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殺王賢者可封侯!拿下他!”錢桉高喝一聲,一眾官兵聽聞士氣大增,朝著王賢猛攻起來。
“玩兒夠瞭吧?”王賢不理會朝自己撲來的眾官兵,卻無奈的看一眼寶音。
“嚇唬嚇唬你。”寶音朝王賢拋個媚眼,這才笑嘻嘻的拍瞭拍手。
登時,屋什麼?!”鄭亨一下蹦起來,揪住錢桉的領子,咆哮道:“那你給我看的是什麼?!”
“是我偽造的,騙你這個大老粗。”錢桉慘然一笑。
“你放屁!老子怎麼說也是個侯爺,聖旨真假還分得出來!”鄭亨說完徑直去搜錢桉的身,王賢的人也不攔他。錢桉任由他把自己的官服拽開,官靴也脫下來,可哪裡能找到什麼黃綾?!
“聖旨呢?就算是假的,去哪瞭?!”鄭亨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卡著錢桉的脖子,殺瞭他的心都有瞭。
“用完瞭自然是毀掉瞭。”錢桉被鄭亨掐的喘不上氣來,反倒鎮定下來。
“行瞭。”就在錢桉快要窒息的時候,王賢出瞭一聲,左右才把鄭亨拉開。王賢冷眼看著跪在地上大口喘氣的錢桉,淡淡道:“你是在撒謊。”
“呵呵,看來公爺很希望我倆是奉旨行事啊,隻是不知公爺居心若何?”鄭亨冷冷笑著,下一刻,他突然提高聲調道:“但是要讓公爺失望瞭,哪裡需要什麼旨意,****,人人得而誅之?!”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王賢被氣得面色鐵青。
“住口!”柳升上前揚起手臂,就是一個大嘴巴,抽得錢桉後槽牙都飛出來瞭。“我傢公爺一心為國,出生入死,有何罪可言?讓你們扣上****的大帽子!”
“哼……”錢桉吐出一口血沫,冷笑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須贅言?”
“老子讓你說!”柳升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抽掉瞭錢桉另一邊的後槽牙,直接把這文弱書生伐木似的擊倒在地。
“殺害皇室、致死先帝、結黨擁兵、謀逆不臣……”錢桉趴在地上,吃力的昂起頭,雙眼已經腫的睜不開,瞇成一條線死死盯著王賢。
“永樂朝的事,朝廷早有定論,皇上已經下旨澄清,並不許朝野再發議論,你又把這些陳詞濫調拿出來,這才是抗旨不臣!”柳升冷哼一聲道:“至於結黨擁兵、謀逆不臣,這與秦檜害死嶽武穆的‘莫須有’,有何不同?!”
“呵呵……”錢桉卻輕蔑的一笑,似乎不屑和柳升爭辯。
氣的柳升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把錢桉高昂的頭顱踏瞭下去。
正堂中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吳為請示道:“大人,這兩人該如何處置?”
“留之不得!”柳升咬牙切齒道:“不然日後還不知多少人,敢效仿他們!”
王賢點瞭點頭,吳為便揮手示意左右,將二人拖出。
錢桉破口大罵王賢不得好死,鄭亨則涕淚橫流,大聲哀求饒自己一命。
柳升聽的煩瞭,瞪著牛眼道:“先把姓錢的舌頭割下來!”
侍衛見王賢沒有反對,便上前捏開錢桉的腮,一把揪出他的舌頭,然後抽出匕首,一刀割瞭下來!
錢桉滿嘴鮮血,嗚嗚的慘叫著,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左右剛要再將兩人拉下,卻聽一直置身事外的寶音幽幽道:“還有姓鄭的老兒,他的舌頭也割下來。”
鄭亨正在哭爹喊娘的求饒,聞言竟愣住瞭,一時間沒想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舌頭也要割。待他回過神來,意識到是因為自己曾對寶音口花花時,腮幫子已經被侍衛捏開,如法炮制,將他的舌頭割瞭下來!
侍衛這才將沒瞭舌頭的二人推出去斬首瞭事。
正堂中,一直沉默看著這一切的眾將,突然爆發開瞭,許懷慶等人紛紛上前,向王賢請命道:“公爺!朝廷已經下定決心要幹死我們,咱們索性反瞭吧?何苦還要去討什麼公道?!”
“是啊公爺,要是朝廷怕瞭,真給咱們一個公道,我們還能半途而廢瞭不成?!”柳升甕聲甕氣道:“要是咱們這回妥協瞭,將來一定會被秋後算賬的!到時候一個也跑不瞭!”
王賢沉默的聽眾將發泄完,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們想過自己的傢眷親朋怎麼辦嗎?”
“……”眾將一下子啞口無言,他們的傢眷可沒多少在山東,更不要說親朋瞭,要是貿然扯旗造反,朝廷第一時間就會逮捕這些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