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一直不知道我的傢世,我為瞭不嚇她,也就索性順其自然,不去說那麼多瞭。
她還是想不起來我是誰。
哪怕我經常在她面前放《情書》這部電影,她也想不起來。
她甚至以為我在美國有傢世,或者在北市有情人。
這小妞,總是把事情往壞處想。
她不認為自己可以得到最好的東西,當有好的東西降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會以為這是一場陰謀。
這一場戀愛,我談得既甜蜜,又感到有一絲絲的無奈。
但是,自己喜歡的小姑娘,你能怎麼辦呢?隻能好好地寵著呀。
那次,當我明確告訴她,我不是gay,我是正常男人,並且親吻瞭她之後,她一度落荒而逃,並且匆匆地參加瞭去西疆的活動,為期還是一個月。
我差一點被氣死。
可她一走,我的心又一直掛念著她。
我一邊怨她,一邊又發起瞭朋友圈。
我以前從來不發朋友圈,但是我希望她知道我的情況。
據我所知,若若也不是一個喜歡發朋友圈的人,但是她也開始發起瞭朋友圈,我們兩個就這樣很有默契地每天發自己吃什麼,幹瞭什麼。
這個世界,仿佛一下子又甜蜜瞭起來,連天空的白雲都是棉花糖的味道。
我經常抱著手機傻笑,要是她的朋友圈晚瞭一點,我就特別焦慮,憂心忡忡的,擔心她在那邊出事。
結果,還真的出事瞭。
她高原反應的那天,我得知情況後,第一時間派飛機去接她回來。
我又看到她瞭。
分別一個月,再見到我心愛的姑娘,我難以掩飾心情的激動。
然而,在她面前,我卻仍然保持著我那該死的克制。
若若高反後病迷糊瞭。
醒來後,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她誇我好看,比四大天王還好看,還要跟我合影,並且摸我的肌肉。當時,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到爆炸,這戀愛中的心情,就仿佛過山車,起起落落的。
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若若,能左右我的心情瞭。
她生病的兩天,我固執要在醫院照顧她,抱她上廁所,給她擦洗身體,喂她吃粥。
照顧心愛的女孩,一點都不累。
興許是她感受到瞭我的愛,出院後,我在廚房給她做飯,她從背後主動摟緊瞭我,還說要獻身給我。
那一刻,我再也克制不住瞭,渾身的力量正待爆發,我轉身抱住瞭她,狠狠地吻瞭下去。
也興許是吻得太用力,造成瞭她的恐懼,她又咬瞭我!
……
但是,我們的關系有瞭進展,甚至可以說到瞭突飛猛進的地步。
我開始帶她出去旅遊,吃同一塊餅幹,我們去釣魚,在海邊的巖石邊擁吻,她終於沒有再咬我瞭。
甚至,她很想獻身給我。
可是,看著她那視死如歸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其實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隻是覺得我想要,心裡面感到愧疚而已。
然而,我越是不要,這女人就越是感到愧疚。
直到那次,我從北市回來,和她發生瞭一點點的小摩擦。
她以為我在北市還有別人,並且疑神疑鬼的。
我終於按捺不住,決定要完完全全地擁有她。
有瞭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終於像正常夫妻一樣有瞭那方面的生活。
凌風說,很多女孩,你一旦擁有瞭,這女孩就從白月光變成瞭蚊子血。
可我對若若不一樣。
她從我的白月光變成瞭我的女神,我每一分第一秒都渴望擁有她。
……
那一年的過年,若若似乎想起瞭什麼。
她懷疑自己有過初戀。
甚至時不時去湖中看一看。
我當時很興奮,我希望她能想起我來,如果她能想起我來,那她一定知道我為什麼要娶她,她一定知道,她很值得擁有現在的一切,而且我這個閃婚老公,對她是真心的。
但是沒有。
她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另外一個人,然後,孟澤就出現瞭。
起初,我並不知道孟澤這個人。
因為我相信若若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
而且,那個時間,我在處理二房那邊的事。
二叔和二爺那一房的人,總是不知滿足,也永遠不知道感恩,他們以為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以前爺爺念在親情的份上,總是盡量滿足他們的需求,這樣的結果就是養出瞭一堆白眼狼。
我一方面想辦法斬斷二房與百銀的瓜葛,一方面將他們造的漏洞填補。
然而,我還是疏忽瞭。
我沒想到,二房那邊的人已恨我至此,甚至想要我的命。
我不知道自己在醫院躺瞭多久。
但是,那段時間支撐我活下去的,是若若。
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瞭她,絕不能就此死瞭,我一定要醒來,醒來見到她,抱著她。
如果沒有我,若若這個小迷糊該吃多少苦呀?
不知過瞭多久,我醒來瞭。
其實我沒有醒來的那段時間,腦子裡面也是清醒的。
我知道二房那邊的人還在想辦法搞事,現在是若若一個人在公司撐著。
我和我媽商量,先不對外公開我已經醒來的事實,而是讓若若繼續在外面沖鋒擋槍,我則在暗中操作,將二房一舉趕出百銀。
我們成功瞭。
若若知道我早就醒瞭,她沒有怪我。
隻是,她和孟澤這小子的關系越來越深瞭。
因為孟澤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且,當時我的並沒有意識到,孟澤會陪伴若若這麼久!
……
認識蒙雨思,並和她交朋友,可能是我這輩子最眼瞎的一次。
其實,我和蒙思雨算不上多好,她一開始是和凌風混的,後來又和磊子混熟瞭,自然而然就加入瞭我們這個小團體裡面。
她和凌風以及磊子說話最多,也因此知道我的很多事。
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在若若面前把我以前做過的事情說出去。
或許,這就是世間的因果關系吧,一個人做瞭什麼事,總是瞞不住的。
若若她早已經查到瞭我是那個害瞭她父親的人。
盡管我不是有意的,但當年我沒有出手幫忙,導致她父親手裡最後一根稻草沒有瞭,所以,這就是我的報應。
我暫時失去瞭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