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三萬件大衣,十萬本士兵識字手冊,一萬斤海帶海魚。\\/佟旅長命人接收一下吧。”
佟麟閣一揮手,眾人立刻接收物資,隻有夥房的人苦著臉□天凌問:“怎麼回事?”
夥房的人說:“隻有海帶,沒有海魚。”
旁邊鐵漢在偷偷的笑呢,劉天凌瞪瞭他一眼忙說:“可能是裝車的時候弄錯瞭。”不用問這事鐵漢個小氣鬼幹的事情,故意沒裝海魚。
佟麟閣說:“沒關系,趕緊的卸車。”
這些物資,除瞭這點海帶,其他的佟麟閣可不敢自專,都要交給馮玉祥統一分配。佟麟閣的士兵的確很苦,清水煮的白菜,上面偶爾飄著油花。
“佟旅長,你們後勤怎麼搞成這樣瞭,吃這樣士兵哪裡有力氣打仗。”劉天凌問。
“這還是好的呢,剛剛來河南的時候,這些西北兵隻能吃一些咸菜窩頭。河南雖然是中原大地,但是土匪遍地多如牛毛,知道馮司令為什麼駐紮在洛陽嗎,就是因為伏漚土匪太多瞭,多的嚇人。今年一年大大小小的打瞭七八十仗瞭,土匪這才消停點,本來馮司令已經打算北上瞭,呆在這裡太鬧心瞭,但是上次和你談他感觸很大,就打算安安穩穩的在河南呆下去,還河南百姓一片安靜祥和的日子。”
“是這樣,相比之下山東的土匪還是少的,看來全國各地都有土匪。”劉天凌不禁的感嘆,世道艱難。
佟麟閣招待劉天凌等人白饅頭,白菜燉肉,還有些高粱酒,上菜的勤務兵都在吞口水。好在鐵漢在外面看車,那裡有罐頭等等吃的,不然這點飯都不夠他一個人吃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電話忽然想瞭,勤務兵非常的著急跑過來說:“不好瞭,熊其芳那夥土匪又出來作案瞭,搶瞭一個村子,殺瞭幾十人,兩個排的巡邏士兵跟著他們到瞭饅頭山瞭。”
“什麼,這個混祑w.!?
佟麟閣的警衛營業不是吃素的,很快集合完畢,隻出動瞭一百五十人,拉開散兵線拿著槍貓著腰就往前沖上熊其芳的隊伍頓時抓瞎瞭,飯也吃不成瞭,四下裡尋找掩體。要說這佟麟閣的隊伍也真夠可以的,就三挺機槍,往地上一架也不怎麼舍得開,關鍵時刻才開機槍掩護、兵沖鋒到山腳下蹲下來開始對射瞭,砰砰,砰砰,啾啾,子彈亂飛。
柴飛拿著望遠鏡觀看說:“不好,土匪派瞭幾個硬點子隱藏起來,估計是炮頭一類的人。”
“看看吧,咱們過來隻是觀摩的,真要幫忙也要和佟麟閣說說才行,不然會惹麻煩的。”劉天凌考慮的畢竟比柴飛多,兩隻隊伍在一起很敏感的。
果然,對射的時佟旅長的隊伍占瞭大便宜,打的土匪死傷連連,自己傷亡很少,主要是土匪槍打不準,立刻眾人開始攻山,但是剛剛到瞭山半腰,隱藏在草叢裡的炮頭開火瞭,所謂炮頭就是土匪中槍法較好的人,他們在土匪中待遇比較高,用的槍都是線膛比較好的,十幾個隱藏的炮頭一開火,立刻十多名士兵翻到,雙方激烈對射,但是由於一方在山上,另外一方在下面,對射士兵吃虧很大,不斷的有人倒地,很快傷亡超過瞭五十人。
進攻的營長急眼瞭,拿過大刀片子,大吼:“幾個土匪都拿不下,這不是白吃軍糧嗎,換大刀跟老子沖。”
西北軍是玩大刀的行傢,不論是以後的馬傢四兄弟還是長城抗戰的二十九軍都是西北軍的人。不過從山下沖到山上,哪怕是相對平坦的小山包恐怕也要再付出三五十人的傷亡。為瞭剿滅二百來土匪傷亡近百人顯然是傷亡過大的。
劉天凌始終是有些不忍心,過來對佟麟閣說:“佟旅長,我們看著手癢,也想打幾下不知道行嗎?”
佟麟閣一揮手,讓士兵撤瞭下來。
“也好,你們的坦克看起來狠好,就是不知道實用不實用。”
“那我就獻醜瞭。”劉天凌說著傳令給瞭鐵漢,準備進攻輛敞篷機槍車最先開火,距離五六百米,雙聯裝的重機槍就開火瞭,突突,突突,突突,火舌般的子彈隨意的掃射。佟麟閣的機槍手看的眼珠子都紅,罵道,娘x的老子要是能這麼開火土匪早打沒瞭。
靈狐自行迫擊炮和靈狐防空車快速的調整隊形,黑窟窿東的炮口瞄準瞭山包,鐵漢呲牙一笑:“迫擊炮十六發速射,防空車隨意打。”
自行迫擊炮打的曲線,防空車也是六十口徑的速射炮,但是打的是直線♀一開火瞭不得瞭,巨響轟轟,山上很快陷入瞭一片混亂之中。慘叫聲不斷,尤其是防空車高射炮是直射的,往山包上打這幾百米的距離打的異常的準,凡事土匪藏身的地方都被轟瞭一遍。
打瞭一分鐘,炮擊停止,別小看這一分鐘,最少打瞭四百發炮彈,鐵漢對著話筒喊:“沖上去,清剿殘匪,膽敢反抗的一個不留。”
靈狐車的越野性能極好,這樣的小山包上去跟玩一樣,但是剛剛到達山腳下,山上就有人揮舞著白色的衣服大聲的哭喊:“軍爺,軍爺,別打瞭,別打瞭,我們頭讓你們轟死瞭,兄弟們沒剩下幾個瞭,我們投降。”
靈狐自行迫擊炮車裡,鐵漢重重的打瞭一拳,罵道:“沒骨氣的土匪蛋子,挨炮彈就投降,老子還沒打夠呢。”
旁邊士兵說:“裝作沒看見,接著開炮打。”
鐵漢罵道:“你要是想挨槍子我不攔著你,別拉上我。”
這時候劉天凌的命令已經到瞭:“鐵漢,帶人立刻退回來,讓佟旅長的人上去接收俘虜。”
佟麟閣面子上面多少有些過不去,劉天凌說:“我們這都是撿便宜的,是你們剛才消耗掉瞭土匪的精銳,現在戰車一上,他們害怕瞭,才投降的。還是請你們上山打掃吧。”
“劉團長的軍隊就是比我們的強,我佟麟閣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今天算是見識瞭什麼叫做裝甲戰,我有個不請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佟麟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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