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覺得是自己撒嬌成功,所以爸爸才會買這麼多好吃的,到傢後就迫不及待地找大寶:“哥哥,哥哥,爸爸買風車,買好吃的瞭,給哥哥也有買。”
大寶就好奇地看著,等爸爸停好自行車,彎腰把風車遞給他,他才開心地接過去:“謝謝爸爸。”
然後拿著風車沖小寶咯咯笑。
小寶跟著小土匪一樣,舉著風車滿院子跑,嘴裡還喊著:“哥哥,快跑,哥哥,快來追我呀。”
大寶試著轉瞭一下風車,然後追著小寶跑,風車轉著,兩個孩子咯咯笑著。
白狼也湊熱鬧地跟著跑。
許卿滿手面粉的出來,看著兩個孩子歡樂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怎麼想起來給他們買風車瞭。”
周晉南看著大寶:“路上遇見就買瞭。”
許卿以前就覺得周晉南對兩個孩子很嚴格,平時很少買這些小玩意逗孩子,還總是說男孩子,不要養得那麼嬌氣,以前大寶不愛動,還教大寶紮馬步。
真是頭一次見周晉南買這麼多東西回來哄孩子,不由得笑著:“這樣你就不怕把孩子慣壞瞭?”
周晉南依舊看著兩個孩子,目光溫軟:“不會的,他們都是很好的孩子。”
許卿也沒多想,喊著小寶和大寶跑慢點,然後又回屋去做飯。
一直到天黑,葉楠才回來,還拎著個佈兜,進門就拉著許卿去她屋,有些興奮:“太簡單瞭,我就是裝作丟瞭東西,找東西的過程遇見瞭散步的盧老,我就關心瞭他兩句,說他氣色不好,小心傢裡生事端。”
許卿相信葉楠的能力,而且她說這些時候,特別真誠,根本不會讓人覺得在刻意騙人。
畢竟是當巫師出身。
許卿好奇:“然後呢?”
葉楠笑起來:“然後?當然是我說什麼他信什麼,開始瞅著老頭還挺倔強,看我像個騙子,我就說瞭他傢裡的事情,還有他妻子是怎麼死的,他這一輩子遇到過多少個坎兒。”
這些她都會算,所以幾句話就讓盧老深信不疑。
因為醫院對盧衛東身上的毒也沒辦法,中西醫都看瞭,各種解毒辦法都想過,最後還是覺得,想要保命就要截肢。
盧老同意,盧衛東卻不同意。
現在遇見葉楠說得都對,把身上的錢和懷表都掏給葉楠:“拜托你能幫我看看,我孫子這個病怎麼辦才能好?”
葉楠臉上化瞭妝,看著蒼老不少,又彎腰駝背,就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老太太,她推著盧老的手:“不用不用,我們遇見也是有緣,我能幫你就幫你,要是幫不瞭也沒辦法,我瞅著你們傢宅子有問題,你們在西南方向是不是有個宅子?宅子裡是不是死過人?”
盧老聽得心驚,京市西南,不就是盧衛東母親留下的院子?
而盧衛東母親當年就是死在那個宅子裡。
葉楠看著盧老臉色變化,嘆口氣:“有些事情,你不能不信,我也不能給你說太多,那個宅子你們要找兇一點的人買下,身上帶殺氣的,鬼神難近,好瞭好瞭,我不能再說瞭,我先走瞭。”
也不管盧老信不信,葉楠拄著拐杖火速離開。
許卿聽完覺得葉楠太厲害瞭:“現在就要讓人知道那個宅子不好,不吉利,沒人願意買,最後低價賣給個屠夫。”
葉楠點頭:“明白,這事我肯定能辦好。”、
……
盧老那邊回去,也跟盧衛東說瞭要賣宅子的事情,盧衛東自然不願意,因為最近被病情纏繞,臉色灰敗還透著一股陰沉:“不行,肯定是騙你的!”
盧老嘆氣:“就算是騙咱們的,也要試試,衛東,我和你一樣,不希望會截肢。爺爺老瞭,說不定哪天就沒瞭,剩下你一個人怎麼辦?你這次聽我的,咱們把院子賣瞭,然後再找人算算,是不是沖瞭什麼東西?你好好想想你中毒前看見什麼人?”
盧衛東這些天一直在想他到底怎麼就中毒瞭?
也努力想過,中毒前最後見瞭大寶,可是那個孩子動也沒動,還那麼小,總不能是那個孩子給他下毒。
不過,根據他的調查,許卿的親媽葉楠可是滇南苗傢女,會蠱毒,還當過巫師。
可是如果是葉楠,葉楠為什麼要給他下毒?
他是恨不得弄死許卿的兩個孩子,可是還沒有開始動手啊?
盧老見盧衛東神色莫測,像是知道是誰幹的,又不能確定,追問瞭一句:“你有沒有懷疑對象?”
盧衛東把葉楠的身份說瞭一遍,至於懷疑理由,他也說不好。
盧老也覺得不可能:“雖然你和許卿當初有點不愉快,但都過去好幾年瞭,最近他們一傢來京市,跟你也沒交集,怎麼會下毒呢?”
盧衛東再也想不到其他人:“除瞭她,我不知道得罪瞭誰?傢裡不是也反反復復找過瞭,根本沒有什麼毒蟲。”
盧老雖然不信毒是許卿母親幹的,但可以找她解毒啊,突然就來瞭精神:“我們可以找許卿母親,讓她幫忙解毒。”
盧衛東還真沒想過找葉楠看病,現在聽也要這麼說,有些猶豫,畢竟許卿對他態度很冷淡。
“她能同意嗎?”
盧老也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更不知道孫子還有什麼惡毒的想法,他眼裡的盧衛東就是調皮一些,還是挺聰明的。
嘴挺甜,又孝順,所以一群晚輩裡,他就喜歡盧衛東。
感覺突然找到瞭救盧衛東的辦法,顧不上吃晚飯,從傢裡翻瞭幾瓶茅臺,還有閨女送來的營養品,最後想瞭想又找瞭紅紙包瞭個紅包。
拎著去找許卿母親,不管能不能治,誠意要做到。
葉楠和許卿一點不意外盧老會找上門,甚至比她們預想的要晚一些。
盧衛東這些年肯定也調查過許卿,也就會知道葉楠是幹什麼的。
所以上門求醫也不奇怪。
盧老看見許卿,還是挺熱情:“卿卿,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上門,要來麻煩你母親一件事。”
葉楠牽著大寶淡淡地看著盧老,聽他說完來由,很幹脆地拒絕:“怕是不能幫你瞭,我治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