外跑。
等許麥穗回過神,才知道自己被林建軍糊弄瞭,看著難得跳脫的林建軍,許麥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這小叔子跟剛來時變化挺大。”大海娘湊過來說道。
許麥穗點點頭,“確實變化挺大。”
大海娘:“一看就是過得舒心。”
“你們娘仨是回娘傢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
許麥穗:“跟你們一起走。”
大海娘:“那走吧,那邊也完事瞭。”
送親的隊伍裡沒有麻子娘跟麻子爹,跟香蕓最親的也就是麻子跟麻子媳婦,偏偏兩人還不對付,沒說幾句,香蕓就把人攆走瞭。
回去的路上大傢都在說著今天的婚禮還有酒席沒有不誇贊的,麻子跟麻子媳婦聽瞭都十分高興。
趁著大傢夥說話的功夫,麻子媳婦還小聲跟許麥穗說瞭句,“傢裡的鯉魚準備好瞭,回去給你送去。”
許麥穗趕忙拒絕道:“不用,都是一傢人瞭,不用這麼客氣。”
麻子媳婦:“那不行,這是規矩。”
沒辦法許麥穗隻能收瞭麻子媳婦的兩條大鯉魚,“媽,明天吃烤魚唄?”林帆看著盆子裡的大鯉魚興奮地說道。
“行啊,你幫媽燒火。”
林帆頭點得跟搗蒜機一樣,“嗯嗯。”
許麥穗看著乖巧可愛的林帆,溫柔地笑瞭笑,“今天坐席吃飽瞭嗎?”
“我還行,但我知道我大哥沒吃飽。”林帆湊過去跟許麥穗小聲嘀咕道。
別說林蕭沒吃飽瞭,許麥穗也沒吃飽,“吃不吃臊子面?”
林帆眼睛一亮,“吃。”
許麥穗:“那你在院子裡玩,我去做飯。”
林帆:“好。”
林帆正在院子裡挖著沙,陳金寶突然出現在瞭門口,伸頭往裡看瞭看,見沒有林蕭,立馬跑瞭進來,沖著林帆頤指氣使道:“喂,小孩,俺來陪你玩瞭,把你手上的鏟子給我。”
林帆聽到聲音抬頭看去,一看是黑胖黑胖的陳金寶立馬黑著臉喊道:“出去!”
陳金寶不以為意,“把鏟子給俺,俺陪你玩。”
林帆不為所動,陳金寶看瞭看周圍,見沒大人在,立馬大膽包天地去推林帆,“喂,俺跟你說話你聽見瞭嗎?”
林帆被陳金寶推得一踉蹌,等穩住身子,立馬拿著鏟子站瞭起來,啥話也不說就那麼惡狠狠地盯著陳金寶。
陳金寶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強忍恐懼哆嗦道:“你…你要幹啥?”
林帆冷聲道:“揍你。”
陳金寶看著兇神惡煞的林帆,轉頭就往外跑。
林帆看著陳金寶的背影,嘲諷地扯瞭扯嘴角,又蹲回去繼續挖沙。
等許麥穗察覺到不對勁出來,見隻有林帆一個人,好奇地問道:“帆帆就你自己嗎?”
林帆:“嗯。”
許麥穗疑惑地嘟囔道:“我咋聽到陳金寶的聲音瞭,我聽錯瞭。”
林帆:“可能是隔壁傳來的。”
許麥穗聽他這麼說也沒在意,殊不知她這兩孩子一個比一個腹黑。
晚上林建業下班回來,看著正在吃面的娘仨好奇地問道:“不是坐席去瞭?又沒吃飽。”
林蕭:“我們坐席啥時候吃飽過。”
林建業聽完點點頭,“說的也是。”
“還有嗎?給我來一碗。”
許麥穗:“廚房有,自己盛去。”
等林建業盛完面出來,見隻有他們仨疑惑地問道:“怎麼就你仨,建軍沒回來?”
許麥穗:“他有點事,晚點回來。”
林建業:“他能有啥事。”
許麥穗:“啥事還能都給你說。”
林建業:“你這話說的,我可是他哥。”
許麥穗:“你是他大爺也沒用,就不告訴你。”說完端起碗就往外走。
林建業見許麥穗出瞭門,立馬中氣十足地沖兩孩子說道:“你娘就是被我慣的,欠收拾。”
林蕭停下筷子笑瞇瞇地看著他爸道:“爸,你別光給我們說,你去給媽說白?”
林建業立馬白瞭林蕭一眼,“你以為我傻?”
“你小子這麼點就敢算計你老子,晚上加練三十個俯臥撐。”
林蕭立馬伸著脖子朝廚房喊道:“媽!我爸~”
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林建業捂住瞭嘴巴,惡狠狠地威脅道:“閉嘴。”
最後林蕭還是沒鬥過林建業,被他爸安排瞭三十個俯臥撐。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麥穗沒忍住把許麥粒傢的事給林建業說瞭。
“你說我二姐是不是魔怔瞭,那傢人都這麼對她瞭,她咋還看不明白。”
林建業今天累瞭一天瞭,翻瞭身回道:“我覺得二姐早就看明白瞭。”
許麥穗立馬趴到他身上,看著他的臉問道:“你啥意思?”
林建業:“我的意思是二姐早就看出來瞭,隻是不敢承認。”
“你想想二姐多好強的一個人,當初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嫁給劉鵬,現在讓她承認劉鵬是你們說的那種人,不就是說她眼光不行,你覺得她能接受得瞭。”
許麥穗:“這不就是傻!承認又咋得,誰能說她。”
林建業:“這你就不懂瞭,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這事你就別管瞭。”
許麥穗:“那是我親姐,我還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火坑跳。”
林建業:“不是已經在裡面瞭,還有咱們說的這些都是猜測,萬一二姐就喜歡劉鵬那種會花言巧語的,你這不是找事。”
“繡花枕頭有啥好的。”許麥穗嫌棄道。
林建業躺在床上,看著許麥穗睡衣裡透出來潔白的肌膚,眼眸一深。
“今天坐席不累嗎?”
許麥穗沒察覺到危險在靠近,隨意地回道:“還行吧。”
話音剛落林建業就抱著她翻瞭身,把她壓在瞭身下,“既然不累,那就幹點別的。”
許麥穗:“你別。”
話音剛落林建業已經吻住瞭她的唇,大手往床頭一伸,抓住開關上的繩子一拉,屋裡就暗瞭下去,隻能聽到兩人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