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早上剛出來的時候,就被戴宗、李俊等人堵在瞭mén口。.qb5.én口觀看眾人比武,此刻也忍不住喝彩道“將軍好槍法,神乎其神!”
武棟心中贊嘆不已,心想韓世忠不愧是宋朝名將,單是這身武藝就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而且韓世忠的槍法乃是實打實的沖鋒陷陣的槍法,在戰場上的作用比起江湖武藝的作用要高得多。現在的梁山,林沖、欒廷yu等人都是高手,可是未必能夠比得上韓世忠。
戴宗、李俊等人這才發現武棟到來,當下急忙迎瞭上去,李俊有些慚愧的道“我等想要試探一下韓將軍的武藝,誰知卻鬧出瞭這麼一個大笑話來,今日我李俊是服瞭。”
武棟笑道“諸位都有自己的長處,韓將軍槍法高明,戴宗輕功無敵,李俊兄弟則是水功厲害,各有擅長。”
武棟這話把大傢都贊賞瞭一遍,眾人都不由得笑起來。
武棟又道“如果真要分高低,那可以上戰場,看看誰立的戰功多,誰就是真正的厲害,你們說是不是?”
韓世忠第一個道“不錯,是這個理。”
他乃是軍隊出身,標準的軍人,自然把戰功看作是評判一個人的最高標準,相對於戰功,武藝不過是實現目的的手段罷瞭。那邊戴宗、李俊等人也紛紛點頭,他們看瞭看韓世忠,心想比武是比不過韓世忠瞭,軍功上倒是可以和韓世忠較量一下,看看究竟誰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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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棟等人當天離開瞭獨龍崗,朝著梁山泊而去。
至於善後的問題,武棟已經有意讓獨龍崗從暗到明,所以並不在意被發現。不過他還是做瞭一些掩飾,讓扈成上報陽谷縣,就說韓世忠突然消失,不知所蹤,陽谷縣也未必能夠懷疑到他們。
“夫君,那個西mén慶怎麼辦?”此刻已經在八百裡水泊之上,扈三娘忍不住道。
“西mén慶嗎?把他關到梁山泊就好。這個人乃是商業奇才,他繼承傢產短短數年,已經讓傢產擴大瞭數倍,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用到他。”武棟道。
按理來說,西mén慶應該算是武棟的“天敵”瞭,但是武棟對西mén慶根本沒有多少特殊的感覺,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實力,西mén慶不過是螻蟻一般的人物罷瞭。對於這樣的人物,他沒有任何的殺心,隻是想著該如何利用西mén慶為自己做事而已。
“嗯。那就這樣吧。”扈三娘點頭道。
不管怎麼說,西mén慶都是她哥哥扈成的朋友,扈三娘雖然討厭這個人,但是也認為這個人罪不至死,不必要太在意。
八百裡梁山水泊,風景優美。不過現在時節不對,隻能看到枯萎的蘆葦dàng,水裡面能夠看到許多的大魚、小魚,偶爾船隻經過還能驚起無數的水鳥。
韓世忠、梁紅yu都驚訝不已,他們都是西北人士,這樣的風景是極為少見的,一瞬間都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韓將軍,朝廷即將派大軍圍剿梁山水泊,可是真的?”武棟問道。
“嗯,是真的。我離開的時候,種大人已經向朝廷上書,讓朝廷圍剿梁山泊瞭。”韓世忠道。
“大都督,不知梁山泊能不能擋住朝廷大軍?”李俊問道。
“應該沒有問題的,梁山泊還有許多兵員,足以抵擋朝廷圍剿。對瞭,梁山泊的水軍首領叫做阮小二,李俊你們去瞭之後,可以和他結識一番,他的水利功夫也是很不錯的。”武棟笑道。
李俊等人聽瞭這話大感興趣,紛紛點頭。
不久回到島上,武棟去見自己的老爹、妻兒,而武松則帶著眾人在梁山泊的幾個大島上遊玩,觀看島上的風景。
“老爹,二郎和huā小妹的婚事也該辦瞭。”在自傢院子裡,武棟陪著武老太公說話,笑道。
“是嘞,早該辦瞭。”武老太公大笑道。
給武松舉辦婚禮,這是武棟這一次回來要做的第一件大事。
等到武松回來之後,武棟把這事告訴武松,武松也沒有反對,隻有滿臉的歡喜。
到瞭第二天,梁山泊就開始張燈結彩,準備婚事。五天後的良辰吉日,武松和huā小妹正式結為連理,武棟和huā榮也算是成為親傢瞭。
這天夜裡,武棟再一次見到瞭李綱,他把李綱請進瞭房中,道“李先生,你有沒有看到我所散發的那些冊子?關於忠義的冊子?”
李綱仍舊是一副儒雅模樣,他點瞭點頭,道“看瞭!不過那些冊子隻是大都督你用來掌控人心的手段罷瞭!”
武棟微微一笑,道“不管是不是手段,你且說說,我的那些道理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這……”李綱難以說出違心的話來。
這段時間他苦思冥想,漸漸認可瞭武棟的“忠義”觀點。所謂的忠,不應該是忠於某一個人某一個朝廷,而是應該忠於這個國傢,忠於這個國傢的百姓。儒傢聖人孟子都曾經說過“民為貴,君為輕”,百姓的地位在君主之上,應該是君主忠於百姓,而不是百姓忠於君主。
“李先生對大宋朝還抱有幻想嗎?那樣的君王,那樣的朝廷,值得你忠心嗎?”武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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