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薄款紗衣,看見阮薇薇就像是看見瞭行走的ATM取款機,當即就黏瞭上去。
“薇薇姐姐,你都好久沒來找我瞭,難不成是上次的服務沒讓你滿意?”
“哪能啊,你知道姐姐我最疼你瞭,隻是姐姐最近身體不舒服,養身體不能喝酒。”
阮薇薇輕笑著在小五臉上揩瞭一把油,轉頭指著對面沙發上的季暖暖,“今兒你的任務不是陪我,而是把我姐們給陪好瞭,她第一次來酒吧,你們悠著點。”
小五順著方向看去,眼神上下一掃就知道季暖暖也是絕對有錢的主,臉上頓時笑開瞭花,“您放心吧,有我小五在,這位姐姐從今往後會愛上這裡的。”
反觀季暖暖,臉上寫滿瞭迫不及待。
小五見狀直接挨著季暖暖坐下,順勢給她倒瞭杯酒,“姐姐,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先幹為敬。”
季暖暖也是豪爽,二話不說直接悶頭幹瞭。
宋詞笑道:“你慢點喝。”
季暖暖一杯下肚,砸吧砸吧嘴,“還真別說,這酒還挺甜。”
阮薇薇吃瞭一口花生米,“這露華濃是他們店裡的招牌酒,喝著很甜,但是後勁很大,你第一次喝酒嘗嘗就算瞭,別真的喝醉瞭。”
季暖暖又給自己倒瞭一杯,“薇薇姐,你就放心吧,我喝不醉的。”
小五見狀,忙道:“真是看不出來,姐姐外表柔柔弱弱,酒量這麼好,那我小五今天可就舍命陪君子瞭。”
就這樣,兩人一杯接一杯,本來隻是喝著玩,可漸漸地卻成瞭拼酒,小五不僅喝酒喝不過季暖暖,就連猜拳都輸得精光。
眼看著桌子上擺瞭三五瓶露華濃和沙發上喝得不省人事的小五。
阮薇薇終於發現瞭不對勁,“詞,這姐們什麼情況?她真的是第一次來酒吧?我怎麼看她像老手?”
宋詞抿瞭口清酒,淺笑,“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真人不露像?”
“啊?啥意思?”
“暖暖是南海人,那地方被世人稱作酒鄉,下至小孩,上至掉牙的老人,個個都是酒膩子,尤其是他們那的特產高粱米酒,不是當地人碰都不敢碰。
這區區幾瓶露華濃恐怕她還沒放在眼裡。”
宋詞又補充瞭一句,“或許暖暖真的沒來過酒吧,但是不代表人傢不會喝酒啊。”
阮薇薇轉頭吃驚地看著一臉興奮的季暖暖,不由得感嘆一句,“兩瓶露華濃已經是我的極限瞭,這姐們是真的猛。”
季暖暖正玩得不亦樂乎,眼看著小五已經喝倒下瞭,還想跟其他男少爺比劃比劃,沒想到那些人統一口徑全部拒絕。
“姐,小五哥已經是我們這最能喝的瞭,他都喝不過你,我們更不行瞭,您還是饒瞭我吧。”
季暖暖失望地嘆瞭一口氣,“我還沒玩盡興呢。”
話落,酒吧換瞭一首節奏較快的曲子,男少爺趁機說,“姐,您會跳舞嗎?要不我們去跳舞?”
季暖暖雙眼放光,“好哇好哇,薇薇姐,小詞,我們一起去吧。”
阮薇薇,“行啊,反正姐也好久沒活動筋骨瞭,小詞,你去不去?”
宋詞瀲笑,“算瞭我就不去瞭,你們玩的開心。”
“別啊,小詞姐,既然出來玩瞭就得玩得高興,好不容易今晚不值班明天還休息,還不好好玩玩?”
阮薇薇也拉著她起身,小聲道:“放心吧,賀硯梟不會知道的,再說你可是超級danCeqUeen,不跳不合適。”
兩人不由分說,一左一右直接架著宋詞朝著舞臺中央走去。
這三人本來就長得漂亮,如今同時出現在舞臺中央,燈光師立刻將所有的燈光聚在瞭三人身上。
美女加酒,總是能帶動酒吧的氣氛。
氣氛烘托至此,再加上晚上喝瞭點酒,宋詞也有些上頭,直接脫去外套,隨著音樂節奏扭動起瞭身子。
宋詞是冷白皮,燈光下皮膚更是白得發光,仿佛羊脂玉般晶瑩透亮。
舞臺下,男人們紛紛炸開瞭鍋,有幾個膽大的更是直接上前與三人一起熱舞。
同時,二樓包間。
沈斯瀚一瞬不瞬地盯著舞臺中央的三個人,指腹不停地摩挲著下巴,“還真別說,能和二嫂交上朋友的,果然一個個都是大美人,左邊那個我認識,那右邊那個是誰?長得真是正點,老三……”
等瞭半點,沈斯瀚也不見霍司珩搭話,扭頭看去,卻見霍司珩瞇著眼睛盯著樓下的人。
沈斯瀚踢瞭他一腳,“認識?”
霍司珩修長的雙腿隨意重疊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勁瘦的腰肢,長相極為精致,屬於一種很妖孽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優雅,尊貴。
男人輕輕搖晃高腳杯,沉寂的雙眸似深淵不見底,寶藍色袖口隨著他的動作在燈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幽暗光芒。
“認識,或許將來還會很熟。”
沈斯瀚愣瞭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懵,“什麼意思?”
霍司珩並沒有回答這句話,放下酒杯就起身離開,沈斯瀚坐在沙發上則是一愣懵圈地看著身後的保鏢,“小木,剛剛老三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小木搖瞭搖頭,“您都不懂,我更不明白。”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腦子不好呢,這小子說話從來都是說一半留一半,太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瞭。”
小木心裡冷哼吐槽,“您除瞭年紀大瞭賀少霍少一歲,其他的地方就跟幼兒園的學生一樣,極其幼稚。”
沈斯瀚轉頭又看瞭一眼舞池中央的位置,毫不猶疑掏出手機拍瞭一張發給瞭遠在大洋彼岸的賀硯梟。
並附文,“梟弟,說真話,還是你有福氣,弟妹的身材真不錯。”
沈斯瀚準備發送時,小木善意提醒他:“您這麼做,賀少會生氣的。”
“沒事,他現在在M國呢,再生氣也得等他回來,到時候我就出去躲躲。”
彼時,賀硯梟正和員工開會。
話說到一半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嗡嗡瞭兩聲,當他看見沈斯瀚發來的那條短信時,眼底迅速染上一抹暗色。
賀硯珺見他臉色不好,還以為是賀硯鳴發來的短信,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怎麼瞭?是不是那老東西又出手瞭?”
賀硯梟深吸一口氣,臉上不辨喜怒,“沒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