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名探聽虛實的族人都死掉瞭,一名身披白色狼皮的壯漢憤怒的大叫瞭一聲。
“混蛋,他們王村那是什麼東西,他們怎麼能站在木頭上面!”該男子憤怒的說道。
“王蛇,我倒是覺得這挺好的,雖然損失瞭一名飛鳥不過和一名先知,但我已經知道他們的虛實瞭。”另一邊,一名披著虎皮的光頭瞇著眼睛說道。
“李魚,哪裡探清楚他們的虛實瞭,我們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王蛇紅著眼睛說道。
“真搞不懂,你們王村怎麼派你這個頭腦如此簡單的人來帶隊,既然你沒有看出來,那我就給你分析一下吧。”李魚輕蔑的看瞭王蛇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他們的木頭,有兩人高,木頭上面應該有可供站人的地方,就像懸崖一樣。也就是說,我們想要攻打過去,必須得爬到木頭道。
隻不過,他的話,換來的,是嚴火的一口帶著血跡的唾沫。
“我們嚴村,隻要能夠活下來一個人,那傳承就不會斷掉,嚴松既然願意投靠過去,那說明他可以肯定,他們聯盟,絕對能夠將你們趕回去。所以,哪怕就是我死瞭,就是我的孩子和女人都死瞭,隻要我們嚴村,還有人活著,那嚴村就依然存在。”嚴火眼中流著血淚說道。親手將木刺紮入自己剛出生孩子的心臟中的感覺,讓他悲痛欲裂。但是為瞭部落,他願意承受一切。
“我倒要看看,兩個垃圾部落,拿什麼來阻擋我們的進攻!”李魚不急不惱的將臉上的唾沫擦拭幹凈,然後轉過身,指著王村的方向說道。
“進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