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養你

作者:今天也摸魚 字數:2133

由於魏澤如難得休沐,貝慈沒出門,在府裡陪瞭他一整日,說是陪著他,其實是貝慈拉著人給她設計美容院的圖紙。

一時興起的事,兩人倒是商量的挺來勁。

她現在是有錢有閑有靠山,想開個店,找些本身就有手藝的人很簡單,隻要做好服務,不愁店鋪開不下去。

將軍府也有首飾鋪子之類的產業,但是因為府中無人擅長這些,也隻能勉強維持著少量的收入。

通過這次機會,魏澤如直接把跟女子相關的鋪子全部交給瞭貝慈,讓她管著。

貝慈抱著手裡的賬簿發怔:“都給我?”

“嗯,收入也歸你。”魏澤如渾不在意道。

意思是鋪子完全過到她的名下。

貝慈震驚過後是欣喜,然後湊到他耳邊,笑嘻嘻道:“那我好好經營,以後養哥哥?”

某人虎軀一震,有些錯愕,“你說你養我?”他怕自己聽錯瞭,又重復一遍。

“對啊,不可以嗎?”貝慈一臉坦然。

這……魏澤如過瞭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個女子明目張膽跟男子說“我養你”,連那些贅婿也是遮遮掩掩,蓋上瞭一層遮羞佈。

兩人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層面,在貝慈看來,“我養你”是一種寵溺,魏澤如看來卻是有些挫傷瞭他的大男人尊嚴。

他一個大將軍怎麼能花女人的錢呢,說出去讓人怎麼看!

“這……”魏澤如見她滿目柔光,掃興的話說不出口,可又想糾正她的想法,一時糾結住瞭……

貝慈也不瞎,這人沒有高興的樣子,反而眉頭打結,略略一思考便知道這古人的大男子主義思想爆發瞭。

滿不在乎地從後面圈住他的脖子,親親男人厚實的耳垂,細聲解釋著:“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隻是想寵寵你。”

耳邊是溫聲細語地低喃,脖頸被柔軟的馨香環繞著,一顆心好像被裹得密不透風,男人幽暗的眸光晃動瞭一下,意志瓦解掉,啞著嗓音意味深長道:“你寵我,可以以另一種方式,狠狠地!”

後面三個字,他加重瞭語氣。

其中暗示不言而喻,貝慈被他暗啞又帶著磁性的嗓音蠱惑地雙臂收緊,腦中不斷閃現著深夜裡深入交流的種種,心臟鼓噪不停!

耳邊的喘息聲明顯加重,魏澤如頓覺耳根麻到瞭尾椎,回身將人托起,大手穩穩托在她飽滿的臀部,蠻力揉捏……

如狼般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燙得貝慈身子一抖,雙頰染上緋紅,嬌嗔著瞪他一眼。

賬簿呼啦啦灑瞭一地……等不到前來拾起的人。

……

激烈交流一番,魏澤如還是沒能接受被女人養的事,他沒窩囊到覬覦女人的錢。

貝慈表示:不花拉倒,我還省瞭呢~

京城街市的積雪被清理到兩側,貝慈緩慢走在路上,生怕打滑一頭栽進旁邊的溝裡。

這樣冷的天氣,鋪子裡依然人頭竄動,貝慈到的時候,書娘正忙著招呼來客。

貝慈不好打擾,直接繞過一眾視線,帶著青蘭來到後廚,開始教廚娘新品。

沒有多費心思,隻兩個時辰,三位廚娘將技術完全掌握。

貝慈品嘗過成品,淡淡頷首:“不錯,就要這樣的品質,東西做壞瞭不要拿出去待客。”

她倒是不怕這些人使壞,故意做成次品留著自己吃,在規定范圍內的損耗,貝慈早已跟書娘說過。

鋪子開業至今貝慈看過賬簿,沒有大的損耗,賬目幹凈,一看記賬的人就是個利落的人。

證明魏澤如幫她篩選的人不錯,那麼美容院也要他篩選好瞭。

魏澤如選人的手段相當於現代的背調,卻更進一步,現場走訪查探。

她們口中的情況是否屬實,人品如何,一查便知。

貝慈沒有在鋪子逗留,問清沒有鬧事的,她便帶著青蘭返回府中,繼續梳理美容院籌備事宜。

貴妃榻上貝慈用眼過度,雙眼泛酸,想起學校的事,她做起瞭眼保健操。

青蘭端著一盅補湯進門,放下托盤,搓瞭搓手,覺得不涼瞭,問她:“主子,要不我給你按按吧?”

“不用瞭,你不會。”

貝慈正做到按揉太陽穴刮上眼眶,心裡念著拍子。

又過瞭一會兒,貝慈做完放下手,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真的有效,她感覺眼睛舒服多瞭。

端起濃香的補湯,她小口小口喝著。

青蘭憋不住話,輕聲道:“主子,你是不是忘記明日是將軍生辰瞭?”

“咳咳咳……”貝慈忽然被嗆住,忙用帕子捂嘴,狠狠咳瞭兩下,眼含水光,瞠目道:“是明日嗎?”

“是。”

不怪貝慈記不住,去年這個時候魏澤如還在北地打仗沒回,她也就忘瞭,今年是記性不好,記差瞭日子。

“怎麼辦?我以為是下個月,東西還沒準備好呢!”

“那怎麼辦?”青蘭也不知道怎麼辦。

要不是今日她提醒,恐怕明日魏澤如生辰過完瞭,貝慈還傻呵呵等著下個月呢。

想起什麼,青蘭一拍腦袋,指著那邊的衣櫃,揚聲道:“前幾日你不是給將軍做瞭新的寢衣嗎?用那個做生辰禮物不就好瞭!”

哎呀,看她多聰明,青蘭咧著嘴,有些沾沾自喜。

貝慈摳摳手指頭,對那件縫的歪歪扭扭的寢衣,有些難以啟齒。

那是心血來潮讓蘭嬤嬤教她練手的,隻那麼一件成品還算能穿、能看。

但不能細究。

貝慈看看窗外的天氣,夕陽西落瞭,現在出去選禮物恐怕已經來不及。

隻能先拿那件寢衣湊合一下,至於怎麼補償,以後再說。

光一件寢衣不夠,貝慈下定決心明晚勇猛獻身,必讓他過一個難忘的生辰之夜。

謀劃著明日的事情,貝慈拾起桌上的紙筆,沒心思再籌劃那美容院。

直到晚上歇下,魏澤如還納悶,她怎麼一直心事重重的。

捏著她兩側臉頰,啄瞭口被捏嘟起的嘴,低聲詢問:“怎麼心事重重的?遇到困難瞭?”

“遇到困難會跟你說的,沒有,我隻是想著怎麼規劃美容院。”

她將腳放在他腿上,取著暖,怕這位火眼金睛的男人看穿她撒謊,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魏澤如話還沒說完,這人已然睡沉。

他:“……”這麼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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