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望是誰？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被幾個撈女輪奸瞭，你知道嗎？”

凌風身上光突突的，他問：“我的衣服呢？又送去洗瞭？”

“洗瞭，不過已經洗好送來瞭，就在床尾，你自己穿上吧。”

牟麗麗退出遊戲，再道：“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瞭，既沒有睡你，也沒有拍你的果照，希望你好自為之，下回別這麼慫瞭。”

“我哪裡慫瞭？”凌風不服氣地道。

“不慫，能那麼容易醉？你身份證都差一點被人拿走瞭你知道嗎？”牟麗麗鄙夷地道：“不就是失個戀嗎？好像天底下的女人都死瞭似的，犯得著要死要活嗎？你這種情況我在酒吧見得多瞭，就上個星期，有個男的失戀買醉，結果被人騙走瞭，昨天人找到瞭，身上丟瞭一隻腎。”

凌風一個激靈。

牟麗麗早已經穿戴好，她拿出唇膏補瞭點口紅，再吧唧兩下，這個動作，像極瞭一隻妖精。

“再見瞭，慫包。”

凌風：“……”

……

北美。

白書楠按時和另外一個客戶赴約。

結果，正如顧雲霆所料，這個客戶比較狡詐，開的條件都是他占利多，如果有損失，那便是白書楠來承擔。

他主要是想幫白書楠開拓非洲那邊的市場。

白書楠考慮瞭許久，還是決定不跟他合作瞭，威爾斯見白書楠不肯合作，連飯錢都沒有付就走瞭，還是白書楠付的錢。

當然，白書楠並不計較這點錢。

白書楠從餐廳出來，一個人看著異國街頭的萬傢燈火，看著滿街都是黃頭發白皮膚的人，有一點恍惚。

她想回國瞭。

正要打車回酒店，這時一輛車停在她的前面，車窗搖下，是顧雲霆：“上車。”

白書楠這一次沒有推脫，她拉開車門，上瞭副駕駛室。

“你一直在外面等著？”白書楠問。

她不相信這是偶遇。

顧雲霆道：“沒錯，我一直在餐廳對面，看到威爾斯出來，就把車開過來瞭。”

“為什麼呢？”

“等你呀，擔心你打不到車，擔心你被壞人騙，又擔心你想傢。”

傢？

白書楠苦笑瞭一聲。

傢裡也隻有她一個人瞭。

顧雲霆道：“要不，你去我傢裡坐坐吧，我是說美國的傢，這邊就我一個人。”

白書楠抬表看瞭一眼時間，晚上8點，還早著。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去瞭他的傢的話，有可能會發生一點什麼。

顧雲霆一邊開車一邊看後視鏡，在後視鏡裡看到她那張漂亮的臉：“怎麼，你慫瞭？還是說，你害怕我對你做什麼？”

“你想和我做點什麼嗎？”白書楠問。

“坦白說，有點想。”顧雲霆道。

白書楠道：“那就做。”

“……”顧雲霆以為自己聽錯瞭，他又問瞭一句：“你是說，我可以做點什麼？”

“為什麼不行呢？就當是一次需要。”

顧雲霆用力踩著油門，車子風馳電掣地跑瞭起來。

……

顧雲霆的房子是一幢大別墅，裡面常年雇有人打掃，他每年隻過來住一小段時間。

把車停好，顧雲霆再迫不及待地替白書楠開門，然後一把將她從座椅上抱出來，接著就忍不住吻瞭起來。

這個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別墅花園的燈，灑在他們的身影上，柔和又浪漫。

好久之後，顧雲霆松開她，看著她道：“楠楠，你說，你愛我。”

“我不愛你，我隻想睡你，解決生理需求。”白書楠道。

顧雲霆管不瞭這麼多，他把她抱起來，再往客廳裡面走。

他打算把她丟在沙發上，在沙發上就要她。

管她呢，難得她松口，先要瞭再說。

客廳的燈開著。

原以為是傢裡的管傢開的，然而，當他抱著白書楠進屋後，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長發，長裙，臉上有淡淡的憂鬱。

莫婉清！

莫婉清在看到顧雲霆進來的那一刻，她的臉上顯示出莫大的驚喜，然而，當她看到顧雲霆懷中抱著的白書楠時，她的驚喜一下子就消失瞭。

白書楠也看到莫婉清瞭，她立刻從顧雲霆的懷裡掙脫下來。

“霆哥哥！”

“你怎麼在這裡？”

“不是說，傢裡隻有你一個人嗎？”

三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白書楠又道：“既然你們忙，那我就不打擾你瞭。”

正要轉身，但顧雲霆拉住瞭她的手，並將她狠狠抱在懷裡。

他仿佛用盡瞭全力，勒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白書楠腦海裡面閃過以前顧雲霆愛莫婉清愛到慘的樣子，她不禁氣從中來：“放手！”

“我不放，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和她已經好久沒有聯系瞭。”

顧雲霆看向莫婉清，生氣極瞭：“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說！”

聲音大得如同審犯人一樣。

莫婉清被嚇得一哆嗦，她道：“我、我有你傢的鑰匙啊，正、正好我在這邊有演出，就、就想來看看你，霆哥哥，你對我，為什麼這麼兇？”

“你走，馬上給我滾出去！”顧雲霆再也不憐香惜玉，他生氣地催趕莫婉清。

莫婉清怔愣瞭一下，淚水滾滾：“霆哥哥，她不是你以前的秘書嗎？你就是因為愛上瞭她，這才不理我的，對不對？當年，是你甩瞭我！”

“把我傢鑰匙給我留下來，然後從這裡滾出去！”顧雲霆道。

莫婉清淚流滿面。

“霆哥哥，我為當年的事情向你道歉，你原本那麼疼我，那麼在乎我，可我卻去追逐那些虛無的名利，到頭來一事無成，我向你保證，如果你能回到我身邊，我就跟你結婚，現在就結婚，可以嗎？你以前不是一直希望跟我結婚嗎？”

顧雲霆看著她，摟著白書楠的手松瞭松。

而就在他這一瞬間的恍惚中，白書楠狠狠地踩瞭他一腳，再推開瞭他，並朝外面跑去。

顧雲霆吃痛，這個女人，前一晚踩瞭他的右腳，現在踩他的左腳，他兩隻腳都受傷瞭，等他緩過來，並往外追的時候，外面卻不見瞭白書楠的身影。

而莫婉清跑過來，並撲到他懷裡：“霆哥哥。”

她知道顧雲霆一定會回頭的，以前無論她怎麼對他，無論她離開他多久，隻要她召喚一聲，他就會回頭。

然而，顧雲霆卻把她推開瞭。

“婉清，你走吧，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瞭，你不要再來糾纏我瞭。”

“可是，你剛剛猶豫瞭。”

“我不是猶豫，我隻是驚詫以前的我是如此的下賤，明明身邊有一個那麼愛我的女孩，我卻傻傻地去舔你。你走吧，我早就不愛你瞭。”

莫婉清哭著，無論她怎麼哀求，顧雲霆還是堅定地讓她走。

而顧雲霆不知道的是，白書楠其實也聽到瞭。

她並沒有跑遠，而是站在大門前面的一棵大樹背後，她躲在那裡，然後知道瞭後續。

可她也沒有回頭，而是怔怔地站著。

一直站到身後沒有聲音瞭，她才出來，然後通過手機軟件叫瞭一輛出租車。

在車裡，她把回國的機票改成瞭明天一早的。

……

國內，周四，這天輪到白書若休息。

她又可以去看小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