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車行門口的路夠寬敞,四輛裝甲的越野車一起朝東面開火,四挺重機槍可不是四把玩具槍,在越野車上居高臨下那威勢不言而喻,幾十秒的功夫打死瞭一大片,當然越野車也遭到沖鋒槍雨點般的射擊,但是車身上有堅固的裝甲,機槍射手,身前有擋板,身後裝甲,子彈打的甲板叮叮當當的作響,更何況在裝甲車沖出來的時候喬大車行士氣大震,不論是狙擊手,還是機槍手火力猛瞭不是一個檔次的。
軍統的人傷亡慘重,後面帶隊人說:“馬勒戈壁的,他們怎麼有裝甲車,立刻撤退。”
“大隊長,戴老板可是下瞭死命令,要全殲他們的。”副手提醒。
“傻蛋玩意,你腦袋被門夾瞭,再打下去是咱們被全殲瞭,是他們不按套路出牌,裝甲車都出動瞭還打個屁啊。”大隊長吼叫。
軍統的人撤退瞭,來的快去的也快,丟下瞭幾十具屍體和幾十名傷員。淒厲的警笛聲響起,很快四輛巡邏車後面跑步跟著數十名法租界的阿三巡警過來瞭。
看到滿地的屍體和傷員,許多沒見過世面的警員當場嘔吐,巡捕房的探長膽子還是大一些的,拔出手槍,指著喬大車行嚷嚷道:“裡面的人聽著,全部放下武器出來。”
“噢,出去看看,裝甲車出去十輛。”喬大一招手,登上瞭一輛裝甲車,一身上海灘老板的長衫打扮,但是手裡抱著一把捷克式輕機槍。
十輛裝甲車轟隆著開瞭出來,上面的重機槍指向巡捕房的探長,這是黃金榮後的一個新人,姓牛。人也牛氣,沒有黃金榮的本事,牛氣不小。
被重機槍指著,牛探長說話也不得不軟下來瞭,“喬老板,什麼情況,你們怎麼會有重機槍。”
“探長,借一步說話。”喬大一揮手,把牛探長叫到瞭旁邊。
“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們不是江湖人,也不會遵守什麼江湖規矩。剛剛來的是軍統的人,你得罪不起,同樣我們你也得罪不起,今天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喬大掂量著捷克式輕機槍說。
牛探長背後衣服都濕透瞭,喬大是誰,本來大傢都以為他是和杜月笙平起平坐的新大亨之一,誰知道人傢根本不是江湖人,道上混的長短傢夥都不缺,但是機槍、裝甲車這是花錢都不容易買得到的。
“呵呵,這個容易,回去我就說,有一群人在街上發生瞭槍戰,一部分死瞭,一部分傷瞭。”牛探長指瞭指地面上的軍統傷員和屍體說。
喬大點點頭:“很好,很好,牛探長說的對。”說著讓手下拿過來瞭兩條小黃魚,說:“順道讓這幫阿三洗洗地,明天街道上全是血嚇到老百姓。”
牛探長帶領一幫警員打掃戰場,喬大一揮手禁閉大門,一切都恢復瞭平靜。
車行裡也死瞭四個人,傷瞭十多個。死瞭的隻能火化後把骨灰帶回,而且特別行動處沒有什麼名分,除瞭豐厚的撫恤金之外不會有烈士的稱呼,畢竟特別行動處幹的都是些臟活。
軍統的人從租界逃瞭出去,喬大也不方便追趕,南京方面一直擔心護從拿下上海,然後重兵威脅南京,因而上海四周六七萬大兵呢,特別行動處這麼點人在租界裡混混還成,打出去那是自討苦吃的。
北方,徐州一線遭到北軍的猛烈攻擊,彷佛炮彈大促銷瞭一樣,下冰雹一樣砸向南軍的陣地,原本認為堅固的陣地變成瞭豆腐渣一樣的脆弱,幾次炮擊過後,陣地上的土都被削掉瞭一層,士兵們隱藏在防空洞裡耳朵都震壞瞭,戰鬥意志變弱瞭,陸續的有部隊開始動搖瞭。
炮擊過後,緊跟著是戰鬥機,雙方的戰鬥機數十架捉對瞭在空中廝殺,雙方各有損失。河南方面的北軍在佟麟閣的指揮下猛攻武漢,一上午時間接連攻克三道防線,距離武漢不足一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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