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軒今天憋瞭一肚子的火,簡直要氣瘋瞭,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攔我?”
保安不屑嗤笑,“你又算什麼東西,沒瞭薑小姐,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
沈銘軒平日裡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不把下人當人看。
平時,礙於身份大傢還會敬著他,可現在,沈銘軒又算什麼垃圾。
沈銘軒被氣懵瞭一拳沖上去,保安可不慣著他,反身一腿,沈銘軒被踹飛出去。
“你敢踢我,好大狗膽,給我等著,我絕對饒不瞭你!”
沈銘軒正叫囂著,一隊黑衣保鏢過來。
沈銘軒能夠認出來這是沈老爺子的專屬保鏢。
若是沈父的保鏢,沈銘軒肯定叫他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以下犯上的保安,但是沈老爺子的人,沈銘軒縮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保安看著沈銘軒一瘸一拐畏縮的背影,笑的嘲諷,痛快!
到瞭沈傢祠堂,沈銘軒心裡發怵。
“保鏢大哥,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瞭?”
話還沒有說完,為首的冷酷保鏢一下子推向沈銘軒的肩膀,將他重重的推進瞭祠堂裡面。
沈銘軒踉蹌著進去,頓時感受到一股冰冷森寒。
他一抬頭,看到瞭坐在主位的沈老爺子,還有旁邊幾位沈傢族叔。
沈銘軒祈求的目光看向沈父,“爸。”
再蠢也是自己兒子,沈父剛想出聲。
沈老爺子一到拐杖重重的砸向瞭沈父的肩膀,“敢求情,我連你一起趕出沈傢!”
沈父一聽到這話,頓時偃旗息鼓,兒子再重要,也遠遠不及自己的權勢地位。
這時,沈老爺子也終於把目光投向瞭沈銘軒,一聲冷喝,“孽子,給我跪下。”
沈銘軒不明所以,“爺爺?”
沈老爺子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眼神命令後面的保鏢。
瞬間,幾個保鏢一人一腳直直的踹向沈銘軒的膝蓋。
他隻覺得腿骨猛地一痛,好像筋脈斷裂,噗的一聲跪倒在地,“爺爺!”
“閉嘴,我沒你這個孽畜孫子,沈銘軒,我以為你明白你能成為沈傢大少爺是因為有薑傢這個姻親,可你愚蠢至極,為瞭一個小明星,放棄薑傢大小姐,蠢貨!”
沈銘軒屈辱至極,但他也知道如今隻有抱緊沈傢這條大船他有一線生機,“爺爺對不起我錯瞭,我一定會追回薑蜜的,她最喜歡我瞭,隻要我去追她,她一定同意。”
“蠢貨!”沈老爺子一聲暴喝,“你想跟顧川搶人,是不害死沈傢不甘心嗎,算瞭,從此以後,就將你從族譜除名,徹底趕出沈傢!”
沈銘軒大驚失色,“爺爺,爺爺我身上流著沈傢的血,我是沈傢人,一輩子都是沈傢人,你不能把我趕出傢門!”
可不管沈銘軒哭喊的多聲嘶力竭,他還是被黑衣保鏢徹底扔出瞭沈傢大宅。
此時的祠堂,沈老爺子滿臉討好諂媚的對著電話那頭。
“顧,顧總,沈銘軒已經被趕出沈傢瞭,他再跟我們沒一點關系瞭,求您高抬貴手,就放過沈傢一次吧......”
回應他的,隻有一連串冰冷的嘟嘟聲。
薑蜜聽著電話那頭沈老爺子的描述,嘖嘖兩聲,“不愧是商人傢族,為瞭利益,親生血脈說舍棄就舍棄。”
顧川嗓音冰冷,“這也正是他們敗落的原因。”
薑蜜一笑,“也是,走吧,我們去慰問一下被趕出傢門的某人。”
從沈傢出去時,原本想開車回傢,可他的車也被沈傢沒收瞭。
沈銘軒沒辦法,隻得下山去打車,一路狼狽走到山下時,和人群擠在一起等車,聽到旁邊幾個女孩在聊天。
“沈銘軒真的太惡心人瞭吧,從小就是個軟飯男,還他媽軟飯硬吃。”
“叫什麼沈銘軒啊,叫沈虛虛,看著平日裡發健身視頻還挺有料的,沒想到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哎你們看,那個人像不像沈虛虛?”
“哈哈哈,怎麼可能,不過要真是的話,我好想沖過去打他一頓啊,賤人就該被狠狠的打!”
沈銘軒頭埋的很低,攏緊瞭身上的外套,往人少的一邊走去。
忽然,一輛低調奢華的勞斯萊斯停在他面前。
他抬眼看過去,光潔鋥亮的車身幾乎能當鏡子,照出他滿身臟污狼狽不堪。
沈銘軒又想往一邊走,忽然,車窗搖下,露出薑蜜漂亮高貴的臉龐。
沈銘軒瞬間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下一秒,他低下頭,轉身就要跑,被敵人看到自己的狼狽,這比死還讓他難受。
適時的,薑蜜懶散聲線響起,“沈虛虛,站住。”
剎那間,恨意湧滿心間。
這一切都是薑蜜害他的,如果薑蜜繼續當他的舔狗,那麼薑蜜就不會遇到顧川,他買獎的事也就不會被揭露出來,他更不會被沈傢趕出傢門。
這一切都是薑蜜的錯!
沈銘軒滿是怨毒的眼神瞪向薑蜜,“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薑蜜,你等著我一定會向媒體揭發你的惡毒!”
薑蜜絲毫沒把這話放眼裡,倒是故意沖著身旁男人撒嬌,“顧川哥哥,你看他在威脅我人傢好怕怕啊。”
顧川順著她的話,“那我給你出氣。”
薑蜜聲音更嬌更柔,“好啊,不過他真的好可惡,明明是他作繭自縛,非說是我害他,看來他還認識不到自己的錯啊。”
顧川低聲笑瞭下,特別像個烽火戲諸侯的昏君,“好,都聽你的。”
薑蜜桃花眸微瞇危險彌漫,令人膽寒,“那我就再送你最後一份大禮,去監獄永遠反思錯誤去吧。”
沈銘軒心底猛然間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剛想再問些什麼,可車窗已經緩緩上搖,低調奢華的勞斯萊斯緩緩匯入車流。
沈銘軒誠惶誠恐,薑蜜說的那話到底什麼意思,讓他去監獄懺悔,難道是.......
#沈銘軒陰陽合同#
#沈銘軒偷稅漏稅#