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緣由

作者:今天也摸魚 字數:2136

又是繃著臉,又是故作生氣被誤解,繞瞭一大圈,魏澤如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一開始我真沒這麼想。”

貝慈小嘴一張:“我呸,臭流氓,還狡辯,誰信呢!”說著,狠狠瞪他一眼,一扭頭,氣哼哼地不理人。

那圓乎乎的背影,像個三百斤的胖子。

兩人地位翻轉,魏澤如舔著臉蹭坐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道:“就一次,就一次。”

整天抱著人不能動,就算他定力再足,也難受。

多次夜間做夢,晨起看著濕漉漉的一小片頗為懊惱。偏偏有人一無所覺,一到夜間,就愛拉扯著他。

不是摸摸這,就是摸摸那兒,簡直是折磨人的酷刑。

貝慈還頭一次看英武威猛的大將軍這麼低聲下氣,隱形的尾巴搖的飛快,小樣兒,還不拿捏死你~

耳朵被男人呼出口的熱氣熏得發燙,貝慈沒好氣瞥他一眼:“就一次。”

“對,就一次。”

魏澤如見她答應瞭,頭腦發熱,直接親瞭上去。

衣衫半褪不褪,額間發絲凌亂,男人一臉紅暈地將頭靠在貝慈的頸間,時不時親吻、吸氣,喉間控制不住溢出些低吟。

身子敏感的貝慈也受不住他這浪蕩樣,一張臉爆紅,額間、鼻頭沁出細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誰說孕婦不想的,她也想好嘛,隻是不方便。

釋放瞭長久憋悶的精力,得瞭甜頭,魏澤如出爾反爾,拉著貝慈胡鬧瞭好幾通。

也算吃瞭個半飽,才在小姑娘的怒罵聲中摟著人歇下。

……

昨夜沒用多久,魏林已將實情從芳菲的口中審問出,奈何時間晚瞭,他一直忍著。

這不一大早來敲門。

“將軍。”

魏澤如早醒瞭,隻不過貝慈還枕著他的胳膊,他不好起身。

“等一下。”

門外的魏林沒聲瞭,他知將軍醒瞭。

動作再輕,也會有摩擦,本身魏澤如又是個武將,動作略微粗魯,貝慈被他晃醒,瞇著眼啞著嗓子道:“怎麼瞭?幾時瞭?”

魏澤如看她憊懶,道:“沒事,你接著睡。”

“我不睡瞭,你拉我起來。”貝慈餓瞭,得吃點兒東西。

知她身子沉,彎下腰將人撈起來,順手摸瞭她的肚子,眼中細碎的溫情流淌著。

魏林就算再著急也不能不讓主子們用飯,他老實站在一邊做個隱形人。

飯桌上魏澤如不住地給貝慈夾菜,看她吃得香,他也胃口大開。

貝慈:你本來就能吃。

兩人沒有說話,美美用完一餐飯,貝慈乖乖坐在那兒,直勾勾盯著魏林。

若不是魏澤如沒發話,貝慈肯定讓魏林趕緊說瞭。

許是某人的視線太過灼熱,魏林感覺不自在,垂著頭扭瞭下身體,輕咳一聲。

一隻大手迎面罩住貝慈圓圓的臉,也擋住瞭她的視線。

“唔……你幹嘛?”

哼,不許看。

魏澤如不吭聲,將她的臉扭過來,幽幽瞪瞭她一眼,轉頭對魏林說:“將實情說來。”

魏林小心覷瞭眼將軍,道:“芳菲全招瞭,屬下沒用什麼刑,她膽子不大,一嚇唬將所有事情倒個幹凈。”

貝慈來精神瞭,伸長瞭脖子等著。

“其實這事兒說來跟…跟貝主子有點兒關系。”魏林看瞭眼貝慈,後者一臉懵,“跟我有關?”

貝慈指著自己的臉,“我做什麼瞭?可別給我潑臟水,我可不接。”小圓臉一拉,生氣瞭。

魏澤如拉著她的手,捏瞭捏:“聽魏林說完再生氣。”

他是信任貝慈的,魏林說跟她有關,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魏林瞄瞭兩位主子一眼,嘴角抽搐:“芳菲本是想做將軍通房的……誰知老夫人選中瞭貝主子,然後她心中不忿,跟小姐妹抱怨。”

“她那個小姐妹說來也巧,是有次出府辦事遇到賢王府的二等丫鬟,兩人結識後頗覺投緣,便時常來往,一來二去的關系要好。”

“芳菲也是對老夫人心存瞭怨氣,慢慢被賢王府的丫鬟蠱惑,說若她替王府辦事,便讓她去給賢王做妾。”

“給將軍做通房哪有給王爺做妾來得風光,芳菲正不服氣呢,一下子便上鉤瞭。貝主子有孕的消息也是她透給賢王府那邊的,昨夜也是賢王府的人來問將軍究竟什麼情況。”

“若是情況不好,準備加把火……”直接讓將軍咽氣。

魏澤如面無表情的將事情聽完,心中有瞭計較。

賢王知道貝慈有孕,把消息遞給瞭成王那邊,讓成王動手呢。

好一出借刀殺人的戲碼,差點兒讓賢王逃瞭。

貝慈瞪圓瞭眼睛,嘆道:“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還賢王的小妾,怕是給人畫大餅呢。”就算她不熟悉大齊朝的官階,也知道一個王爺的妾室也必是名門閨秀。

不是嫡女也是庶女。

一個將軍府的丫鬟想做王爺小妾,比登天還難。

除非芳菲有著出眾的美色,賢王就是喜歡得不行,才會將人弄回去。

芳菲樣貌清秀,可也僅僅是清秀,放在一眾世傢貴女裡,氣度和樣貌真不夠看的。

貝慈側過身看瞭眼魏澤如,嘟囔瞭一句:“藍顏禍水,都是你惹的禍。”

魏林垂頭抿嘴,也就貝主子敢這麼調侃將軍瞭,膽子真大。

魏澤如被她一說,心底到底有些赧意,抬手掐瞭把她的臉,“不許胡說八道。”

小姑娘沖他皺鼻子,“事實如此,以後可得註意瞭,別幹些招蜂引蝶的事兒。”

招蜂引蝶?魏林憋的厲害,將軍那張黑臉這麼招蜂引蝶?都是那些俊秀的白面書生才會。

魏澤如想捏她嘴,礙於魏林還在,隻好忍下,“你先出去吧。”

魏林:“芳菲怎麼辦?”

芳菲在府中伺候多年,知曉不少事呢,他怕她大嘴巴都說瞭。

“背主的東西,杖責二十,再發賣出去。”魏澤如深深看瞭眼魏林,其中意味不明。

魏林一凜:“是。”

魏澤如從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仗責二十,傢丁全力之下,一個細皮嫩肉的姑娘恐怕得皮開肉爛,沒有湯藥跟著,這又是個大冬天,恐怕一個不註意就去瞭。

貝慈在男人平靜的聲音中察覺到瞭絲絲寒氣,好像突然想起當初收拾小廝的那一幕,猛然打瞭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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