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腦補瞭一下,覺得可能是自己瘋瞭。
她急忙解釋:“就是去聽曲的,周不言,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也沒動什麼歪心思,真的,不然我也不會約你一起瞭。”
周不言:“......”
他哭笑不得,“你和誰去的?”
“凌洲,我們這一去又發生命案被扣住瞭,還是蕭忘接我們回來的。”
周不言:“...你們還真是。”
“我們已經被蕭忘說瞭一路瞭,我轉移話題說他的解藥都沒成功。”楚星辰嘀咕,“雖然我是女皇,可是有些時候,都不敢反抗蕭忘。”
蕭忘管著後宮,也管著她啊,跟傢長似的。
“是該管管你。”周不言實話實說。
蕭忘體內的毒能解,周不言是替他高興慶幸的。
這樣未來陛下和他在一起,懷孕也不用擔心胎兒出現問題。
周不言想到自己的身體,順著思路這樣想,可這個念頭一起來,就沒法理智。
楚星辰還在說話,周不言卻左耳進右耳出,忍不住親瞭下去。
他不管未來如何,此刻並不想想那些事。
楚星辰忽然被堵住嘴,愣瞭一下,周不言察覺她的愣怔,忍不住說瞭一句。
“陛下都去瞭紅樓。”
他之前沒碰楚星辰,結果楚星辰竟然去瞭紅樓。
總覺得這有點侮辱他。
他還沒死呢,他也沒倒下,結果他的體諒,倒是讓她去紅樓瞭。
他不能給她去紅樓的精力。
周不言做到瞭。
第二天天還未亮,周不言就先起床瞭,束發時忍不住沉思。
老太醫說白發是他衰老的特征,可他昨晚好像沒有任何衰老的特征。
他還怕會有影響,結果沒什麼影響。
要出發瞭,卻忍不住去親瞭親楚星辰。
楚星辰半睡半醒,伸出胳膊摟他,春光乍泄,讓周不言挪不動腳,艱難克服才出去。
周不言一邊找夜,一邊還處理公事,周慕星的身份也經常要扮演。
陪伴的時間少瞭許多,白天太忙,好在晚上回來,總會看到等他的楚星辰。
雖然蕭忘沈蒼竹和凌洲時不時冒出來,但日子終於歸於平靜。
經歷太多風雨,就會發現平凡的平常日子才是最幸福的。
楚星辰久違地找回瞭寧靜,一切都好起來,不管怎麼說,周不言陪著她,一切都好起來。
就是不知道周不言是不是之前憋太久瞭,到瞭夜裡就纏著她不放,夜夜貪歡。
楚星辰一開始以為周不言是想要孩子瞭,才會那麼勤勞耕地,可後面總覺得不對。
他好像將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一樣,每一天好像都過得他們要分別,或者小別勝新婚一樣。
抵死纏綿。
楚星辰又開始擔心自己的腎會虛瞭。
雖然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但她這塊地累瞭,牛沒累。
她甚至忍不住想偷偷去問,是不是核桃黑芝麻什麼的補錯瞭,沒補到頭發上,補到周不言的腎上去瞭。
不過她還要臉,隻敢在心裡想想,或者自己看看醫書找找。
看完書,楚星辰揉瞭揉酸疼的腰,已經做瞭決定,今晚無論如何,得休養休養瞭。
也不知道為什麼,周不言忽然變成這樣,但太頻繁是不行的,勞逸結合才是真理。
楚星辰這麼想著,當晚周不言沒回宮用膳,以周慕星身份忙著呢。
周不言回來得有些晚,楚星辰都已經躺在床上瞭。
她正想著今晚就用累找借口,結果周不言就進來瞭,楚星辰一看就一愣。
周不言穿瞭一身軟甲。
這是周慕星將軍身份的軟甲,純黑色的,因為是專門為他打造的,非常的貼身,襯得周不言肩寬腿長,那叫一個身姿挺拔。
楚星辰呆滯瞭一瞬,雖然他們也算是老夫老妻瞭,可這一身軟甲,楚星辰還是比較少見,而且她真的好喜歡這個打扮。
是殺人如麻的暗影,也是征戰沙場的殺將,配上他酷酷的迷人俊臉,實在...太蠱瞭。
這制服誘惑誰能抵擋住。
楚星辰的借口全變成瞭春.心蕩漾,啊呸,是動心。
楚星辰坐瞭起來,她又可以瞭!
“怎麼穿著這一身衣服就回來瞭?”這大長腿,這腰,嘖嘖。
主要這人是她老公,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腿玩年,腰也能玩年,哈哈哈。
楚星辰滿心滿眼澀澀想走腎的時候,周不言卻走心瞭。
“想你瞭。”
周不言道。
他今日在傢和將士商議事情,談得有些晚,還喝瞭點酒。
雖然控制著沒讓自己醉,但也有些上頭,送走那些人後,回頭看瞭一眼變得空蕩蕩的周宅,他一刻也不想呆。
他時間越來越少,每一瞬間都是珍貴的,必須和陛下待在一起。
周不言本來該換瞭周慕星的衣服在周宅,再回來的,但因為那點酒,他一個沖動,隻覺得一刻都等不瞭,就直接穿著這一身偷偷潛回來瞭。
周不言聲音低沉,楚星辰咽回到瞭嘴邊的口水,先忍忍。
看周不言深情看著她,楚星辰也大大方方仔仔細細深情看著周不言,“我也想你。”
楚星辰穿的睡衣,因為她動作露出瞭精致的鎖骨,在燈光下仿佛染上瞭一層光。
偏偏上面還有周不言種的草莓,此刻越顯曖昧。
走心的周不言眼睛被吸引,食髓知味的他瞬間動瞭意。
楚星辰也正看著他,兩人對視,一瞬間,空氣中好像刺刺拉拉地通電瞭。
周不言喉結滾瞭滾,“陛下...我去梳洗一下。”
雖然傍晚回去時已經洗漱過一次,但他喝瞭酒,身上應該會有些酒味。
“嗯?”梳洗換衣瞭那不是沒軟甲瞭嗎?楚星辰可不願意,她也沒直說,抱住他直接上手摸瞭兩下。
就兩下,什麼洗漱不洗漱的,周不言全拋在腦後瞭。
場面一瞬間一發不可收拾,本來周不言最近就有點瘋,楚星辰這一主動,那無疑是火燒澆油。
周不言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胡來荒唐,他之前從來按著學習來的,這次卻全失去瞭控制。
他靠著床頭,微微仰著脖子,脖頸上滿是汗水,幾縷散落的發絲微微貼在瞭脖子上。
喉結滾瞭滾,還帶著些許顫栗的親瞭親楚星辰的頭發,閉上瞭眼。
酣暢淋漓。
楚星辰一動不想動,就貼著周不言的軟甲上,倚靠著他。
咳...周不言身上的軟甲沒動,因為她很喜歡,不許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