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如果哪裡不舒服或有和平時不一樣的感受,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
吃下藥丸後,趙明承緊張的關註著老爺子的情況,醫院的醫護人員和幾位老中醫也寸步不離的守著。
一連兩個小時,趙明承不知第多少次詢問,老爺子都被問的不耐煩瞭。
“行瞭,你不知道問瞭多少次瞭,忙你的事情去吧,別在這圍著我。”
“我很好。”
“從吃藥到現在,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
說著,老爺子忽的一下站起身,看向趙明珠說道:“丫頭,陪爺爺下去逛逛,在屋裡待著實在是煩悶。”
趙明承不贊同,這才兩個小時呢,萬一突發意外,他們來不及搶救怎麼辦。
但老爺子態度堅決,讓幾位老中醫診脈後,便讓趙明珠扶著下樓散步去瞭。
趙明承無奈搖頭,跟身邊的人問道:“蔡思明那邊情況怎麼樣?”
“回傢主,蔡思明和以前一樣正常上下班,不過有其他勢力的人接觸過他,但好像都拒絕瞭。”
“另外就是,蔡思敏的表弟和他的另外一個同事這幾天在接觸各個公司,想訂購一批緊缺機器和物資。”
“不過都失敗瞭,那些東西不可能賣給他們。”
趙明承微微點頭,看向身邊恭敬站立,微微低著頭的手下囑咐道:“繼續盯著蔡世明和他表弟兩人,不要讓其他勢力的人接觸他們。如果他們問到咱們的公司,不要拒絕但也不要答應,先拖著。”
“是。”
手下恭敬回應。
隨後,趙明承跟醫生詢問老爺子的情況,確定沒問題便回瞭趟老宅。
這半個多月,他們爺孫三人一直待在醫院,對外界各種風浪也沒有正面回應。
不回應,很多時候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承認
這讓眾人愈發好奇,不少人都想跟趙傢打探一下消息,但根本聯系不到人。
修顏丹的名聲也在香崗上流社會快速傳開。
剛回到老宅,各個傢族和勢力掌舵人就上門瞭。
“趙傢侄子,想見你一面可真難啊!”
“可不是嘛,這半個多月我們都遞多少次拜帖瞭,可算是見著人瞭。”
“廢話不多說,那藥你打算怎麼分配?”
“見者有份。”
趙傢老傢會客廳,一眾崗圈大佬全到齊瞭。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分一杯羹。
明眼人都知道,這藥一旦生產上市,將是一筆巨大到難以想象的財富。
潑天的富貴都遞到嘴邊瞭哪有不吃的道理。
趙明承自然也知道這些人的德性,一個比一個貪婪,一個比一個陰狠,但他趙傢能在崗城屹立也不是吃素的。
他神情淡然地看瞭眼在座眾人,不疾不徐道:“我想各位世叔和長輩有些誤會,我趙傢並不獨占,這段時間我和我妹妹以及老爺子,隻是為瞭驗證它的安全性。”
聽到這話,眾人在心裡嗤笑一聲,老子要信瞭你的話,那才是見瞭鬼瞭。
雖然心裡嗤之以鼻,但面上眾人還是靜靜聽著,等趙明承的下文。
趙明承當然知道這些人不會相信,但場面上的話是一定要說得過去的。
他繼續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藥的效果確實很神奇而且也安全,我們傢老爺子已經開始吃瞭。”
“什麼?”
“你們傢老爺子已經開始吃藥瞭?”
眾人很是驚愕,同時對這藥丸也愈發熱切。
趙傢老爺子敢吃,那就說明藥沒什麼問題,能讓自己變年輕還沒什麼副作用。
這藥一旦成功上市,傢族幾代人都不用愁瞭。
眾人對視一眼,相互之間隱秘的眼神交流。
一個大腹便便,臉上總是掛著微笑,面容和善,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看向趙明承,笑呵呵地說道:“趙傢侄子,藥的產量有多大?”
眾人看瞭過來,趙明承卻笑著搖瞭搖頭。
“眾位長輩誤會瞭,這藥根本就談不上產量,能否長期供應在座各位以及各位的傢人都猶未可知。”
“眾位長輩既然來瞭,應該早就打聽過,我也不隱瞞,跟大傢透個底。”
“這半個多月以來,我趙傢的醫院一直在想辦法復制藥丸,但毫無進展。”
“我們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沒有藥方,這藥根本不可能被復制。”
“而且據藥丸主人回復,藥丸對藥材要求極高,必須是特定地點生長的藥草制作出來的藥才有效果。”
眾人皺起瞭眉頭。
這個消息他們自然知道,但他們覺得隻是那人想賣高價的借口罷瞭。
但趙傢有自己的醫院,算是在座眾人裡最權威的。
如果連趙傢都沒法復制,他們之前期待的巨大財富全都成瞭泡沫。
有人質疑道:“趙傢侄子,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們吧?你們找瞭那麼多厲害的中醫,連他們都復制不出來?”
趙明承苦笑,“黃叔,有錢誰不想賺,但這錢是真沒法兒賺啊。”
“咱們沒有藥方,藥的產地又在大陸,產量也不高,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我之所以給一百美金一顆的高價,就是想利誘蔡思明幾人,讓他們想辦法從大陸帶藥過來賣。”
說著,趙明承覺得自己真是委屈,“我趙傢從來都沒想過要獨吞,我們這麼做是為瞭讓大傢都能吃上藥。”
趙明承的這番話,眾人基本相信瞭。
沒有利益,自然也就不會產生糾紛,眾人轉移目標,開始競爭藥丸的長期供應名額。
“既然如此,趙傢侄子,叔不為難你,你每個月給我黃傢一百顆就行,價格就按你說的一百美金。”
“黃老大要一百顆,那我們賀傢要兩百顆。”
……
眾人開口十分豪氣,你傢一百顆,我傢八十顆,他傢兩百顆。
此時此刻。
普通老百姓奮鬥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錢,在這些人眼裡就跟紙一樣。
見眾人越說越激動,趙明承卻出聲打斷。
“諸位長輩,您們在這爭論也沒用,每個月能供多少藥不是我能決定的,而是由帶藥來的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